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浙江官员谭钟麟醉酒回家，将漂亮的下人李氏带回房间，事后却完全忘记。李氏原本是伺候夫人的，生活艰苦，地位低下。醉酒事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却遭到其他夫人的排挤和欺负，只能继续干粗活重活，吃剩菜剩饭。
1880年，李氏生下谭延闿，但因庶出身份，他和弟弟们仍被欺负，被称为“小老三”“小老五”“小老七”。李氏鼓励儿子们努力读书改变命运。谭延闿13岁考中秀才，谭钟麟开始认可他，并将李氏提升为小老婆，但她的地位仍未改变。
24岁时，谭延闿考中会元，成为家族的骄傲。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李氏激动得摔碎了手中的碗。谭钟麟终于同意她坐下吃饭，这一刻，李氏比儿子还开心。谭延闿的成功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让母亲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