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深夜,戴笠怀里抱着赤裸的陈华:“华妹,我的一半国家是你的了,我真的要走了。”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就等我回来好不好?”陈华羞涩地说:“好吧。”戴笠因飞机失事意外身亡,陈华却笑了。
1946年3月16日深夜,重庆的雾气浓得像一块湿冷的幕布,遮住了山城的灯火。戴笠的宅子里却亮着微弱的灯光,屋内传来低语和衣物摩擦的细响。他紧紧抱着赤裸的陈华,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华妹,我的半壁江山有你一份,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好吗?”
陈华低垂着眼,羞涩地应了一声“好”。窗外风声呜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第二天,戴笠的专机在南京附近的岱山轰然坠毁,火光吞噬了一切。消息传来,陈华站在窗前,嘴角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悲伤中夹杂着释然。
年代的中国如雷贯耳。他是国民政府军统局的实际掌舵人,蒋介石的“佩剑”,一个让敌人闻风丧胆、让同僚又敬又怕的男人。他的童年并不光鲜,出生在浙江江山一个破落地主家庭,父亲沉迷酒色,家道中落后,幼年的戴笠只能在街头巷尾挣扎求生。
那些日子,他学会了打架、赌牌,也学会了察言观色。直到上海滩的灯红酒绿给了他翻身的机会,他结识了青帮大佬黄金荣,又在交易所偶遇蒋介石,从此踏上了一条腥风血雨的路。
而陈华,则是另一个苦难淬炼出的灵魂。她出身广东惠州一个穷困之家,父母懒散无能,13岁时被卖进青楼,14岁接客,靠着天生丽质成了头牌。16岁,她被孙中山麾下的杨虎赎出,从此摆脱风尘,成了杨的情人。1932年,她与戴笠在上海相识。
那时的戴笠正在筹建复兴社特务处,急需得力助手。陈华的美貌和聪慧让他眼前一亮,但她起初对他冷若冰霜。直到一次深夜长谈,戴笠讲起自己少年时在大雨中被人送伞的往事,她才动容——两人同样背负着苦难的童年,彼此间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默契。
从那时起,陈华成了戴笠的左膀右臂。她加入军统,凭借过人的智慧和胆识,引荐了刘戈青、李福让等骨干,为戴笠的情报网添砖加瓦。抗战期间,她潜伏上海,冒着生命危险完成刺杀汉奸、搜集情报的任务。
一次,她化装成舞女混入日伪宴会,趁着觥筹交错间,将一枚微型炸弹藏在目标的座椅下,第二天报纸头条便是“汪伪高官暴毙”的消息。戴笠曾拍着桌子感慨:“华妹,我的天下,有你一半功劳!”
但戴笠的风流本性从未改变。军统里美女如云,他的情史堪称传奇。陈华虽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却也只是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
1935年,他甚至把陈华带回家乡江山,面对母亲和妻子毛秀丛的错愕,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娘和女人是乡下人,不懂规矩。”陈华只是微微一笑,掩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她知道,自己在戴笠心中,既是战友,也是棋子。
1946年初,抗战胜利后的局势却让戴笠如履薄冰。军统势力膨胀,他与美国的关系日益紧密,甚至暗中与胡宗南商议接班大事,这一切都落在了蒋介石的眼里。蒋的猜忌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戴笠头顶。那年3月,他奉命从北平飞回重庆,临行前一夜,他来到陈华的住处。
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他脱下军装,露出罕见的疲惫,低声说:“华妹,老蒋对我不放心了,军统怕是保不住。我走这一趟,心里没底。”陈华默默听着,手指攥紧了被角。她隐约感到,这可能是最后一面。
次日,戴笠登上专机C-47,起飞时天气恶劣,浓雾笼罩着机场。几个小时后,飞机在南京岱山撞山爆炸,机上13人无一生还。官方称是天气原因,但陈华赶到现场,看到残骸中戴笠焦黑的遗体时,却愣住了——他的右手高高扬起,像是扣动扳机后的习惯动作。
她回忆起戴笠曾说过:“若有一天我走投无路,就用这把枪给自己个痛快。”难道,他真的开枪射杀了驾驶员,让飞机失控坠毁?
这念头像一颗种子,在陈华心底生根。她开始怀疑,这不是意外,而是戴笠的最后一搏——用死亡证明对蒋介石的忠诚,同时摆脱被猜忌的困境。
多年后,82岁的陈华在回忆录中写道:“他的右手告诉我,他选择了自己的结局。”可真相究竟如何,无人能解。
故事到此,陈华的笑里藏着多少辛酸与释然,或许只有她自己明白。戴笠的死不仅是个人的终结,也动摇了军统的根基,随之而来的是国民党情报系统的混乱。
据记载,1946年后的军统在与中统的权力争斗中几近瘫痪,这一切,都从那架坠毁的飞机开始。而陈华,这个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女人,最终隐退江湖,带着那段血雨腥风的记忆,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