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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人生有两大凶德,戒掉事事顺心,您知道是哪两个吗?

从“笨小孩”到中兴名臣1826年的湖南湘乡,一个12岁的少年正跪在祠堂里抄写《岳阳楼记》。他额头渗汗,手指颤抖,因为这是
从“笨小孩”到中兴名臣

1826年的湖南湘乡,一个12岁的少年正跪在祠堂里抄写《岳阳楼记》。他额头渗汗,手指颤抖,因为这是他被父亲罚抄的第三十遍。这个少年名叫曾国藩,后来成为晚清“四大名臣”之首,却也是历史上公认的“天资平庸”之人。私塾老师曾断言他“终身无望中举”,连考七次秀才才勉强上榜。但正是这种“笨拙”,让他悟出了影响中国人百年的处世哲学。

1853年,太平天国横扫江南,八旗军溃不成军。此时已官至礼部侍郎的曾国藩,在长沙组建湘军。这支由农民、书生组成的队伍,用“结硬寨、打呆仗”的战术,硬生生拖垮了百万太平军。《清史稿》记载:“每驻军,必筑墙挖壕,虽宿一夜亦如临大敌。”这种看似愚笨的坚持,藏着曾国藩用一生参透的生存智慧——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对人性弱点的深刻洞察。

血染南京城下的顿悟

1864年7月,湘军攻破天京城。当部下将洪秀全的黄金棺材献给曾国藩时,这位统帅却在营帐中写下“傲惰二字,败家丧身”八个大字。血与火的洗礼让他看清:毁掉一个人的不是时运不济,而是藏在骨子里的“傲”与“惰”。

三年前,他的九弟曾国荃因贪功冒进,在雨花台被太平军围困四十六天。军中爆发瘟疫,每天病死百余人。曾国藩在日记中痛陈:“沅甫(曾国荃)之败,非兵不利,乃傲气凌人,惰于备战。”正是这次教训,让他将“戒傲戒惰”刻入湘军训令。每逢将士庆功,必令齐诵:“战胜而骄,如刀刃舔蜜;安闲而惰,似温水烹蛙。”

傲:藏在骨子里的毒药

1867年,直隶总督府内,左宗棠当众嘲讽曾国藩“才短气矜”。面对这般羞辱,曾国藩却提笔写下:“论兵战,吾不如左宗棠;论国事,吾不如李鸿章;论修身,吾不如彭玉麟。”这番自省不是故作谦逊——在给长子曾纪泽的家书中,他坦言:“古来凶德致败者,傲居其半。”

这种对“傲”的警惕,源于早年惨痛教训。1847年,27岁的曾国藩高中进士,在翰林院趾高气扬。某日拜访军机大臣穆彰阿,因不肯行跪拜礼,被晾在雪地两个时辰。《曾国藩日记》记载:“归家高热三日,方悟礼数非谄媚,乃立身之本。”此后他定下“三戒”:戒讥评他人、戒好为人师、戒恃才傲物。正是这种克己功夫,让他在满汉猜忌的官场全身而退。

惰:温水煮蛙的杀机

1870年的天津教案,将曾国藩推向风口浪尖。民众火烧教堂,法军兵临大沽口。朝野主战声浪中,68岁的曾国藩却拖着病体,在谈判桌前周旋二十昼夜。《曾国藩全集》收录其奏折:“平日不修外交,临事焉能折冲?此惰政之祸也!”这番痛彻心扉的反思,直指晚清官僚系统的痼疾。

早年在京城为官时,曾国藩就发现同僚们“辰时点卯,巳时茶歇,午时宴饮”。为此他制定“日课十二条”,坚持每日读书、写日记、练字。即便在安庆战场上,仍保持“晨读《通鉴》,夜批公文”的习惯。这种近乎苛刻的自律,让李鸿章感叹:“吾师如钟表发条,数十年未尝松懈。”

戒掉凶德的生存智慧

曾国藩临终前,将“求阙斋”改名为“无慢室”。“慢”即傲慢怠惰,他在遗嘱中告诫子孙:“天地间唯谦谨是载福之道,骄则满,满则倾矣。”这番遗训,在1903年被张之洞编入《劝学篇》,成为新式学堂的必读教材。

这种智慧至今仍在发光。当左宗棠西征缺粮,是曾国藩默默筹措百万石军粮;当李鸿章创建北洋水师,是湘军旧部捐出半数饷银。《曾国藩家书》中“功不必自己出,名不必自己成”的胸怀,正是破除“傲惰”心魔的良方。就像他修复的岳麓书院楹联所言:“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只有放下身段、躬身入局,方能在时代洪流中站稳脚跟。

结语

在曾国藩故居富厚堂,至今保存着同治皇帝御赐的“勋高柱石”匾额。但更值得铭记的,是书房墙上斑驳的“日课单”:从晨起练字到夜观星象,密密麻麻的批注里,藏着一个凡人对抗人性弱点的战争。正如历史学家唐浩明在《曾国藩》中所写:“他最大的功业,不是平定太平天国,而是为中国人树起精神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