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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去世女婿和新欢赶我出家门

女儿难产走后刚过1年,女婿和他新婚三个月的妻子,就在饭桌上给了我最后通牒。他说法律上没义务养我,让我从我为女儿买的婚房里

女儿难产走后刚过1年,女婿和他新婚三个月的妻子,就在饭桌上给了我最后通牒。

他说法律上没义务养我,让我从我为女儿买的婚房里搬走。

我拖着行李住进了阴暗的地下室,在绝望中翻找到了那本写着我名字的房产证。

我以为这是翻盘的唯一希望。

万万没想到,女儿临终前藏起的日记,让我浑身血液冻结——

她那场要了命的难产,根本就不是意外。

第一章:宴席上的驱逐

我叫周淑慧,今年60岁。

我人生中最难堪的时刻,不是下岗退休,也不是老伴儿去世,而是今天这顿晚饭。

女婿和新欢忙活了一下午,做的四菜一汤,糖醋排骨是我外孙小宝最爱吃的。

女婿高俊扒完最后一口饭,筷子“啪”一声放在桌上,抽了张纸巾,擦着嘴。

他旁边坐着的苏晴,那个三个月前刚和他领证的女人。

“妈,”高俊先开口了,声音和他表情一样,冷冷的,“有件事,得跟您商量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强撑着笑:“你说,一家人客气什么。”

“你看,我和苏晴也结婚了,总得有个自己的空间。”

他顿了顿,“我们在隔壁小区给您看中了个小单间,环境清静,租金我们出,您就安心过去住,享享清福。”

我手里的碗差点没拿住。

这话说得漂亮,可意思只有一个:让我滚蛋。

这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我卖了老伴儿留的旧房子,拿了三十万首付!女儿薇薇走后这一年多,我的退休金都贴补了家用,小宝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着!

“高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妈,您看您又装糊涂?”高俊打断我,眉头一皱,“都是一家人,谈钱伤感情。法律上,我确实没有赡养您的义务。”

苏晴立刻接话,声音能滴出水:

“是呀阿姨,我们也是为您好。您跟我们年轻人住一起,生活习惯不一样,您也不自在,不是吗?”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为我好?把我从这个我出钱出力、一手操持起来的家里赶出去,叫为我好?

一年前,我女儿薇薇就是在这个家里,抓着我的手,眼睛望着小宝,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孩子,放心不下我。

我哭着对她说:“有妈在,家就在,妈一定把小宝带大。”

我以为用尽全力守住这个家,女儿在天上就能安心。

原来,只是我以为。

高俊见我不说话,语气带上了不耐烦: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周之前搬吧。”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个我曾经当成半个儿子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可怕。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牺牲,在他嘴里,都成了轻飘飘的“谈钱伤感情”和“法律没义务”。

我放下碗,没再看他们一眼,默默起身回了房间。

坐在床沿,看着墙上女儿笑靥如花的照片,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我这辈子,好像总是在失去。

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女儿,现在,连这个用回忆垒起来的家,也要失去了。

哭够了,我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当我费力地从床底拖出旧箱子时,箱子卡住了。

我用力一拽,箱子出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从箱子和床板的缝隙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看着那个袋子,那是几年前买房时塞进去的各种票据合同,早就被我忘到了脑后。

我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第二章:无处可归的绝路

最终,我在城中村租了个单间。

说是单间,其实就是房东用隔板隔出来的鸽子笼,除了一张咯吱响的床,一个掉漆的旧衣柜,再也放不下别的。

卫生间和厨房都是公用的,走廊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搬进来那天,高俊没有露面,苏晴过来了。

她站在门口,捏着鼻子,眉头皱起,能夹死苍蝇。

“阿姨,您怎么找这种地方啊?这环境……哎,要不我们还是给您换个好点的吧?”

她嘴上这么说,脚下却一步没挪。

我把最后一个编织袋拖进屋,直起腰,没看她:

“不用了,我住不起你们租的好房子。”

苏晴讪讪地笑了笑:“高俊让我问问您,您那存折上,之前不是说给小宝存了笔教育基金吗?给我!……”

我转头看她,她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那意思,我懂了。

他们不仅要我的房,连我给自己外孙留的最后一点钱,也惦记着。

“那钱,是我棺材本。”我声音拔高,“动不了。”

苏晴撇撇嘴,没再说什么,猛回头摔门走了。

我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

天大地大,竟没有我周淑慧的容身之处。

我不死心,去找以前的老姐妹张姐诉苦。

刚开了个头,张姐就面露难色,打断我:

“淑慧啊,不是我说你,现在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活法,咱们做老人的,有时候也得识趣点……你家高俊,看着不像那么没良心的人,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人家为难了?”

我嘴里发苦,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明白了,高俊早就把所有的路给我堵死了。

在别人眼里,我成了一个不懂事、麻烦、被女婿“合理清退”的老太婆。

我去托儿所看小宝。

小家伙三天没见我,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喊“外婆”,我的心都要化了。

可还没说上几句话,苏晴就来了。

她一把拽过小宝,脸上难看的假面:

“阿姨,您咋又来啦?以后要看小宝,提前跟我或高俊说一声。不然,不能看。总这么突然来,孩子情绪起伏大,对新家庭也不好。”

她特意加重了“新家庭”三个字。

我看着小宝被她半哄半强迫地抱走,他回头泪汪汪地看我,眼睛里是茫然和不舍。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四面楚歌,身后空无一人。

第三章:名为“家”的惊雷

回到出租屋,我看着那个从家里带出来的牛皮纸袋子,放在椅子上。

之前心乱如麻,一直没打开。

现在,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走过去,解开了缠绕的线绳。

袋子里有购房合同复印件,有首付款收据,还有几张当年的银行转账凭证。

我一张张翻看着,记忆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为了凑那三十万,我卖了老伴留给我的一套小旧屋……

我的手指停在一张硬皮证书上。

把它抽出来。当我看清上面大字和名字时,大脑一片空白。

《不动产权证书》。

权利人:周淑慧

单独所有!

怎么会是我的名字?

我盯着那三个字,心脏狂跳。

我努力回想,破碎的回忆片段一点点凑起来。

当时签合同前,薇薇特意把我拉到一边:“妈,这房子,必须写成你的名字。”

我当时还不同意,觉得不像话。

薇薇握着我的手,眼神忧虑:“妈,你听我的。这世道,什么都得留一手。这房子写你的名字,……就算以后有什么万一,你和宝宝也有个保障。俊哥他……他也同意的。”

高俊当时确实没反对,笑着说:

“都听薇薇的,妈付出那么多,应该的。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写谁的名字都一样。”

后来办贷款、缴税各种杂事都是他们小两口去跑的,房产证下来后薇薇说她收着就行,我就再没过问。

再后来,薇薇走了,天塌了,谁还记得看这个?

我攥着这个房本,好像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冲出了出租屋,直奔那个我曾经的“家”。

敲开门后,高俊和苏晴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摆着切好的水果。

见我闯进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妈?你怎么还来……”高俊站起身,面露不悦。

我把房产证“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高俊,你看看!这房子,是我的名字!”

高俊的目光落在房产证上,瞳孔猛地一缩。

他拿起证,翻来覆去地看,脸色变得阴沉。

苏晴也凑过来看,失声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挺直了腰杆,“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买的!”

高俊放下房产证,脸上一副无奈又带着嘲讽的表情:

“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当年写您名字,是因为我户口不在本地,贷款额度不够,只是为了操作方便。实际的出资人是我和薇薇,这房子当然是我的。”

他顿了顿:“您要是非拿着这个说事,那咱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到时候,别说房子您拿不走,我还会申请禁止您探视小宝。您想想,为了个房子,连外孙都不要了?”

苏晴在一旁帮腔:

“阿姨,何必呢?闹上法庭多难看。您拿着这个没用的本子,能斗得过俊哥吗?”

我看着他们夫唱妇随的嘴脸,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这盆冷水浇得只剩青烟了。

法律?我一个退休老师,懂什么法律?他说操作方便,是真的吗?

最重要的是,小宝……他们真的会不让我见小宝吗?

我拿起那张房产证,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背后的门关上那一刻,我听见苏晴的嗤笑声。

法律,或许帮不了我。

但绝望,可以。

第四章:日记里的血色真相

回到出租屋,我抱着房产证坐了一夜。

高俊的话像毒蛇一样缠在我心上。

放弃吗?把女儿用命换来的家,拱手让给这对白眼狼?

天快亮时,我做出决定。

我不能放弃!

为了薇薇,为了小宝,也为了我自己!

我去了趟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陈的女律师,她仔细看了我的房产证和部分票据,很明确地告诉我:

“周阿姨,从法律上讲,不动产登记具有绝对公示效力。登记在您名下,原则上就是您的财产。对方主张的‘借名买房’,需要承担非常严格的举证责任,光靠嘴说没用。”

她的话给了我一颗定心丸。

“不过,”陈律师补充道,“为了诉讼更顺利,您最好能提供更完整的出资证明,以及能证明您长期在此居住、承担家庭开支的证据。”

证据!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再次回到高俊家,他们不在。

我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屋里似乎没什么变化,但角落里已经多了不少苏晴的新物件和衣服。

我走进女儿生前住的书房,这里还部分保持着原样,只是书架上落了些灰。

我翻找着可能存在的票据、账本。

在一个放旧书的纸箱底部,我摸到一个硬壳的本子。

抽出来,是一本日记本,封面贴着薇薇最爱的草莓贴纸。

我的心猛地一揪,这是薇薇的日记。

我从未想过窥探女儿的隐私,但此刻,一种直觉驱使着我。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它。

前面大多是少女心事,工作趣闻,和对高俊的爱恋。

直到她怀孕后期的记录,笔触变得沉重。

【孕36周。俊哥越来越忙,应酬到深夜,身上总有陌生的香水味。他说我想多了,孕妇就是敏感。】

【跟闺蜜晴晴诉苦,她反而劝我大度,说男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可她描述俊哥应酬的细节,怎么那么清楚?连他锁骨下的胎记都……她怎么会知道?】

【孕38周。今天产检,医生说我胎位有点问题,让我注意数胎动。心里很慌。跟俊哥说,他敷衍地说没事,转头就去接晴晴的电话了,语气温柔。】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祥的预感缠绕上来。

我快速往后翻,手指停在最后一篇,日期是她生产前一周。

【晴晴今天来看我,说漏了嘴。她描述的俊哥身上的胎记,位置和形状都对得上。不是我敏感!薇薇,你真是个大傻瓜!】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就在我眼皮底下!我不敢问,我还有宝宝……可是俊哥,心里想的是她吗?今天晴晴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头晕,恶心呕吐。你们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是几页空白。

我浑身冰凉。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苏晴所谓的闺蜜情谊,全是伪装!

她接近薇薇,根本就是为了高俊!

那薇薇的难产呢?真的是意外吗?

产检胎位问题……高俊的敷衍……苏晴的频繁出现和言语刺激和喂药……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

如果……如果薇薇的死,不是意外呢?

第五章:为母则刚的觉醒

我瘫坐在地上,抱着女儿的日记本,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不是悲伤,是滔天的愤怒和恨意!

我之前所有的忍让、所有的委屈,在此刻显得那么可笑!

我竟然还对他们抱有一丝幻想,还担心闹得太僵会影响小宝!

他们不配!他们不配得到任何宽容!

高俊,苏晴,你们夺走我的女儿,还想夺走她的孩子,她的家!

你们不得好死!

悲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爆发。

我不再只是一个想要讨回房子的可怜老人。

我是一个母亲,一个要为自己冤死的女儿讨回公道的母亲!

我复制了日记的关键几页,小心收好原件。

根据陈律师的建议,我开始系统地搜集证据。

我翻出这些年给高俊转账的银行流水,给小宝买保险、交学费的记录。我找到了当年卖老房子的合同和转账凭证。

同时,我开始有策略地行动。

我去找了薇薇生前最好的朋友,透露了一些信息。

我去看望了以前对我们家颇多照顾的老邻居,不再诉苦,只陈述了我要收回自己房子的事实。

高俊察觉到了什么,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些:

“妈,您要是后悔了,我给你租个大房子住也行。家里的事得听苏晴的,毕竟她是女主人。”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片冰冷。

“高俊,”我平静地打断他,“你住那房子,是我的。我会拿回来的。还有,关于薇薇的事,我们法庭上,慢慢说。”

电话那头是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你非要闹是吧?行!我看你能闹出什么花样!别忘了小宝!”

“小宝是我外孙,谁也改变不了。”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决战要开始了。

我把所有证据,连同那本日记的复印件,整理好,再次交给了陈律师。我们决定,不仅要求确认房屋产权,同时以高俊、苏晴恶意侵占财产、对本人造成严重精神伤害为由,提出高额赔偿,并要求小宝的抚养权,给女儿喂药的刑事证据不足,先不提。

第六章:法庭内外的无声惊雷

法庭上,高俊和苏晴坐在对面。

高俊面无表情。

苏晴则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眼眶红红的。

法官示意我开始陈述。

我没有看稿子,看着法官,一字一句讲述:

“审判长,我叫周淑慧。涉案房屋登记在我个人名下,首付款来源于我卖掉亡夫所留旧房的全部所得。女儿林薇去世后,我的退休金大部分用于家庭开销并独自抚养外孙,直至被被告高俊、苏晴暴力驱逐。以上均有证据。”

我出示了厚厚一叠证据。

高俊的律师立刻反驳,强调购房款实际由高俊和林薇出资,登记在我名下仅为贷款便利。

轮到高俊发言,他侃侃而谈,强调他作为女婿的“付出”和我的“无理取闹”。

这时,我的律师陈女士站了起来:

“审判长,我方申请出示一组新的证据,用以说明被告高俊的人品、动机,以及其对原告及其亡妻林薇女士造成的巨大精神伤害。”

法官准许。

陈律师当庭呈上了那几页日记的复印件。

“这是亡者林薇女士生前日记片段,清晰记录了在她孕期,被告高俊即与本案另一被告苏晴存在不正当关系,且苏晴利用闺蜜身份对林薇女士进行精神刺激。还喂了不知名的药,林薇女士在日记中明确表达了对其自身处境,生命安全的极度忧虑!”

“反对!”高俊的律师猛地站起来,

“这与本案无关!且无法证明日记真实性!”

“这与被告驱赶原告、企图侵占财产的动机密切相关!”陈律师寸步不让,

“正是这种不正当关系,促使二被告在林薇女士去世后,急于清除唯一知情人及产权人周淑慧女士!”

法官沉吟片刻:“反对无效。请继续。”

陈律师将复印件呈递给法官和对方律师。

高俊接过复印件,只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惨白,手指捏着纸张。

苏晴凑过去看,瘫软在椅子上。

法庭上一片寂静。

无需再多言,日记内容的冲击力,远胜于千言万语的辩驳。

第七章:善恶终有报

庭审结束后,我没再看他们一眼。

但风暴,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那几页日记复印件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或许是无意,或许是有心。

抖音快手也播放了庭审片段。

几天之内,高俊和苏晴的事情就在他的公司、他们的小区、苏晴的娘家亲戚间传开了。

“忘恩负义”“软饭硬吃”“逼死原配”……各种标签贴在了他们身上。

高俊所在的IT公司,发出了解聘通知,理由是“个人品行严重影响公司声誉”。

他尝试找新工作,但背景调查这一关永远过不去。

苏晴更惨,她原本在一个清闲的单位做文员,事情曝光后,她不敢去上班,同事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目光让她彻底崩溃。

他们住的“我的”那个小区,邻居们在背后议论纷纷,当面没什么好脸色。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法院的一审判决。

法官充分采纳了我的证据,判决:

涉案房屋产权归我所有;被告高俊、苏晴于判决生效后十五日内搬离;被告高俊赔偿我各项损失及精神抚慰金共计二十万元。

他们不服,提起了上诉。

但在上诉期间,我申请了强制执行。

在他们找好新住处之前,我允许他们暂住,但必须签订协议,按月支付我市场价的租金。

曾经趾高气扬的两个人,如今像过街老鼠。

我看过他们一次,在小区门口,两人正在争吵,面容憔悴,眼神里满是怨毒,再没了赶我出门时的嚣张。

我没有丝毫同情。

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让法律和社会的鞭子来教他们做人。

第八章:带着希望新生

我换掉了那套房子的门锁,但没有立刻搬回去。

那里有太多关于薇薇的回忆,也有太多后来的肮脏。

我委托中介,把它卖掉了。

我用这笔钱,在一个环境优美、邻里和睦的新小区,买了一套精致的小户型,阳光充足,视野开阔。

小宝的抚养权,经过一番波折,在高俊自身难保、无力抚养的情况下,最终协商由我主要抚养,高俊享有探视权。

但我知道,他大概率不会来了。

今天阳光很好,我带着小宝在小区花园里学走路。

他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咯咯地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喊:“外婆……家家……”

我抱起他,亲了亲他奶香的小脸蛋。

看着远处湛蓝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薇薇欣慰的笑容。

我和小宝都很好,放心。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终于懂得,为人父母,一生的功课不是无底线地付出,而是在付出中,永远不要弄丢了自己。

你的脊梁,才是孩子最坚固的屋檐。

风吹过来,带着花香,温柔地拂过我的脸颊。

一切,都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