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2月,在澳门的军统少将文强准备动身去重庆,可是在结清住宿费用后,同行的

市井老李 2025-01-15 00:42:33

1942年2月,在澳门的军统少将文强准备动身去重庆,可是在结清住宿费用后,同行的连谋夫妇说钱都花完了,回去的路上怎么办?文强笑着说:我藏着好东西,“这个问题不大,马上以解决。天无绝人之路。” 说完,文强脱下身上穿的一件半旧夹衫,叫连谋妻子拿剪刀来,把夹衫下方的一处衣边拆开,竟在那里取出来一条金表链!连谋妻子大惊,喜得合不上嘴,天真地说:“文先生真像变戏法一样,一会儿又变出一样东西来。你还能变出什么来呢?” 文强苦笑说:“就挣这一个了,我再也变不出什么了。以后可一定要节省开支。这条金链也是老朋友朱云的夫人教我藏在那里的。连这件夹衫都是她弟弟身上脱下来的呀!” 文强这一说,大家都对这位叫不出姓名的朱夫人深深感激。一行人离开时选在一个大雾蒙蒙的凌晨进行。白茫茫的浓雾弥漫天地,可以听到海涛声、人语声,但却咫尺不见人影。 一个叫梁东华的带着文强等几人上了船,驾船的是干这一行的老手,再加上一帆风顺,很快便到了日伪占领下的中山县内。途中曾听到响起枪声,但梁东华先已给他们交代过,那是日军哨兵对空放枪吓唬人的,只要不出声,特别是女人和小孩不要惊慌哭叫,就没有事。登岸后,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石岐城。路上他们经过一道日伪哨卡,查验了证件(梁东华已经提前给办好),才被放行。当晚在石岐城内住旅店时,又闹了一场虚惊。 这天夜里,文强等人已经睡下了,忽然有一个伪警察来敲门,点名要找李来福(文强登记时用的假名),说是有同乡相见。文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起身开了门。原来,文强按照与梁东华事先的商定,把自己登记为江西萍乡县人。谁知,这个伪警察是江西上饶人,在旅店查号时从登记名册上见到来了江西萍乡人,就前来“认同乡”了。 好在文强对上饶地区情况还有些了解,对答中未露破绽。这个伪警察是当年民国元老唐绍仪调任中山县长时随调而来的,在此地已娶妻生子,年过40,再难回到家乡,因此见到“同乡”格外亲。他还自告奋勇为“同乡”帮忙,第二天亲自帮文强等人购票,送他们上了去江门的小汽轮,热情地陪着他们到了江门县。 江门县当时属于“三不管”地带,再步行10多里就可以到达国军控制下的三埠了。文强一行这才同梁东华和那个热心的伪警察“同乡”依依不舍地告别。他们步行到了的三埠,在一家饭店里,他们遇到一位从香港逃出的军统局人员,得知军统香港站长王新衡等一行已乘坐小渔船经台山离开,张冠夫一行也经台山、三埠离开了。经过许多风险到了安全地带,一行人乐而忘忧,买这买那,不觉间竟把卖金链子所得的钱用得差不多了。 当文强等人除夕之夜来到高平时,文强才听管账的连谋夫人告急,说旅费不够了!这时,许多人家已在欢欢喜喜团年,文强一行却连年夜饭也吃不起了,愁眉相对,一筹莫展。连谋夫妇又在相互抱怨中争吵起来。满心忧虑的文强只得走出房间,独自在旅店走廊上如困兽般踱来踱去,不料,他的行动却引起了天井对面一个房间门口值勤士兵的怀疑,走过来对他进行盘问。 言谈间,文强得知这几个士兵是广东省缉私总团的一个连队,为某银行押送税款去韶关的,而他们的少将总团长汤毅生正是文强的好友。文强大喜过望,当即去向连长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与汤毅生的关系,正好随行押送税款的银行行员洪有声也是文强的湖南同乡。真是绝处逢生,这样一来,文强一行人不但借到了旅费,而且跟着这一支武装押送税款的连队,安全通过了土匪出没的路段,到达了肇庆。随后,文强一行乘船溯江西上,经苍梧到达柳州。 因为事先已给各方发出电报告之行期,所以军委会桂林行营第三处少将处长、军统局桂林办事处处长杨继荣,特地从桂林驱车赶到离柳州城外5里的江岸边来迎候文强。杨继荣与文强是湖南同乡,又是黄埔军校同期同学,两人私交很好。 当天下午,文强由杨继荣陪同去谒见了驻于柳州城中的第七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奎,张发奎十分高兴,邀请文强共进午餐。 在柳州短暂停留后,文强一行又去了桂林。桂林行营督察室主任、军统局广西站站长廖淑伦带着妻子赶到车站迎接文强。廖淑伦是文强黄埔军校的五期同学,曾与文强在杭州警校共事。此时两人在离乱之后相见,倍感亲切。 文强在桂林停留了一周。他在这里成了热点人物。各方面都来人拜访他,有的向他了解港澳情况,有的找他探讨珍珠港事件后的世界局势,更多的是找他打听家属、亲友下落,还有好些单位来邀请文强去作报告,他婉言谢绝了,以躲警报为借口,跑到“天然防空洞”七星岩去清闲了几天。1942年3月5日,一个春风和煦的日子,文强飞往重庆。 文强来到重庆后,由于戴笠兼任财政部稽私总署署长,所以打算派他担任湖南省稽私处处长。就在文强准备去长沙上任时,不料情况却发生变化,戴笠改派他去太行山区,负责协调在那里的孙殿英、庞炳勋等杂牌军和胡宗南集团的刘进等部的关系。文强大感头疼,但还是不得不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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