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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仇家绑架向丈夫求救,他却和小情人鬼混要我别烦他,我消失后他又找疯了!

我是港城皇帝亲自为他小公主挑选的替身。结婚第五年,第十次被他的仇家绑架。陆衍带着人刚来到我被绑架的废弃工厂。李诗雅的电话

我是港城皇帝亲自为他小公主挑选的替身。

结婚第五年,第十次被他的仇家绑架。

陆衍带着人刚来到我被绑架的废弃工厂。

李诗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衍,我买了一套很性感的睡衣,你能不能现在回来陪我?”

陆衍只是看了我一眼,扭头就往回走去。

在他转头的瞬间,一把利刃刺穿了我的胸膛。

他的手下像以往一样。

用酒精纱布随便清理了一下我的伤口,就把我送去医院。

我躺在满是血迹的病床上,听见他们低声议论:

“嫂子这替身当的真称职,不知道还能替小姐挡几次灾?”

他们的笑声刺耳,我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系统的抹杀提示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护佑港城皇帝的任务失败。

因为我再也撑不到下一次了。

1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第二次任务失败,你将被系统抹杀!]

[是否重置时间线,重新第三次拯救任务?]

我叹了口气:“不用了,抹杀吧……”

[抹杀程序启动,48小时之后,你将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感受到生命慢慢的在体内流失。

医生拿着刚拍的CT片子,眉头紧锁:“许小姐,万幸,那把刀偏移了毫厘,没有直接刺进心脏,但是……”

他顿了顿:“这次能抢救回来,已经是奇迹了,您必须卧床静养,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可能会瞬间猝死。”

我轻轻点了点头:“嗯,明白了,谢谢医生。”

护工帮我调整了一下靠枕,然后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您看看电视解解闷吧?”

电视里正播放着港城最受欢迎的娱乐新闻。

画面精致,灯光柔和。

下一秒,李诗雅那张精心修饰的脸就占据了整个屏幕。

她穿着一身藕白色连衣裙,坐在一个极具禅意的中式庭院里。

膝盖上放着一本包装精美的书。

记者的声音热情洋溢:“诗雅小姐,您的新书《予你朝夕》一经发布就横扫了各大热销榜,读者们都称赞这是本年度最甜蜜的爱情范本!能请您分享一下您的创作灵感吗?”

李诗雅微微垂下头:“其实……这本书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取材于我和男朋友真实发生的点点滴滴。”

记者适时的发出羡慕的惊叹。

李诗雅像是被鼓励了,继续用一种分享甜蜜秘密的语气说:

“比如,他因为我随口说想看看凌晨四点的海棠花,他就真的连夜将盛开的海棠花移栽满了整个庭院。”

她的每个字都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的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脏上。

我也曾在这个冰冷的牢笼里种过什么。

刚结婚不久,我小心翼翼的在偏院的角落里种了几株月季。

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只是想着有点活气。

它们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开出第一朵小花。

陆衍回来了。

“谁让你种这些的?拔了!”

我试图解释:“只是几株月季,在偏院,味道很淡……”

他却极其不耐烦的打断我:“我花粉过敏,闻不得任何花,立刻处理掉!”

电视上,李诗雅继续说道:“我男朋友他花粉过敏,但是他说,为了我,这点难受不算什么。”

“他啊,总是这样,说我的一切小事都是他的头等大事。”

“还有一次,我半夜突发奇想吃城西的一家甜品。他刚忙完事,当时下好大的雨,也开车去给我买回来,生怕甜品凉了口感不好……”

2

那晚陆衍接到电话时,我正在他书房汇报一桩棘手的生意。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对我下令:“诗雅想吃蜜语那家店的杨枝甘露和双皮奶,你现在去买。”

那家店在城西,开车来回都要两个小时,且不外送。

我排了四十分钟的队,回来时浑身湿透,冷得发抖。

我把装着甜品的纸袋递给陆衍时,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语气不耐:“怎么有点凉了?诗雅胃娇,不能吃凉的。”

然后,他看像我,语气理所当然:“你身上是热的,放你怀里捂着,送到诗雅那儿必须还是暖的!”

那一刻的屈辱,比敌人捅的刀子更冷。

我最终捂着那盒甜品,开车送到了李诗雅的私人山庄别墅。

陆衍随后赶到,自然地搂住她的要,接过甜品:“快尝尝,还热不热?我让慕尧一路捂着送来的。”

李诗雅尝了一口,甜甜地笑:“嗯!还是暖的,阿衍你最好啦!”

而那时,我像一个被遗弃的幽灵。

电视里,记者还在奉承:“哇!书里写的竟然是真的!”

李诗雅娇羞地点头:“是啊,他就是这样,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对我特别特别用心。”

护工在一旁感叹:“这位李小姐的命可真好,她男朋友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了!”

是啊,真是捧在手心里了。

“关了吧,我想安静一会儿。”

护工连忙关掉电视,病房里令人作呕的甜蜜氛围终于消失。

世界重归死寂。

我闭上眼睛,不知昏沉了多久。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将我惊醒。

我睁开眼,看见了李诗雅。

“慕尧姐,你醒啦?”她的脸挂着担忧。

“听说你住院了,我担心得不得了,特意亲手熬了燕窝给你送来,你得好好补补!”

她将一个精致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动作间,手臂不小心一扫。

“哗啦!”

我放在柜子上的水杯,药瓶被她尽数扫落在地!

白色的药品混着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哎呀!”李诗雅惊呼一声,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

“对不起对不起慕尧姐,你看我笨手笨脚的,真是没用!”

她抬起头,眼圈瞬间就红了:“要是让阿衍知道我又毛手毛脚打坏了东西,他一定会怪我的!”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陆衍高大的深夜出现在门口,目光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又无措的李诗雅。

眉头立刻蹙起。

他弯腰,温柔的手掌轻轻盖在李诗雅捡药片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李诗雅的手背。

突然,他脸色一沉,声音骤然紧绷。

“你受伤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李诗雅手上那几乎看不见的伤口。

“这种事让护工来做就好,你碰这些做什么?”

他语气里的责备裹着化不开的心疼。

李诗雅有些委屈:“只是被玻璃划了一个小口子,我贴个创可贴就好……”

她越是这样说,陆衍的脸色就越难看。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喊医生!”

陆衍冲身边的手下大吼。

李诗雅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我只是想帮慕尧姐捡起来,都怪我不好。”

陆衍将她烂在怀里,这才终于施舍般地将目光转向我。

“药撒了就让护士再开!”他冷冷的开口。

“诗雅也是一片好心来看你,许慕尧,你别小题大做!”

3

李诗雅依偎在陆衍怀里,声音又软又委屈:

“真的没事的,阿衍。慕尧姐毕竟是病人,我已经原谅她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的推开,主治医生带着护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医生一进来,焦急的目光就投向了还在病床上的我。

“站住!”

陆衍冰冷的的声音如同一条鞭子。

医生的脚步猛的顿住。

陆衍的手臂依然保护性地环着李诗雅,他朝着医生抬了抬下巴:“先过来给诗雅处理伤口!”

医生看向李诗雅那几乎要放大镜才能看清的细微红痕。

又看了看我痛苦蜷缩的身影,职业操守和眼前这荒谬的场景激烈的冲突着。

但最终,他还是在陆衍那双压迫感十足的黑眸注视下,妥协了。

医生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为李诗雅处理伤口,包扎的严严实实。

整个过程,病房里都安静的可怕。

陆衍的目光始终盯着医生的动作,眉头紧锁,仿佛在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手术。

医生脱身之后,立刻快步走到我床边:“快,吸氧!准备止血针和检查!”

陆衍只是皱着眉往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担忧。

他揽着李诗雅,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地上的狼藉:“这里太吵了,空气也不好,对你养伤不好,我带你回去,让私人医生在给你仔细看看。”

他说的养伤,只是为了那道连贴创可贴都嫌夸张的划痕。

李诗雅乖巧的点了点头,依偎着他。

眼神里仿佛在说:看吧,无论你是死是活,他的眼里,都只有我。

病房门轻轻的关上,隔绝了他们离去的背影。

而我这边,兵荒马乱,正坠入无尽深渊。

[系统提示:抹杀程序进行中……剩余时间24小时。]

我还没闭上眼缓一口气,病房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医生说了!病人现在绝对不能移动,否则会有生病危险!”

“少废话,衍哥的命令,必须接嫂子回家休养!让开!”

门被粗暴的推开,两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眼神冷漠:“嫂子,衍哥吩咐,接您出院。”

医生还想阻拦,却被他们一把推开。

我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被他们架着,粗暴地拔掉手上的针头,裹上一件外衣,带离了医院。

再次回到陆衍那栋冰冷的别墅,我被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还没等我缓过这口气。

李诗雅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柔软的家居服。

她看到我,脸上立刻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慕尧姐,你回来了就好,医院环境哪有家里好养病。”

陆衍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诗雅说担心你的身体,执意要来照顾你。”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厨房的方向,补充了一句:“我让保姆给诗雅熬了鸡汤,你也喝点吧。”

我点了点头。

胃里空得发疼,确实很久没正经吃过东西了。

挣扎着走到餐厅,自己盛了一碗已经有些温凉的鸡汤,默默地坐在巨大的餐桌旁,小口小口地喝着。

汤很油腻,喝下去并不舒服,但能补充一点体力。

楼上,主卧室的门没有关。

我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李诗雅娇声说:“阿衍,这汤好鲜呀,你喂我!”

陆衍低沉带着宠溺的回应:“好,慢点喝,小心烫。”

我握着汤勺的手指微微颤抖。

4

那是他的卧室。

结婚五年,他从不允许我踏入一步。

新婚之夜,他也是在客厅沙发上草草了事。

然后便起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室清冷和耻辱。

那扇门,是我永远无法逾越的界限。

而李诗雅,却可以如此自然地躺在里面,被他悉心喂食。

鸡汤的味道变得苦涩难以下咽。

突然。

“砰”的一声,主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陆衍一脸寒霜地快步走了出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他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怒气,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我!

他几步冲到餐桌前,猛地将手机屏幕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汤碗都晃了晃。

屏幕上,是一个匿名论坛的帖子。

详细披露了陆衍作为港城皇帝的真实身份,势力范围以及和李诗雅的亲密关系。

甚至附上了几张能辨认出是李诗雅的照片。

帖子底下已经炸开了锅,他的仇家们显然已经获悉。

“许!慕!尧!”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暴戾的杀意,“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眼睛因为暴怒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我:

“就因为诗雅来这里?就因为一碗鸡汤?你就用这种恶毒的方式报复?!你明知道这样会把所有仇家的火力都引到诗雅身上!你想让她死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失控暴怒的脸。

看着他对我的根深蒂固的怀疑和恶意。

胸腔的伤口疼得几乎要让我晕厥。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说不是我。

说我一直在这里喝汤,连手机都没有。

说我也刚刚才死里逃生。

但最终,我只是极度疲惫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说什么,都是徒劳。

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心思恶毒,会伤害他珍宝的罪人。

尽管陆衍派了重兵层层保护。

但李诗雅还是在一次任非要出门买某家限定蛋糕的路上,被人精准地掳走了。

消息传来时,陆衍瞬间暴怒。

他猛地转头,仿佛我是这一切灾难的源头。

“是你!许慕尧!一定是你!”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只有你清楚我们最近的路线和安排!你就这么恨她?恨到非要她死不可?!”

我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

在他心里,早已给我判了死刑。

他带着我,亲自去和他的仇家交易。

那是一个废弃的码头,咸腥的海风裹挟着危险的气息。

对方人多势众,脸上带着狰狞的恶意。

陆衍将我狠狠推在前面,对着对方的头目,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我愿意金盆洗手,我名下所有的堂口,码头,生意,都可以给你!”

他顿了顿,指向我,语气像是在丢弃一件垃圾:“还有她,我老婆,也送给你!随你怎么处置!”

“我只要诗雅平安无事!她少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全都陪葬!”

海风吹起我散乱的头发,冰冷刺骨。

我听着他毫不犹豫地用我的一切,去换取李诗雅的平安。

最终,交易达成。

我被对方的人粗鲁地拽了过去,而李诗雅则哭着扑进了陆衍的怀里。

我被推搡着,走向那群豺狼虎豹。

回头最后一眼,看到陆衍正紧张地检查着李诗雅有没有受伤,眼神里的担忧和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真正的地狱。

拳打脚踢,侮辱折磨……

他们将对陆衍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我这个被他“抛弃”的妻子身上。

旧伤未愈,又添无数新伤。

意识一次次模糊,又一次次被剧烈的疼痛唤醒。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码头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枪声和惨叫!

5

陆衍去而复返!

他带着他的人,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火力全开,疯狂地扫射着那群仇家!

枪声震耳欲聋,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如同疯魔了一般,枪枪致命,很快便将那群人全部击杀。

我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是血,视线模糊地看着他踏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一步步朝我走来。

那一刻,死寂的心湖里,竟然可悲地泛起一丝微弱的,连我自己都鄙夷的妄想。

他……是回来救我的吗?

他终究……还是有一点点……

然而,他并没有走向我。

他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

这时,他的一个小弟清理现场,走到他身边,低声汇报。

语气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衍哥,还好您杀回来了!这群杂碎!居然敢这么对小姐!您看小姐这细皮嫩肉的手腕,都被勒出印子了!真是该死!”

“嗯。”

陆衍的声音冰冷,带着未散的杀意。

“检查仔细点,一个活口都不准留,吓到诗雅,他们死一百次都不够。”

原来他去而复返,大开杀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更不是为了我。

只是因为,他捧在心尖上的李诗雅,手腕被勒出了几道红印。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们的话,感受着生命和温热的血液一同慢慢流失。

忽然,很想笑。

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却咳出更多的血沫。

[系统提示:抹杀程序进行中……剩余时间3小时。]

系统的倒计时,前所未有的清晰。

真好。

很快就彻底结束了。

我被陆衍的手下像拖一件破麻袋一样,拖回了那栋冰冷的别墅。

随意丢弃在门前的台阶旁。

我抬起头,看到陆衍正站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忙进忙出地搬运着行李和箱子。

“动作快点!那些不必要的就不用带了,到了国外再给诗雅买新的。”

“护照和文件务必检查清楚。”

“安排好人手,确保航线安全。”

他要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这些因他而起的腥风血雨。

阳光有些刺眼,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脑海里,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敲响了最后倒计时:

[系统提示:抹杀程序进行中……剩余时间1分钟。]

就在这时,陆衍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拿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竟然开启了直播平台。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将自己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镜头对准了他自己,立刻引发了直播间剧烈的震动。

“我是陆衍。”

“从今天开始,我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我名下所有的堂口,码头,生意,谁有本事,谁就拿去!”

直播间瞬间被各种惊叹和疑问刷屏。

“至于那些想找我报仇的。”

他猛地调转镜头,冰冷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

“她叫许慕尧!”他的声音斩钉截铁,“过去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一旁挑唆怂恿!你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以后都去找她!与我陆衍,再无瓜葛!”

[系统提示:抹杀开始!你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1小时后,所有人关于你的记忆都将被清除。]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阳光下消散的尘埃。

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化作细微的光点,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里。

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种彻底的解脱。

陆衍正对着直播间的镜头,还想再说些什么。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掏空了一块,传来一阵尖锐却短暂的剧痛。

他猛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的车门才站稳。

“衍哥?”旁边的手下疑惑地看向他。

陆衍甩了甩头,那阵诡异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他重新抬起头,视线再次聚焦时。

台阶上,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