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课偷偷喝了口水，结果被班主任当场抓住，罚他必须请全班三十八个同学吃零食才算完事。
我作为家长，二话不说连夜准备好了东西，第二天一大早让人开着货车直接拉到校门口。
三十八个大纸箱堆成小山，班主任过来验收时，我让她亲自开箱。
她颤抖着撕开第一个箱子，看到里面一排排价值不菲的进口零食，脸色瞬间煞白。
“张先生，这……这得多少钱啊？”她声音发抖地问我。
我笑着把发票递到她手里，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当场傻眼了……
01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的时候，我刚刚在价值超过八百亿的矿业并购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张峥。
对面，合作方的几位老总纷纷站起身来鼓掌庆祝，红酒的气泡在高脚杯里欢快地往上冒，摄影师的闪光灯不停闪烁，想要抓住这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瞬间。
我的脸上保持着商界大佬一贯的从容笑容，看起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显得自信满满。
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这张面具下面藏着一颗因为早年创业而严重亏欠家庭，特别是亏欠儿子张宇的愧疚之心。
手机屏幕上跳出“张宇班主任李老师”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脏莫名其妙地往下沉了一下。
宇宇性格内向，学习特别用功，在学校里几乎从来没有惹过麻烦，是老师眼里那种最让人省心的好学生。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上课期间，班主任突然打电话过来，通常都意味着出了什么事情。
我冲对面的合作伙伴们抱歉地笑了笑，然后走到签约桌的角落里，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李老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虚又温和，这是一个父亲在面对孩子老师时自然会有的态度。
“你是张宇的爸爸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尖锐而且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声音，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我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我是他班主任。”她继续说道。
“是的，李老师，是我。请问宇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压下心里的不舒服，紧张地问了出来。
“出事？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严重了。”李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轻蔑的味道，“张宇这个孩子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我的课上公然违反纪律，当着全班同学和我的面，慢吞吞地喝起水来！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完全没有把学校的规矩放在眼里，也没有把我这个班主任放在眼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就因为喝一口水？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解释清楚：“李老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宇宇他的肠胃一直不太好，医生特别叮嘱过要随时补充水分，这件事我在开学前的家长信息表上写得很清楚，他……”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老师粗暴地打断了：“家长信息表？那种东西我哪里有时间一张一张去看！我只知道，在我的课堂上，没有我的允许，连翻一下书页都算是违反纪律！喝水？他怎么不干脆吃饭呢？是不是下次还要在课堂上摆一桌子菜啊？”
她的语言刻薄又尖酸，让人听着特别不舒服。
我能够想象得到，我那个内向敏感甚至有点胆小的儿子，在全班同学面前被这样一顿夹枪带棒的训斥，会是多么尴尬和难堪。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李老师您的意思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作为一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经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我的情绪其实已经快要失控了。
“我的意思？”李老师似乎很满意我“服软”的态度，声音里多了一丝得意，“张宇不是喜欢搞特殊，喜欢当着大家的面享受吗？那好啊，那就让他好好享受一次。他不是一个人喝水吗？那就让他请全班同学一起‘喝’个痛快！”
“我们班一共有三十八个学生，你作为家长，明天让他带一些零食过来，请全班同学都尝一尝。”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叫集体，什么叫纪律！”
“请全班同学吃零食？”我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对！怎么？有问题吗？”李老师的声音又提高了不少，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还是说张宇爸爸觉得这点小钱不值得花？也是，毕竟只是喝一口水的小事，对不对？”
她话语里的讽刺就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得我的耳朵生疼。
我能想象她在电话那头那副瞧不起人的表情。
或许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需要为孩子犯错而低声下气的普通家长而已。
她哪里知道，她正在试图拿捏的，是一个掌控着超过五百亿资产，商业帝国一天的现金流就足够买下她几辈子工资的男人。
怒火像火山熔岩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涌动。
但是我最终没有让它爆发出来。
我见过太多愚蠢又傲慢的人，对付他们，直接发火是最没用的办法。
让他们在自己最得意的规则里摔得头破血流，那才是最深刻的教训。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闪光灯还在闪烁，但此刻它们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一场大戏提前打好了灯光。
“没问题。”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得可怕，“李老师，您的要求我听明白了。请全班三十八位同学吃零食，是吗？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办好。保证让班里每一个同学，都能感受到我们家张宇的‘诚意’。”
“哼，算你识相。”李老师似乎对我的顺从非常满意，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温和从容。
我走回签约桌，端起一杯红酒，对还在等待我的合作伙伴们举杯示意：“抱歉，诸位，一点家事，已经处理完了。让我们为这次成功的合作干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觥筹交错之间，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害怕的寒光。
李老师，你想要一个教训？
可以。
我会给你一个，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
签约仪式结束后的晚宴上，我以家里有急事为理由，早早离开了会场。
我婉拒了司机的服务，自己亲自开车，那辆平时只用来接送家人的黑色宾利在城市的霓虹灯下，像一头安静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滑行在马路上。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了一个安静的湖边空地上。
湖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心头的怒火。
我拨通了我的私人助理小王的电话。
小王跟了我六年，是我最信任的得力助手，以执行力强、办事从不出错而闻名。
“小王，是我。”我开口说道。
“张总，晚上好。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小王的声音永远那么干脆利落。
“帮我联系一下‘美味优选’的华北区总监，就说是我，张峥，要下一笔紧急订单。
我现在就要和他通话。”我继续说道。
‘美味优选’是国内最大的高端零食进口商，我旗下的一个子公司跟他们有很深的合作关系。
小王没有问任何原因，只是干脆地回答：“好的，张总，两分钟内让他联系您。”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从不多问，只管结果。
果然，不到两分钟，一个新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我接通电话，一个热情又带着恭敬的声音响起：“张总！您好您好！我是美味优选的刘伟啊！哎呀，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神吹来了？您有什么事，直接跟小王说一声就行，哪能劳烦您亲自打电话啊！”
我没有和他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刘总监，我需要下一笔紧急订单，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必须送到我指定的地点。”
“没问题！张总您的事，就是最高优先级！别说七点半，您要五点半，我也给您送到！”刘伟拍着胸脯保证，“您说，要什么，要多少？”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湖面上倒映的璀璨灯光，语气平淡地开始报出一连串商品名称：“日本北海道的ROYCE生巧克力，要最新鲜的批次；法国Pierre Hermé的马卡龙礼盒，十二种口味的全套装；瑞士Lindt的松露巧克力豪华礼盒；美国See's Candies的坚果巧克力混合装家庭桶；还有，澳洲的Haigh's巧克力豆，意大利的Baci榛果巧克力，韩国的乐天蜂蜜黄油薯片……”
我一口气报了十二种，每一种都是进口零食区里价格最贵的明星产品。
电话那头的刘伟一开始还在快速记录，听到后面，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张……张总，”他有些不确定地打断了我，“您确定要这些吗？这些可都是我们这边单价最高的几个品类啊……”
“我确定。”我淡淡地说道，“以上我报的每一种，给我准备三十八份。记住，是三十八份，每一份都要是独立包装，要最精美的那种礼品包装。”
“三……三十八份？”刘伟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张总，我没听错吧？每样三十八份？那……那加起来可就是……”
“你不用计算总数，直接告诉我总价。”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
刘伟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计算器敲击声，几秒钟后，他倒吸一口凉气，用一种近乎梦游的语气报出了数字：“张总……如果按照您要的规格和数量，初步估算下来，总价大概在……三十五万左右。”
三十五万。
这个数字，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可能是一辆不错的车，甚至是一套房子的一部分首付。
但此刻，在我的计划里，它只是一个道具，一个用来狠狠打脸的工具。
“很好。”我说道，“我需要三十八个独立的、足够结实的纸箱。你把这些零食，每样一份，分装到每个纸箱里。也就是说，最后我要收到三十八箱一模一样的零食大礼包。每个箱子外面，用记号笔给我写上编号，从1到38。能做到吗？”
“能！当然能！”刘伟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兴奋。
这可是一笔天上掉下来的大生意！
他激动地保证道，“张总您放心！我亲自带人连夜打包，保证每一样东西都给您装得漂漂亮亮的！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发票。”我补充道，“给我开一张最详细的增值税专用发票，每一项商品的名字、单价、数量，都给我列得清清楚楚。发票抬头……就开我个人的名字。”
“明白！都明白！”
“最后一件，”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冷峻，“明天早上七点半，你亲自带车，把这三十八箱货，送到‘启明星小学’的校门口。
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
“启明星小学？”刘伟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聪明地没有多问，“好的张总！保证准时送到！”
挂断电话，我将车驶离湖边，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我常去的私人健身会所。
拳击室里，我脱掉上衣，手腕上缠好绷带，对着厚重的沙袋，一拳一拳地砸下去。
汗水顺着我的肌肉线条滑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脑海里不断回放李老师那尖酸刻薄的嘴脸，还有儿子可能会有的委屈和眼泪。
砰！
砰！
砰！
每一拳，都仿佛砸在了那张虚伪又傲慢的脸上。
我需要的，不只是发泄情绪。
我需要的是在明天那场“对决”来临之前，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清空，只留下绝对的理性和冰冷的算计。
一个半小时后，我筋疲力尽地走出拳击室，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心中的燥热已经被汗水全部排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妻子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张宇的房间。
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只是，我注意到，他的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没有干透的泪痕。
他的枕边，放着他最喜欢的那个钢铁侠玩偶，仿佛只有在梦里，这个小小的超级英雄才能给他一点点安慰。
我的心，又一次被狠狠地刺痛了。
我俯下身，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宇宇，别怕。”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从明天开始，爸爸会让你明白，你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你受了委屈还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我站起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月光从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将我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像一尊沉默的守护者。
李老师，你准备好了吗？
明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你为你自己的傲慢和愚蠢付出代价的时刻。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像往常一样，亲自开车送张宇去学校。
车子里，我注意到儿子明显情绪不高，一路上都沉默着，小手不停地捏着衣角，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又欲言又止。
“宇宇，有心事吗？”我放慢车速，柔声问道。
张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小声说：“爸爸，昨天……李老师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是啊。”我故意装作轻松地笑了笑，“李老师表扬你了，说你现在学习很主动，都懂得自己喝水补充体力了。”
张宇愣了一下，随即小脸涨得通红，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李老师批评我了！她……她罚我给全班同学买零食……”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爸爸，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不是故意要喝水的，只是昨天体育课跑完步，嗓子真的好干好难受……”
看着儿子这副委屈又自责的样子，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宇宇，你记住，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口渴了喝水，这是人最基本的需要，没有任何人有权力因为这个惩罚你。至于李老师说的零食，爸爸已经准备好了，保证让你的同学们都非常开心。”
“真的吗？”张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可是……会不会花很多钱？妈妈说，赚钱很辛苦的。”
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只有大人才懂的复杂意味：“放心，对爸爸来说，只要我的宇宇能开心，不受委屈，花再多钱都值得。而且，这一次，爸爸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张宇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被欺负的孩子。”
车子缓缓停在启明星小学的门口。
时间是早上七点二十五分，正是学生们入校的高峰期。
校门口人来人往，穿着统一校服的孩子们在家长的陪同下，像一股股小溪，汇入校园这条大河。
我让张宇先背着书包下车进校，告诉他：“你先进教室，爸爸处理完零食的事情就来找你。”
张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校门。
我则将车停在路边一个不挡路的位置，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半，分秒不差。
一辆印着“美味优选”巨大标志的白色厢式货车，准时出现在街角，然后缓缓朝着校门口开过来。
这辆明显是商业运输的货车出现在小学校门口，本身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一时间，无论是送孩子的家长，还是门口执勤的保安和老师，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货车稳稳地停在了我的宾利后面。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微胖男人满头大汗地从驾驶座跳下来，正是美味优选的区域总监刘伟。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和我的车，立刻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张总！我没来晚吧？”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刘总监，辛苦了。时间刚刚好。”我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他，投向那辆货车的车厢。
“不辛苦不辛苦！为张总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刘伟连忙摆手，然后转身对着货车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把张总要的货卸下来！小心点，磕了碰了，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随着他的吆喝，货车后车厢的门被“哗啦”一声拉开。
瞬间，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满满一车厢的，全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大纸箱，每一个都用厚实的牛皮纸包装着，看起来分量很重。
两个穿着工作服的搬运工跳上车，开始往外搬运箱子。
“麻烦放到校门口就行。”我指了指校门旁边的空地。
“好嘞！”
第一个纸箱被搬了下来，沉重地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校门口的空间本来就不大，随着一个个巨大的纸箱被不断地卸下，很快，那片空地就被堆得像一座小山包。
每一个箱子上，都用粗大的黑色记号笔，清晰地标注着编号：1、2、3、4……一直到38。
这阵仗实在是太大了。
一辆大货车，两个专业的搬运工，还有三十八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巨大纸箱。
周围的家长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干什么呢？给学校送货的吗？”
“不像啊，你看那箱子，包装得那么精致，不会是哪个家长给孩子送东西吧？”
“开玩笑吧！谁家送东西用货车送啊？这得是什么样的家庭条件？”
“你看那个人，开的可是宾利啊！这家人肯定不简单！”
门口执勤的保安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来，皱着眉头问我：“这位家长，您这是……？”
我冲他礼貌地笑了笑：“我找一下贵校二年级二班的李老师，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张宇的家长在门口等她，她要的东西，我送来了。”
保安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堆成小山的纸箱，最终还是通过对讲机联系了学校内部。
很快，更多的老师和行政人员被门口的“热闹场面”惊动了。
他们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站在远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解。
整个启明星小学的门口，因为这三十八箱从天而降的“零食”，陷入了一片奇怪的喧闹之中。
我知道，好戏的序幕，已经正式拉开了。
现在，就等着主角登场了。
我靠在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目光平静地望着校门深处。
阳光正好，将我的影子投射在那堆纸箱上，仿佛一个即将审判罪恶的法官。
03
大约过了六分钟，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脸上化着淡妆，但此刻却眉头紧锁的女人，在一群老师的簇拥下，快步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她径直穿过人群，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气势，来到了我的面前。
正是张宇的班主任，李老师。
她的目光先是轻蔑地在我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落在了旁边那堆积如山的三十八个大纸箱上。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原本还算镇定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震惊和慌乱。
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重新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就是张宇的爸爸？”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仿佛在评估一件普通商品。
我掐灭了手中的烟，站直了身体，脸上挂着温暖如春风的微笑：“李老师，你好。我就是张宇的爸爸，张峥。”
“我当是谁，搞出这么大阵仗！”李老师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用下巴指了指那堆纸箱，“这些是什么？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校门口，像什么样子！不知道会影响学校的形象吗？赶紧给我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