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岁离世那天,北京城飘着细雨。 街角报刊亭里,有老人指着报纸上的黑白照片喃喃:"这不就是当年北大贴大字报的那个..."话音未落,旁边年轻人已划着手机屏幕刷向下一条短视频。 历史总在遗忘与铭记间徘徊,就像这位历经沧桑的老人,曾在时代浪潮中翻涌,最终归于尘土。 1921年河南滑县,大户人家的三小姐本可锦衣玉食。 可当抗战烽火燃起,16岁少女背着父母翻出深宅大院,跟着哥哥聂真投奔延安。 在抗大窑洞前宣誓入党时,她不会想到三十多年后自己会站在天安门城楼受领袖接见,更不会想到二十年后要在菜市场捡烂菜叶充饥。 1966年5月的那个清晨,北大三角地食堂外墙突然贴出万字檄文。 45岁的哲学系书记握着浆糊刷的手在颤抖,身后跟着六个同样忐忑的教员。 这张轰动全国的大字报,让原本默默无闻的她瞬间站上风口浪尖。 那年秋天登上天安门观礼台时,她特意把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浆洗得发白,可心里总惦记着家里三个正长身体的孩子——自从丈夫犯生活作风问题离婚后,孩子们连口肉都吃不上。 命运转折总在猝不及防时降临。 1978年寒冬,57岁的她戴着镣铐走进秦城监狱。 铁窗里犯心脏病的夜晚,她总想起在哈尔滨当市委干部时,带着工作组给军属送冬储菜的场景。 那时老百姓都亲热地喊她"聂大姐",如今隔着牢门送饭的狱警却像躲瘟神似的。 1986年出狱那天,北京城正在大兴土木。 她拖着病体站在北大西门,看着年轻学子骑着崭新的凤凰自行车进出校门。 当年亲手提拔的干部们避之不及,连传达室的老张头都推说"不认得"。 最后是抗战时期掩护过地下党的老战友收留了她,把自家煤棚腾出六平米——刚好够支张行军床,床头堆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资本论》。 最艰难时,她清晨四点到新发地菜市场捡菜贩丢的烂叶。 有回被泼辣的女摊主逮个正着:"老太太偷菜还戴眼镜装文化人!"她蹲在地上抹泪,忽然摸到菜筐底下压着的半根胡萝卜,那是摊主悄悄塞的。 后来才知道,对方父亲是当年她在哈尔滨救济过的码头苦力。 1999年冬天,街道干部送来每月600元补助金和医保卡时,她正缩在煤炉边熬白菜汤。 签字时钢笔冻得不出水,手指上的冻疮裂口渗出血丝。 2006年搬进政府分配的小两居那天,78岁的她执意要自己擦玻璃,结果摔成腰椎骨折——就像当年在江西农场挑稻谷扭伤腰时那样倔。 香港记者来采访,问她怎么看待自己的一生。 老人望着窗台上那盆仙人掌,那是用捡来的破瓦盆种的。 "人这辈子就像这仙人掌,旱不死冻不坏,可要开朵花得攒多少年的劲啊。"她说这话时,阳光正照在书架上那本自费印刷的回忆录,封面上"相信历史"四个烫金字微微发亮。 当时代巨轮碾过,有人说是命运捉弄,有人说是咎由自取。 您觉得历史长河中的个人,究竟该如何安放自己的人生选择? 欢迎在评论区分享见解。
不要关门!不要关门!!重要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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