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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寄生,我把亿万富豪恩人碎尸108块,只因他酒后说:把女儿嫁给我,豪宅分你一半

7年寄生,我把亿万富豪恩人碎尸108块,只因他酒后说:把女儿嫁给我,豪宅分你一半......「快走,和你们没关系,这事你

7年寄生,我把亿万富豪恩人碎尸108块,只因他酒后说:把女儿嫁给我,豪宅分你一半

......

「快走,和你们没关系,这事你们别管!」

一向温和寡言的冯坤,此刻的嗓音因激动而嘶哑变形。

他的面前,是刚刚回到家的妻子陈琳和岳母。

两个女人目光呆滞,身体僵硬,视线越过冯坤,投向他身后那片浸透了地毯的、粘稠的暗红色。

在那片暗红的中心,躺着一个魁梧的男人。

他是这栋豪宅真正的主人,陈琳的表弟,身家亿万的富豪陆天。

死寂在价值千万的豪宅里凝固了几秒,随即被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刺破。

冯坤没有安抚,没有解释,只是重复着让她们离开。

当晚,陈琳在一位朋友的陪同下,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C国滨海市的报警电话。

一场即将震惊整个C国亚裔社区的豪门血案,由此拉开了帷幕。

一个靠着恩主过活的潦倒中年,为何要对自己的“摇钱树”痛下杀手?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他为何在杀人之后,还要用电锯将尸体一块一块地肢解,不多不少,整整108块?

这背后,是一段长达数年,由金钱、控制、屈辱和亲情交织而成的寄生关系,最终在人性最脆弱的临界点上,轰然引爆。

01

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西山富人区夜晚的宁静。

数十辆警车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帝王路上这栋占地广阔、灯火通明的英式豪宅。

根据报警人陈琳提供的信息,她的丈夫冯坤可能持有枪械,并且情绪极不稳定。

滨海市警方没有选择强攻,而是建立起严密的封锁线,谈判专家开始通过电话尝试与屋内的冯坤沟通。

一场漫长的对峙开始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豪宅内部却异常安静。

电话无人接听,只有单调的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正当警方认为冯坤可能已经自戕时,凌晨3点左右,一阵刺耳的、断断续续的电锯声从车库方向传出。

这声音让屋外所有经验丰富的警员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们通过高倍望远镜和热成像仪观察,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车库和厨房之间移动。

凌晨4点,人影出现在了厨房的落地窗前。

是冯坤。

他赤着上身,身上似乎沾染着深色的斑点。

他扛着一支长长的猎枪,走到厨房巨大的中岛水槽边,仔细地冲洗着什么东西,神情平静得如同在清洗晚餐后的餐具。

洗完手,他给自己冲了一杯饮料,关掉厨房的灯,不紧不慢地走上二楼。

他去睡觉了。

屋外,是剑拔弩张、荷枪实弹的警察。

屋内,是杀人分尸后安然入睡的凶手。

清晨6点27分,冯坤睡醒了。

他再次来到厨房,动作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给自己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完了。

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

直到早上8点,在警方不间断的电话呼叫下,冯坤终于接了电话。

他的语气平静,对警方的要求言听计从。

「好的,我出来。」

他放下电话,独自一人,手无寸铁地走出豪宅大门,没有丝毫反抗地被警察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当特别行动小组冲入豪宅内部时,一股浓烈、甜腻的血腥味几乎让最前排的警员作呕。

现场的景象,比他们想象过的任何画面都要恐怖。

厨房和车库的地面上血迹斑斑,被冲洗过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一个巨大的冰柜被打开,里面塞满了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人体组织。

冰柜旁,还散落着几个来不及处理的袋子。

一名法医警官在清点物证时不慎碰到了其中一个袋子,一只断手从破口处滑了出来,手指上还戴着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

经过法医团队数小时的艰难工作,这些碎片被完整地拼凑起来,确认属于死者陆天。

分割的痕迹粗暴而精准,不多不少,整整108块。

这个数字,似乎带着某种佛教轮回中历经磨难的诡异隐喻,让这起案件从一开始就蒙上了一层神秘而邪恶的面纱。

02

翻开冯坤与陆天的人生履历,你会发现一个典型的、关于依附与被依附的现代都市寓言。

冯坤,1960年出生于中国北方的一个小城。

他的人生前半段,被贫穷和压抑的灰色笼罩。

据他后来对心理医生回忆,童年时期,身为医生的父亲因政治原因入狱,整个家庭瞬间跌入谷底。

一家人靠着母亲微薄的薪水度日,常常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

在东北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里,家里只有一床旧棉被,他和兄弟姐妹们只能紧紧地挤在一起,像一窝受冻的小兽,靠彼此的体温取暖。

父亲的“问题”让他和家人在外面受尽了白眼和欺凌,他从小就养成了沉默、隐忍、不愿与人冲突的性格。

为了生计,他16岁就谎报年龄进入农场,每天从事超过15个小时的重体力劳动,换取微薄的收入,只为让家人能一天吃上两餐饭。

这段经历,在他内心深处烙下了深深的自卑和对贫穷的极度恐惧。

后来,他辗转做了司机,与亲戚合伙开了家印刷社,生活才算有了起色。

他与陈琳结婚,生下了女儿冯瑶。

这个女儿,成了他灰色人生中唯一的光,他将自己未能实现的所有梦想和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2001年,为了让冯瑶接受更好的教育,年近四十、几乎不懂外语的冯坤,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举家移民C国。

他们落脚在东部的东港市。

最初几年,靠着国内带来的积蓄和几笔还算成功的房产投资,冯家的生活稳定而平静。

但命运的眷顾似乎总是短暂的。

一次错误的商业投资,让冯坤几乎赔光了所有家当,家庭的资金链一夜断裂。

就在冯坤一筹莫展,甚至准备回国之时,一根“救命稻草”从天而降。

这根稻草,就是他妻子的表弟——陆天。

需要强调的是,陈琳是家中的养女,与陆天家族并无半分血缘关系,也因此,这段亲戚关系少了许多伦理上的束缚。

陆天的人生,是与冯坤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他1973年出生,白手起家,靠着在中国北方经营能源生意,在三十岁出头就积累了过亿资产。

他精力旺盛,头脑精明,行事风格强悍而霸道,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

2005年,为了获得C国身份,陆天上演了一场教科书式的“商业联姻”。

他与一名能为他提供担保的华裔女性闪电结婚,在2007年拿到永久居民身份后,仅过了两个月便火速离婚。

从此,他开始以C国为基地,在国际上进行资本运作。

他疯狂地在C国购置资产,在滨海市买下了数栋千万级别的豪宅,一座价值不菲的私人岛屿,以及劳斯莱斯、宾利、私人游艇等一系列顶级富豪的“标配”。

由于常年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打理这些庞大的资产成了一个问题。

他需要一个绝对忠诚、可靠且任劳任怨的“管家”。

2010年,当他得知表姐一家在东港市陷入困境时,他看到了一个完美的人选。

他向冯坤一家发出了邀请。

03

陆天的“慷慨”,超出了冯坤的想象。

他不仅邀请冯家从东港市搬到生活成本更高、也更繁华的滨海市,还直接将自己名下,也就是后来案发的那栋位于帝王路的豪宅,提供给冯坤一家人免费居住。

这栋豪宅历史悠久,内部有10间卧室,自带桑拿房和恒温泳池,估值超过千万C元。

陆天自己,则住在另一处更为现代的海景别墅里。

他还给冯坤安排了“体面”的工作。

他在B省注册成立了一家农业发展公司,让冯坤担任董事,妻子陈琳则成了他的私人会计兼厨师。

实际上,冯坤更像是一个打杂的经理人,从管理农场、维护豪宅,到接待陆天从国内来的各路朋友,陪他们打猎、出海,冯坤都必须随叫随到。

陆天包揽了冯家所有的开销。

从豪宅和豪车(一辆宾利登记在冯坤名下,实为陆天所有)的保险、税费、维护费,到一家人的日常吃穿用度,甚至包括女儿冯瑶前往欧洲顶级时尚学院留学的巨额学费和生活费。

在陆天的金钱帝国庇护下,冯坤一家过上了他们此前做梦也想不到的生活。

冯坤从一个潦倒的移民,摇身一变成了富人区豪宅的“主人”,开着宾利,出入上流社会的聚会。

他甚至在陆天的影响下,爱上了狩猎这项昂贵的运动。

两人时常结伴深入丛林,猎杀过两米高的棕熊,在照片里,他们搭着肩膀,笑得像亲兄弟。

然而,这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本质上是一个用金钱打造的华丽牢笼。

冯坤一家,就是笼中的金丝雀。

陆天的慷慨,从来不是无条件的。

它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以及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

他将豪宅和宾利登记在冯坤名下,并非出于信任,而是C国税法下一种精明的避税手段。他笃定这个被他从泥潭里捞出来的男人,绝不敢有任何觊觎之心。

他承诺给冯坤农业公司升值部分的分红,却从未兑现过一分钱。

而冯坤,在这个强势的“恩主”面前,长久以来积累的自卑感被无限放大。

他潜意识里害怕陆天,习惯于取悦他,服从他的一切安排。

这种寄生的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也吞噬了他的尊严。

而真正让这段畸形关系走向失控的,是他们的下一代——冯坤的女儿,冯瑶。

在舅舅陆天的资助下,冯瑶过着公主般的生活。

她穿梭于米兰、巴黎的时尚秀场,衣帽间里堆满了限量版的爱马仕和香奈儿。

2014年,她更是高调地参加了一档名为《奢华之旅》的网络真人秀节目,这档节目旨在展示C国亚裔富二代的顶级奢靡生活。

节目中,冯瑶向镜头展示着她“自己”的私人岛屿,坐在劳斯莱斯里,对价值数十万的珠宝不屑一顾。

她用流利的多种语言,阐述着自己对时尚的见解,扮演着一个富有、独立、有品位的“名媛CEO”。

她因此收获了大量粉丝,成为节目中最受欢迎的角色。

可笑的是,她炫耀的一切,都来自那个她称为“舅舅”的男人。

她不是富二代,她只是富豪的寄生藤上,开出的最艳丽、也最虚假的一朵花。

而陆天,对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女,似乎也抱有远超亲情的复杂情感。

他一边慷慨地提供金钱,满足她所有的虚荣心,一边又像一个影子,笼罩着她的生活。

有证据表明,冯瑶其实对舅舅有一种本能的警惕和回避。

她曾对节目导演私下透露,她总觉得舅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感到不舒服。

但为了维持这奢华的生活,她选择了沉默。

这种沉默,最终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

04

时间回到2015年5月2日,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午后。

当天,陆天来到帝王路的豪宅。

他此行的目的,是来考察冯坤的一项新发明——一个可以固定在任何地形上的便携式狩猎枪架。

这是冯坤耗费了大量心血的发明,他为此申请了专利,并视其为摆脱寄生身份、证明自身价值的唯一机会。

几天前,他曾在一次午餐会上兴奋地向陆天介绍这个发明,但陆天当时表现得兴趣缺缺,这让冯坤备受打击。

没想到,今天陆天竟会主动上门询问。

冯坤欣喜若狂,他感到自己“终于被看见了”。

他详细地为陆天演示了枪架的用法,内心充满了期待。

午饭后,为了不打扰男人们谈正事,陈琳和母亲识趣地借口外出远足。

豪宅里,只剩下冯坤和陆天两人。

起初,气氛还算融洽。

陆天对枪架的设计表示了肯定,并提议可以合伙成立一家公司,由他来投资生产和推广。

冯坤激动得心跳加速,他似乎看到了人生的转机。

然而,当话题触及到最核心的利益分配时,两人之间那层脆弱的和谐被瞬间撕碎。

「这个项目我来投,你来负责技术和生产,我每个月给你开4000块薪水。」

陆天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像是对一个普通雇员下达指令。

4000块,在这个消费高昂的城市,仅仅是一个蓝领工人的收入水平。

冯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预想的是,作为发明的唯一所有者,他至少应该占有公司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股份。

「只有4000块?」

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这是我的发明!我的专利!」

陆天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坤哥,别太天真了。你这个东西,说白了就是个架子,技术含量不高,很容易被模仿。能不能赚钱还是两说,我投钱是看在咱们亲戚的面子上。」

冯坤感到一阵屈辱的血液涌上头顶。

他争辩着,试图说明这个发明的市场前景,但陆天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打断了冯坤,身体前倾,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诡异语气,缓缓说出了一句足以摧毁冯坤整个精神世界的话。

「这样吧,坤哥,我给你一个更好的选择。」

「让瑶瑶嫁给我。只要你同意,公司我给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轰的一声,冯坤的脑子炸开了。

他呆呆地看着陆天,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

「我说,让冯瑶嫁给我。」

陆天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不算乱伦。我也四十多了,玩够了,想找个人安定下来。瑶瑶就很好。」

冯坤浑身开始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

女儿冯瑶,是他一生的骄傲,是他内心最柔软、最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底线。

而陆天,这个他依赖了多年、甚至心怀感激的恩人,此刻竟用最赤裸裸的交易方式,企图染指他的掌上明珠。

过去几年里所受的所有隐忍、屈辱、压抑,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你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