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可调动人的创造性发展科学，科学可用来制定好制度，当然也可用来制定坏制度，如同原子科学，可用于发展核电造福人类，也可用于发展核武器毁灭人类。 如此看来，制度与科学互为因果；但只要明白科学是人的创造力发挥的结果，而创造力发展是制度的激发，现实中不乏这样的现象：同样的一群人，在不好的制度下是庸人，在好的制度下是能人；反思诸如此类众多事例，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国家科技发达、而有些国家科技落后，或者，在某个时期发达、在另个时期落后的深刻原因。 制度与科学，哪个更重要？ 英国对华鸦片战争后，中国学其技术搞“洋务运动”，日本学其制度搞“明治维新”，后来哪个厉害呢？ 我觉得，今天还要讨论制度与科学哪个更重要，是民智的一种悲哀，也是社会科学工作者的一种耻辱！ 同时，我也感到深深的无能与无奈！上世纪九十年代，一方面改革开放取得经济社会发展突飞猛进的成就彰显出制度进步的魅力，一方面我们在大讲特讲“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当时，作为一个社会科学工作者，我感到有必要弄清制度与科学谁更重要，才能更好地发展科学；于是写了“制度更是第一生产力”、“制度是最基本层次的第一生产力”、“制度是社会历史发展的火车头”、“制度生产力的体系及其测度”、“社会生产力是制度的生产函数”（上、下）等系列文章，但今天看来，它们唤不醒昏睡和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