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一夜旖旎,我怀上了继兄的孩子,当我挺着大肚子回家的时候,继兄冷冷地盯着我。

我怀上了继兄的孩子。前阵子,继母给继兄介绍优质对象,继兄没拒绝。我心想完了,家产要被他们俩人夺去了。我连夜灌醉继兄,顺利

我怀上了继兄的孩子。

前阵子,继母给继兄介绍优质对象,继兄没拒绝。

我心想完了,家产要被他们俩人夺去了。

我连夜灌醉继兄,顺利把他推倒。

当我挺着大肚子,挽着竹马出现在家的时候,继兄阴冷偏执地质问我:“就这么讨厌我?”

“宁愿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也不愿意他跟我相认?我最爱的妹妹。”

1

我爸是商界大佬,财力,权利集一身的黄金男人。

就算他和我妈结婚了,还是有很多女人虎视眈眈,我爸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顾着宠老婆。

然而我妈得病死后,我爸火速娶了第二个老婆。

他们举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在众人的欢呼中,三岁的我被迫当他们的花童,见证他们热烈的爱情。

我虽小,但我也知道,我爸这样是不对的。

我妈尸骨未寒,他就另娶,根本就不爱我,也不爱我妈。

所以当继母和继兄搬进来后,我百般对他们刁难。

但继母有爸爸护着,我只好把怒气转给继兄。

哥哥性格很冷,在我对他心爱的玩具以及书籍进行各种搞破坏的时候,他就站在我边上,静静地看着我。

等我破坏完了,他还会把他手中剩下的那本完好无损的故事书递给我,让我继续。

我很崩溃。

这都无法撼动他的情绪,我真的好气。

然而,我就是这样被他气大的。

也因此,我们既像仇敌,又似打情骂俏的亲密兄妹。

继母和爸爸反而很欣慰,说我们这种关系,才是正常家庭的兄妹关系。

打打闹闹,无忧无虑。

我呸!

我才不要当什么兄妹,我就要当他宿敌,让你们夜不能寐。

2

我从江延的怀里爬出。

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忍不住伤神。

这狗男人,把我当鸡一样折磨,我都说不要了,他还一口一个:“宝宝,再等我一会,很快就好了。”

平时那么冰冷阴厉,疏离冷漠。

原来在床上这么闷骚,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对着陌生女人也能开口叫宝宝,我呸呸呸!

我撑着酸软无力的腰,企图继续往床边挪。

然而挪床失败,身后的狗男人一个臂力又把我搂了回去。

温热的呼吸埋进我的脖颈,低磁暧昧的声音惹人耳根发红:“看来是我不够出力,让你还有力气爬。”

我浑身绷紧,不敢出声。

我怕我一出声,他就会发现我是谁了。

昨晚他喝醉了,我夹着嗓音他认不出。

现在都凌晨两点了,他醉意应该退了吧。

“怎么不说话了?”他轻揉着我的耳垂,低低一笑:“昨晚你可是很豪放的。”

我怕痒地一缩,不想他再继续多问,无奈只好嗯~了一声。

嗓音多少有点娇媚了。

江延瞬间呼吸沉重,宽厚的大掌抓着我的手,把它们撑过头顶。

江延手中的那枚戒指,冰凉地刺透我的心。

上周,继母给他介绍了一个优质女人。

那女人家世好,学历高,高挑又貌美,和江延站在一块,简直是郎才女貌。

我爸说,江延要是能和她联姻,家族产业会更上一层楼。

我咬着叉子,阴冷地笑了一声:“哥哥,你愿意为了家族事业献祭你的爱情和婚姻吗?”

江延淡淡地把牛排切好,搬到我盘子里:“有何不可?”

我爸听到他这么愿意为家族事业做奉献,当场拿出他前不久拍卖的一对钻戒,送给他们。

大家都欢欢喜喜,只有我快气炸了。

家族联姻,意味着家里一半的产业,都将会给他管理。

凭什么?

我才是正宫家的孩子。

这些应该全部是我的!

“爸。”我看向笑得合不拢嘴的父亲,冷不丁道:“我也要联姻,我现在就要。”

从小,我在我爸眼里,哥哥有什么,我就无理取闹跟着要什么。

此时听到我这么说,他立马收起笑容。

气氛有点凝结,继母出来打圆场:“希希你还小,等你大学毕业,你爸肯定会为你找门当户对的好男人的。”

我们这种家庭,从小碰到的男生和女生,基本都是门当户对的。

像江延这种,长得高帅,家里有钱有权,虽然性格稍微冷了那么一点,但追他的女生多得从江头排到江尾。

我盯着他,试图他早恋了立马告诉我爸。

可这愣头青硬是一个也没看上,甚至还暗讽我对他关注过多,影响到他的学习了。

最后我被我爸批评了一顿,说他信我早恋都不会信江延早恋。

我那时就捏起拳头,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也不会早恋的,我不比江延差。

可现在,我们是不早恋了,我们从晚练到早了。

汗水又再一次浸湿我的额间,江延捏着我的手掌心,重音缱绻:“宝宝,我棒不棒。”

我不敢发出其他字音,一切从简,用嗯来回答。

他吃吃一笑:“嗯~就是棒咯?”

我:“嗯嗯~”

内心奔溃,赶紧结束吧,再不结束天就真的亮了,要是被他发现是我,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江延太坏了,并没有放过我。

“我想你像昨晚一样求我,好不好?”

靠,他真变态啊。

我咬咬牙,企图捏着嗓子说话,刚一出声,声音就像鸭公嗓,毫无氛围情趣。

江延一顿,然后抵着我的额头笑出声:“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震裂的胸腔,让我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歉意。

我恼羞成怒地扣着他的后背,企图在那里画出一条条划痕以示我的不甘。

然而这一举动,在江延看来却是挑衅,以至于我熬到了四点半,才堪堪下床。

在江延睡得像只死猪一样的情况下,趔趄着腿落荒而逃。

2

从江延家里出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裙子早就被他撕坏了,半遮不遮的,根本就出不去。

我只好打电话给闺蜜,把她从睡梦中揪醒来救场。

闺蜜也是帮我出计划的策划人。

我们本来的计划是,做完坏事,她就把我接走,可没想到江延喝醉了之后完全不是个人,我不仅半夜走不掉,闺蜜还很敬业地睡在车库坚持等我消息。

她拿着披肩把我抱住,心疼地戳戳我脖子上的草莓,啧啧惊叹

“你哥真狠。”

我郁闷地把脖子缩进披肩,计划着这几天要怎么办?

一脖子的草莓,可不能就这么回家啊。

“梨梨,我去你家住几天好不好?”

我满眼委屈地看着她道,希望她能收留我。

她眨眨眼,嘻嘻一笑:“随你。”

我哇地一声扑进闺蜜怀里。

有闺蜜真好。

回到闺蜜家,已经是六点钟了。

为了昨晚的计划,昨天我特意睡了一整天,被折腾了一晚,此时早就又困又累。

我连早饭都没吃,摔到床上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两点。

起床的时候,发现身上像是被碾过好几个轱辘。

又酸又疼。

下床的时候,双腿还在打颤。

忍不住咒了两声江延是只狗。

刚吐槽完,电话就响了。

是江延打来的。

我瞬间腿软,跌坐回床上,随后磨磨蹭蹭接起:“干嘛?”

声音又再沙哑一度,听筒那边江延轻到类似亲昵的声音传来:“睡醒了么?”

面对江延,我一向反骨。

“我才刚要准备午睡,你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那边顿了一会,他换了微冷的声线:“今晚妈生日,爸说让你早点回家,我们一起陪她过。”

继母每年的生日,并没有那么隆重,反而是很平常的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然后许愿切蛋糕。

但今年会有点特殊,因为上次我听继母跟我爸提到,她想借此机会让江延跟那联姻对象熟络熟络。

我才不想回去碰那霉头,遂果断拒绝:“不回,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挂断电话后,我发了会呆,就走出房门。

闺蜜早就醒来了,她坐在沙发上写论文。

看到我醒来了,就招呼我吃饭。

我坐下,拿起面包片就啃。

由于昨晚嚎得太大声,以至于今天嗓子有点干痒。

吃完饭,就下楼买润喉糖。

好巧不巧,碰到了江延。

我拿着药,低着头就想跑,却被他抓住:“妹妹,见到哥哥不打招呼,你跑什么?”

手掌心的温度很热,让我想起昨晚它是怎么对我的。

我有点心虚:“我没跑,我只是快走。”

他敛下眼眸,手抓得更紧。

我蹙眉疑惑:“你怎么在这?”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我的手腕,懒懒道:“路过,买药。”

他住的地方和我们家的方向,都不顺这条路,他竟然说是路过?

我不信的。

手腕痒痒的,似羽毛在撩拨,我身体轻轻激颤。

我又微微挣脱了一下,他才放开手,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

我洋装信了他的话:“哦。”

他啧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昨晚做什么坏事去了?眼圈黑成这样,嗓音又那么哑。”

“还有......”他指了指我的围巾:“那么冷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围巾,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我能做什么坏事,昨晚和梨梨去唱k了。”

在他探究的眼神下,我煞有其事地说道:“唱了个通宵,然后嗓子哑了。”

“围巾,装饰用的,吸引附近的男大。”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因为心虚,过多跟他解释了。

江延一秒变脸,他把手中的袋子往我怀里一丢,语气有点重:“嗓子哑,那就多加点剂量,好得快。”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留我一脸懵逼。

他也嗓子哑了?

要不然怎么也买一堆润喉糖?

3

闺蜜男朋友来找她,我就打道回府了。

本来想要自己去找实习单位的,但爸爸追着让我现在赶紧回家,说有事跟我商量。

回到家后,发现所有人都在,并且还多出一个男人。

那男人和江延的沉闷稳重不同,他穿着一身轻便白色运动装,带着黑色系鸭舌帽,斜挎着一只黑色的包包,看向我的眼神里,清澈又透着一股孩子气。

那不是和我一起从小长大,然后大学读到国外的竹马吗?

“夏亦。”我激动地小跑过去,一把搂住他。

他怕我摔倒,遂伸出手把我托住,笑得很爽朗:“怎么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把我的心都撞疼了。”

我嘿嘿一笑地一拳揍他肩膀:“你也一样,还是一样嘴贫。”

我刚想好好瞧一瞧他,突然我整个人却被人从后面拉了下来。

待我站定后,才发现把我扒拉下来的人是江延。

他手抓着我不给我乱动,还板着脸训我:“没注意到他手上有伤吗?”

我这才看到,夏亦手上缠着绷带。

我愧疚想说抱歉,夏亦却先我一步:“没事的哥,希希很轻的,伤不到我。”

他话刚落,我就感觉身边有股莫名其妙的冷气。

我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抹冷气出自何处,爸和继母就喊我们过去吃饭。

江延僵着身子,强硬地把我带过去。

还把我安排在离夏亦最远的位置。

我要站起来,倾着半个身子才能和夏亦碰杯。

酒过三巡,我爸才说喊我回来的目的。

“希希啊,你不愿意回自己家公司实习,那就去夏亦家的公司干吧,刚好夏亦也回来了,而且你们的专业想通,可以互相学习,互相照顾。”

我那是不愿意回自己家公司实习吗?

我那是因为公司的领导是江延,怕他给我穿小鞋。

不过去其他地方实习,爸爸也怕我吃亏,既然能去夏亦家,也还是不错的。

我肘击了一下老爸:“爸,你悄悄告诉我,你这是在给我物色联姻对象吗?”

老爸看了看单手夹菜的夏亦,抿抿唇:“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可以给你争取。”

从小我爸就对我说,我不用嫁人,到时候招个上门女婿就好。

爸爸和哥哥会保护好我。

可夏亦那种家庭,怎么可能上门当女婿。

我没说话,低头吃着江延夹过来快堆成一座山的菜。

其实我对夏亦的喜欢,也只是好朋友的那种喜欢,根本上升不到男女之情。

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夏亦去了一趟国外,被洋人给掰弯了。

他现在是个给子。

4

吃完饭后,我爸自作主张让我送夏亦回家。

他家就在我家斜对面啊,用得着送?

吃完了我就想葛优躺。

但赖不过夏亦一个大男人竟然对我撒娇,我还是起来送送他吧。

出了门,我就抓着夏亦的手惊奇地问着:“你这手,是因为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被人家扭断的吗?”

可能我猜得太夸张了,夏亦斜眼瞪了我一眼。

“我这种姿色,还需要抢别人的男朋友吗?我是上个月去赛车的时候摔断的。”

他不提起他的姿色还好,一提起我就忍不住凑近盯着他细腻的皮肤看,啧啧称羡:“你这皮肤比我还女人,这是得多被滋润才能养得这么光滑呀,你是下面那一个吧?”

“江希希。”夏亦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找打?”

瞧见他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我不屑地瞥瞥唇:“你连跑八百米都跑不过我,我才不信你是上面那一个。”

话落,夏亦准备暴走。

我连忙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来抓我呀。”

“江希希,有本事你别跑。”

别墅区内,都是夏亦惊人的嚎叫声。

梦回以前小时候,我也是经常把夏亦惹急了,他就奋起追着我跑两圈。

他跑累了之后,我还得把他拖回家。

我满身汗回家,却看到倚在大门边上的江延。

他清凉的眼眸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脸色好像不太好。

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我没打算理,越过他想进门,却被他抓住。

下意识挣扎两下,他使了点力扯过去。

我被直接扑进他怀里,心蓦地漏了一拍。

“江延,你有病啊?”

我抬头气恼地看他,他低着头淡淡道:“我也想跑步,你陪我跑两圈?”

“你真是病得不清。”

“你要是不想跑的话,我可以抱着你跑,反正你不重。”

我想起那晚他抱着我说:“宝宝,你要多吃点,你太轻了。”接着就是我一直被他抱着做体力活。

莫名其妙地开始脸红耳臊,我无奈答应:“跑,我陪你跑。”

真不知道江延抽的什么风,一身西装革履要去跑步。

我缓着气在他身边匀速跑着,暗暗下定决心,接下来我一定要多吃点,我要增重。

纵使我高中擅长跑步,有点长跑基础,但绕着别墅区跑了四圈下来,已经累到不想动了。

这下,轮到江延要拖着我回去了。

哦,不是拖,是背。

一段不长不远的路,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沉淀下来的彼此的呼吸声。

看着江延的后脑勺,我突然涌起一股征服了他的胜利感。

这么长久以来,我们彼此看不惯对方,但有时候又不得不为彼此弯腰低头。

小的时候,我不爱喊他哥哥,除非真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喊,大部分我都直接喊他江延。

想起小时候我跟人打架,腿被踢肿了,站起来都是撕扯的痛。

夏亦那时候比我还矮小,他根本就没能力把我带回家。

最后他找来了江延,那时候的江延比我们都高出很多。

我蹲坐在地上,忍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也抿着唇倔强地看着我,他在等我开口求他带我回家。

忘记那时候僵持了多久,我只记得我太委屈了,弱弱地喊了一声哥哥,江延就立马蹲下来,把我背回家。

自那一次后,我知道只要我示弱喊一声哥,犟如牛的江延,都会立马乖乖听话。

我趴在江延的背后,在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哥。”

他沉稳的步伐一顿,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把我往上颠了两下,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走。

嘿嘿,顺毛的江延太好玩了。

5

为了增重,我让阿姨多给我做点开胃的食物。

距离正式实习,还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我要在家把自己养得圆润一点。

夏亦喜欢吃我们家阿姨做的饭,便经常过来陪我一起吃,吃完后跟我一起缩在客厅看电视,然后讲他在国外的趣事,我们时常哈哈大笑,随后打闹。

这时就会有一道凉凉的目光注视着我们。

我就纳闷了,江延他不回他公寓住了,而且还说换个心情,要在家办公。

我们玩闹的声音影响到他了,他又生气。

但夏亦对他比较尊敬,一听到他咳嗽两声或者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冰凉目光,就立马收敛。

真是服了。

我没好气地看着江延道:“你影响我们了,你能回书房办公吗?”

江延幽幽看我一眼:“不能。”

这时,夏亦在旁边委婉地插一句:“那你能加入我们吗?”

我眼角抽抽的看着夏亦,只见他一脸真诚地邀请江延。

疯了吧。

夏亦这是要发展江延了?

江延慢条斯理地把文件收起来:“可以啊。”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我腾地一下站起来,激动地大喊道:“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