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大汉奸”郭绍绪请日军高层在家喝酒,席间,他大喊一声:“上炖鸡!”话音刚落,便掏出手枪,对着为首日军的脑袋就是一枪…… 1944年8月25日,伊川县白元乡寨子街的一处酒楼里,郭绍绪正带着几个亲信在后院忙碌。他仔细检查着每把藏在桌底的短枪,又叮嘱伙计们记住暗号。门外阳光刺眼,但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能听见远处日军据点传来的脚步声。 酒楼外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几个穿着日军军装的翻译官带着一队武装士兵走来。郭绍绪弯着腰迎上去,笑脸堆满皱纹,嘴里不停说着"太君辛苦"。走在最前面的日军大队长大内义弥拍着他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夸赞:"郭先生忠心,大日本皇军的朋友。" 郭绍绪将日军军官引进二楼雅间,自己亲自给每人斟酒。大内义弥喝得兴起,开始炫耀最近扫荡村庄的"战绩"。"有个小娃娃挂在刺刀上,跑了一里地......"他得意地比划着动作,脖颈处的肥肉随着笑声抖动。 "太君威武。"郭绍绪举杯的手微微发抖,指甲掐进掌心。他想起三天前跪在牌位前的场景,那些歪斜的黑木板上模糊的"父""母"字样,像刀子刻在眼睛里。 酒过三巡,楼下传来清脆的吆喝:"清炖鸡来喽!"郭绍绪猛地站起,手肘撞翻酒壶。暗红色液体在桌面蜿蜒,像极了那天烧焦的梁柱上留下的血迹。他抓起早藏好的勃朗宁手枪,枪口对准大内义弥后脑勺:"多谢太君今日光临。" 枪声撕裂空气。大内义弥的太阳穴炸开血花,身子重重砸在八仙桌上。早已埋伏的自卫团战士从柜台、楼梯、厨房同时冲出。端盘子的"伙计"们从围裙下摸出手枪,给日军斟酒的"女仆"袖中滑出匕首。二楼窗边的狙击手瞄准楼下增援的日军,子弹穿透玻璃,将第一个举枪的士兵钉在墙上。 混战中有个日军翻译夺门而逃,刚蹿到院子里就被郭绍绪补了一枪。子弹穿透他后脑,红白脑浆溅在青石板上,像开了朵诡异的花。两个年轻士兵光着脚往外狂奔,被街角的伏击组精准击中胸口,倒地时还抓着染血的军装下摆。 酒楼外的街道很快被枪声淹没。郭绍绪带着主力冲向伏牛山,身后传来日军的怒吼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他们早将山路烂熟于心,而日军在崎岖山道上连队形都顾不上,被零星射击逼得节节败退。有个中尉被流弹击中右腿,捂着伤口坐在溪边哀嚎,被路过的自卫团战士补了一刀。 三天后,气急败坏的日军调来三个中队围剿。郭绍绪将部队化整为零,分头袭扰补给线。有个小队在山腰遭遇日军主力,趁着对方架机枪的功夫,战士们用土制燃烧瓶点燃了弹药车。爆炸声惊飞了整片山林的乌鸦,日军阵型大乱,三十多人永远留在了那片乱石坡。 伊川百姓听说酒楼血案后,起初还有人骂"狗汉奸"。但当看到郭绍绪烧焦的老宅和日军在县城贴的通缉令,渐渐有人开始往自卫团送粮食。有位老婆婆半夜送来两袋小米,临走时往战士们手里塞了把菜刀:"孩子们,砍死那些畜生。" 郭绍绪将缴获的三八大盖分给新加入的村民,教他们用土法制造地雷。冬天来临时,自卫团已发展到三百多人。他们埋伏在据点周边,见人就喊"皇军辛苦",等对方放松警惕时突然开火。有个新兵第一次杀人时手抖,被郭绍绪一脚踹醒:"怕什么?你爹的坟还在鬼子据点后头呢。" 1945年春天,自卫团与新四军某部取得联系。郭绍绪主动要求整编,将珍藏的日军联络密码本交给了政委。队伍开拔那天,他特意绕道去看烧毁的老宅。断墙残垣间,几株野菊从灰烬里钻出来,在春风里瑟瑟发抖。 后来有人说那天酒楼里死了八个日军军官,有人说只有五个。但没人否认那个叫"上炖鸡"的暗号,就像没人忘记郭绍绪撤退时回头望了眼的方向——那里埋着他用梁柱刻的最后半块牌位,上面的"妻儿"二字被烧得只剩碳痕。
1943年,李运昌和其他300人,被日军7000人包围。1妇女说带他们突围,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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