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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花10年积蓄给父亲买300万房养老,继母:你弟要结婚必须加名,父亲开口继母傻眼

继母要在我三百万买的房子上,加弟弟的名字。"你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着窝在沙发角落的父亲,那个六十七岁的老

继母要在我三百万买的房子上,加弟弟的名字。

"你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窝在沙发角落的父亲,那个六十七岁的老人,低着头不敢看我。

十年的孝心,换来的就是这个?

我笑了。

"陈峰,明天中午十二点,你必须到家里来一趟。"

电话里,继母王秀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握着手机,站在公司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我奋斗了整整十年的城市。

窗外是深圳的车水马龙,玻璃幕墙反射出我略显疲惫的脸——三十五岁的年纪,鬓角已经爬上了几缕白发。

"什么事?"我问得很平淡,这些年和继母的交流,早就只剩下这种公事公办的客气。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全家人都在。"

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哦对了,记得带上那套别墅的房产证。"

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套位于南山区的三居室,是我今年三月份刚刚全款买下的,花了整整三百万。

十年前从一家小餐馆起步,慢慢开了三家连锁店,攒下的积蓄几乎全部砸了进去。

买房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年迈的父亲能在深圳安度晚年,不用再挤在城中村那间潮湿的老房子里。

"房产证?你们要看房产证干什么?"我强压着不安。

"少废话,明天带着就行了!"

王秀芬说完,不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些年,每次王秀芬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准没好事。

01

挂断电话后,我久久无法平静。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十年前的画面——

那是2014年的冬天,我妈因为突发脑溢血去世,留下我和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当时五十七岁,在工地上做小工,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我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月薪三千五,租住在城中村一间十平米的隔断房里。

每次回家,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我心里就发誓:一定要让他过上好日子。

可现实比想象中残酷得多。

母亲去世半年后,父亲就把王秀芬带回了家。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她比父亲小五岁,打扮得花枝招展,拉着我的手说:"小峰啊,以后我就是你妈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那时候我二十四岁,早就过了需要"后妈"的年纪。但看着父亲眼里重新燃起的光彩,我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婚礼很简单,就在家里摆了两桌。

王秀芬带来了她的儿子陈磊,当时还在读高中,是个一脸青春痘、眼神躲躲闪闪的少年。

我记得王秀芬在婚礼上拍着胸脯保证:"老陈啊,小峰就是我亲儿子,以后我保证一碗水端平。"

父亲信了。

我没有。

果然,婚后不到三个月,王秀芬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那年我准备考研,需要一笔培训费。我跟父亲提起,他刚点头答应,王秀芬就炸了:

"考什么研?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你看看隔壁老张家的儿子,初中毕业就去工地,现在一个月都能赚七八千!"

"小磊还要高考呢,家里哪有闲钱供你读书?"

最后那笔钱没给我。

我只能一边工作一边自学,最终还是放弃了考研。

后来创业缺启动资金,我硬着头皮回家借钱。

父亲说他手里有五万块养老钱,可以先借给我。

可王秀芬知道后,直接把钱藏了起来:"创业?十个创业九个倒!老陈,你要是给了他,以后咱们喝西北风去?"

父亲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我走出家门时,听见王秀芬在屋里嘀咕:"还不是怕他拿了钱跑了,到时候咱们老了,谁管咱们?"

我站在门外,攥紧了拳头。

最终,我还是靠自己凑齐了钱。

从一家只有二十平米的小餐馆起步,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洗菜、切菜、炒菜、收银、打扫,样样都干。

第一年亏了十万,我咬牙坚持。

第二年扭亏为盈,赚了三十万。

第三年开了第二家分店。

第五年,我已经有三家连锁店,年收入突破两百万。

这十年,我没休过一天假,没谈过一次恋爱,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事业上。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地对父亲说:爸,您不用再打工了,我养您。

今年三月,我终于攒够了首付——不,是全款。

我连夜签了合同,一套南山区的三居室,一百二十平米,总价三百万。

签完合同那天,我给父亲打电话:"爸,我给您买房了。"

电话那头,父亲沉默了很久,声音哽咽:"小峰……你……你太不容易了……"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爸,等房子装修好了,您就搬过去住。从今往后,您就好好享福,别再操心了。"

父亲哭了。

六十七岁的男人,在电话里哭得像个孩子。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套倾注了我十年心血的房子,会成为今天这场闹剧的导火索。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九点。

我给餐厅经理打了个电话,交代明天的工作安排,然后开车回到了那个已经很久没回过的"家"。

城中村的老房子还是那副破旧的模样,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墙皮斑驳脱落。

我上到六楼,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父亲房间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我轻轻推开门,父亲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发呆。

那是他和我妈的结婚照。

"爸。"我轻声叫了一句。

父亲被吓了一跳,慌忙把照片藏到枕头下:"小峰?你怎么回来了?"

"路过,想来看看您。"我在床边坐下,"睡不着?"

父亲叹了口气:"人老了,觉少。"

我看着他憔悴的脸,欲言又止。

"爸,明天……王秀芬找我什么事?"

父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低下头,半天才挤出一句:"明天……你去了就知道了。"

"爸,您告诉我实话。"我盯着他,"是不是和房子有关?"

父亲的手开始颤抖,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艰难地说:"小峰,你……你别怪你爸没用。"

我心里一沉。

父亲这副模样,分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想继续追问,可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爸,您早点休息。"我站起身,"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走出房间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父亲压抑的叹息声。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02

第二天中午,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那套新房子。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本该属于父母的"新家"——钥匙交付后,我一直忙着店里的事,连验收都是委托中介完成的。

电梯缓缓上升,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十八楼,电梯门打开。

我走到1802的门前,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客厅里摆满了崭新的家具,但风格完全不是我想象中老人家会喜欢的温馨简约,而是那种浮夸的"轻奢"风——金色的茶几腿,带着水晶坠子的吊灯,皮质沙发上还摆着几个印着英文字母的抱枕。

电视柜上堆着一堆零食和烟酒,全是年轻人爱吃的薯片、可乐、啤酒。

茶几上散落着几张外卖单,最上面一张是昨天的日期——

"麻辣香锅双人套餐,实付128元。"

我的视线移到阳台,那里晾着几件衣服。

一件印着"SUPREME"字样的卫衣,一条破洞牛仔裤,还有一双明黄色的AJ球鞋,鞋底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这些东西,没有一样属于我六十七岁的父亲。

"哥,你来啦!"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主卧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陈磊,穿着拖鞋从房间里晃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端着一碗泡面。

他今年二十八岁,是王秀芬和我父亲再婚后生的孩子。

身高一米七五,但体重至少一百七十斤,肚子上的赘肉把T恤撑得紧绷绷的。

"你怎么住在这里?"我努力压制着声音里的怒火。

"我妈让我先搬过来住啊,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嘛。"

陈磊满不在乎地吸溜着面条,汤汁溅到了地板上,"哥,你这房子选得真不错!采光好,离地铁近,我女朋友都说羡慕呢。昨天我俩还在这儿做了顿饭,那个厨房设备,啧啧,真高级!"

我死死盯着他:"这房子是给爸妈养老的,不是给你住的。"

"嗨,咱们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

陈磊嬉皮笑脸地摆摆手,还故意拍了拍主卧的门框,"再说了,爸妈也住啊,他们住次卧,我住主卧,挺合理的吧?主卧有独立卫浴,我和晓雯以后住着方便。哦对了,次卧那边也挺好的,朝南,爸妈年纪大了,睡那边安静。"

"陈磊。"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房子的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

"我知道啊。"他浑不在意,"所以我妈今天不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嘛。哥,你也别太小气,我好歹也是你弟弟,帮衬一下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门铃突然响了。

陈磊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肯定是我妈和我爸来了!"

门打开,王秀芬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我六十七岁的父亲陈建国。

王秀芬今天打扮得很隆重,烫了新发型,涂了大红色的口红,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金项链。

她一进门就开始指指点点:"老陈你看,小磊把这房子收拾得多好!这沙发,这茶几,都是我让他买的,花了好几万呢!"

"妈,您别夸我了。"陈磊嘿嘿笑着,"这不是想让爸住得舒服点嘛。"

我冷眼旁观,一句话没说。

父亲站在门口,佝偻着背,手里拎着那个陪了他十几年的旧保温杯。

他抬起头,和我的目光对上,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愧疚、痛苦、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小峰,你来了。"他轻声说。

"嗯。"我点点头。

王秀芬环顾四周,像个女主人一样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都坐吧,别站着了。小磊,去给你哥倒杯水。"

"不用。"我依然站在客厅中央,"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下午还有工作。"

"哟,还挺忙啊。"王秀芬阴阳怪气地说,"不过也是,开三家店的大老板,时间金贵。"

她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文件,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既然你这么忙,那我就直说了。"王秀芬指着文件,"这是房产加名的申请表,我已经填好了。明天你陪我和小磊去不动产中心,把他的名字加上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听不懂人话吗?"王秀芬提高了音量,"这房子,加上小磊的名字!"

"凭什么?"

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害怕,是愤怒——那种被背叛、被算计的愤怒。

"凭什么?我告诉你凭什么!"

王秀芬站起来,像个泼妇一样指着我的鼻子,"小磊是你弟弟,亲弟弟!他马上要结婚了,总不能连个婚房都没有吧?人家晓雯家条件那么好,凭什么嫁给一个连房子都没有的穷小子?"

"你这个当哥哥的,帮衬一下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再说了,你一个月赚那么多钱,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陈峰,你读了那么多书,上过大学,怎么连最基本的兄弟情义都不懂?"

我死死盯着她,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房子是我花了十年积蓄买的,是给爸妈养老的,不是给任何人做婚房的。"

"你爸不就是我老公吗?我儿子不就是他儿子吗?"

王秀芬冷笑一声,"你这房子说到底不也是给你爸住的?那加个你弟弟的名字怎么了?又不是让你把房子全给他!"

"妈说得对。"陈磊也凑过来,嬉皮笑脸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你反正店里生意那么好,以后还能赚更多钱。我和晓雯要是没房子,她家里人不同意我们结婚,你忍心看着弟弟打光棍吗?"

"晓雯人可好了,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家里还有钱。她爸是开公司的,这种条件的姑娘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气!可人家就一个要求,必须有房子。哥,咱们可是一家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看向一直沉默的父亲。

父亲低着头,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手指紧紧攥着保温杯的把手,指节都泛白了。

"爸。"我盯着他,"你也是这个意思?"

父亲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你看,你爸都同意了!"王秀芬得意地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房产证呢?拿出来,咱们现在就把手续办了。趁着今天人都在,你和你爸都签个字,明天直接去不动产中心,两三个小时就搞定。"

"我还联系好了办事的人,塞点烟钱,保证一路绿灯。"

我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冷得像冰:"不可能。"

"陈峰,你什么意思?"王秀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房子是我用十年青春换来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的血汗钱。"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以孝敬父母,让他们住,让他们养老。但绝不会把它的产权,给一个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的人。"

"你说谁游手好闲?!"陈磊腾地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陈峰你说清楚!"

"我说你!"

我直视着他,所有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爆发出来——

"陈磊,你今年二十八了。二十八岁!你换了七份工作,哪份干超过半年?"

"第一份工作,你嫌工资低辞了;第二份,你嫌加班多辞了;第三份,你说老板太严辞了;第四份,你说同事排挤你辞了……"

"每次辞职,你就回家躺着,让六十多岁的父亲出去打零工养你!你玩手机玩到凌晨三点,睡到下午一点才起床,外卖一天叫三顿!"

"你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每次分手都是因为你没钱、没房、没事业!"

"现在又来了一个晓雯,人家条件好,你就想靠哥哥给你置办婚房?"

"陈磊,你凭什么?凭你是我弟弟,所以我就欠你的?"

陈磊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我是有些不好,但我……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他声音越来越小。

"机会?"我冷笑,"你都快三十了,还要机会到什么时候?"

"够了!陈峰,你给我闭嘴!"

王秀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客厅里回荡,吓得陈磊都跳了一下。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吗?不就是赚了几个臭钱吗?"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刺耳,"我告诉你陈峰,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不把房产证交出来,从今往后,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你爸也是,对不对,老陈?"

她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父亲,"你说句话!你到底站在哪边?"

父亲像被钉在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保温杯在手里晃来晃去,里面的水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老陈!"王秀芬又喊了一声,"你是哑巴了吗?"

父亲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看着我,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然后,他看向王秀芬,又看向陈磊。

最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小磊……确实要结婚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你看!你爸都同意了!"王秀芬得意洋洋,"陈峰,你还有什么话说?"

"爸……"我盯着父亲,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真的觉得,我应该把房子给他们吗?"

父亲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老陈,你要是今天护着这个不懂事的,我和小磊就搬出去!"

王秀芬的声音尖利得像刀子,"你自己看着办!以后你老了,病了,别指望我伺候你!"

父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悲哀。

这个曾经在我童年时把我扛在肩上的男人,如今却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父亲的回答。

王秀芬得意地抱着胳膊,陈磊不安地搓着手,而我,站在客厅中央,感觉自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

终于,父亲艰难地开口了。

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小峰……要不……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