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贵原创新作: 十月朝召送塞衣 阴阳相隔两相忆 今天是阴历十月初一,俗称“十月朝召”。也叫“祭祖”节或是“送寒衣”节。它与“清明”节、“中元”节并称一年四季中的三大“鬼节”。 进入十月,天气已凉,树叶凋落,万物逢冬。为免先人们在阴间地府挨冷受凉,给他们焚烧纸钱,为他们送去御寒衣物,以此寄托对他们的思念和悲悯,自古就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习俗。 儿时年幼,不太懂逝者为何离去,只看见那一纸燃尽,烟消灰灭,亲人便永不再见。很远很近,在脑海,在心灵,唯独不在身边。一口棺材,隔绝了两个世界。从此便与亲人阴阳相隔。再次相见,那必定是在梦里。 在已故的先人中,最怀念和思念的,或者说最值得我想念的莫过于妈妈了。因为在我生下来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就已去世多年,他们就连一张相片也没有留下。刚入五岁时父亲又因病离世,至今在脑海里也只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记忆。可以说,是妈妈含辛茹苦的一手把我拉扯养大。在以往的日常生活中,在我们姊妹回忆交谈中,谈到最多的总是有关妈妈的事情。我也还专门写过一篇拙文——《擒着泪水忆母亲》,以示对妈妈的怀念。以致在后续所有的拙文中,都或多或少地稍带着有关妈妈的成份。 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对我来说,却没那么灵验。自从妈妈去世后,二十一年来,无论我怎么念道,多么想念,能够梦见的次数真的是寥寥无几。特别是近年来,不知是记忆力衰退的原故,还是妈妈她根本就没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想在那怕是梦中再见上她一面,都变得是一种奢侈了。 可是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一觉醒来,清楚的记得,我梦见妈妈了。她轻声地对我说:“娃子,你给我几个钱”。我赶忙答应道:“噢”。说着就习惯性的把手伸进了衣兜里,一摸没有钱。这才马上意识到,现在的钱都存在手机上,转身就要上楼给她拿去。一抬脚惊醒了,原来是个梦。 第二天,我和妹妹谈起了昨晚的这个梦。妹妹好奇的说:“哎,我们每次时头八节都给她烧纸钱着呢呀。给妈烧的钱是不是都被别人抢走了”?她接着说:“马上就到十月朝召了,这次给妈多烧点”。其实,自从我开店以来,像给亡人烧的纸钱、香表、冥币、金条、元宝、往生等等,我都有经销。每年除清明节必须专程到母亲的墓地竭拜祭奠外,其余时头八节都要在街道路旁,朝着家乡的方向给父母和先人们焚香烧纸钱。 妈妈在世时,我也还在老家,每到逢年过节,妈妈都操心着給逝去的亲人焚香烧纸。每次她都要亲自给外公外婆焚香烧纸,还让我给连我的大哥都未见过面的,也还未娶妻生子,就早逝的几个舅舅,还有同样是未见过面,也是无儿无女的大爹也烧上些纸钱。自从妈妈去世后,除了在家中念经超度拔祭外,我每次烧纸就再也没有,单独给外公外婆和几个舅舅和大爹烧过纸钱了。而是每次都給妈妈多烧上一些,想着让她给分去。 想想妹妹所说的“我们给妈烧的钱是不是被别人抢走了”?再加上妈妈给我托梦,向我要钱。是不是与此有关呢?还真不好说。我的大姐,前几年给我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年,她和我外甥給我已故的大姐夫烧纸钱,忽然一股强风吹来,把正在燃烧,但还未烧完的纸钱全部刮的四处飘散,随风而去。当晚,大姐夫就给她托梦。梦中大姐夫坐在炕上,正在用浆糊粘对着一堆烂钱。醒来她觉得很奇怪。说可能真的有阴间地府呢是。 其实,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天堂,是不是真的有阴间地府。但我知道亲情是绝对存在的。我知道感恩,知道怀念,懂得珍惜。更知道我来自何方,最终要到哪里去。 妹妹前几天在银川有事,昨天猛然想起今天是十月朝召,下午就赶到宁东,晚上和说起今天给先人烧纸钱的事。他听人说:我们每次给先人烧的冥币,他们在阴间不好用,都糊在墙上,把墙都贴滿了。说要给烧上面带有元宝和金条图案的黄色纸钱。我今天一早就到别的店,专门又买了几十元钱的,带有那些图案的黄色纸钱和恭品,加上我店里的白色烧纸,可以说是“黄金白银”齐全了。妹妹买了几身棉衣,一同拿到街道路旁,朝着老家的方向,给父母和先人们焚纸钱,烧送寒衣,用时一个小时。使得在店等着我回来,她给我去世的岳父母也烧纸钱去的妻子,着急的打电话催促询问。 今天“寒衣”节,给父母及先人们送去寒衣纸钱。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不受寒冷,清静安息;点亮一盏心灯,愿他们在那片长夜中不会黑暗,不再寂寥;愿天上人间,平安团圆,慎终追远,心安勿念,共此安康,岁月静好! 甲辰年十月初一晚草于宁夏宁东商城
张福贵原创新作:
杨森林文化
2024-11-19 20:29:28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