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新四军师长谭震林收到一份来自茅山的电报,忽然脸色大变,大声喊道:“你是不是译错了?再给我译一遍!”译电员委屈的重译,谭震林看完电报,呆呆的站着,半响说不出话。 电报内容:“1941年11月28日,在江苏省溧阳县塘马村,新四军六师16旅旅部及地方机关1600余人,遭到日伪军下乡扫荡3800多人的突然包围,战斗中新四军十六旅旅长罗忠毅、政委廖海涛,为了掩护机关1300多人安全转移,壮烈牺牲了。” 11月28日凌晨,苏南塘马村的雾气尚未散尽,早起的村民发现村外山路上隐约有钢盔反光。这座百余户的平静村落,顷刻间被三千八百余日伪军围成铁桶。此时村内正召开苏南党政军联席会议,七百余名干部中仅二百八十人携带武器,命运的砝码已然倾斜。 罗忠毅旅长抓起望远镜,看见东南方向尘土飞扬。日军第15师团赤鹿支队携四门山炮、六辆装甲车呈三面合围之势,国民党守军却在这时悄然撤离防区。廖海涛政委将作战地图铺在磨盘上,铅笔尖划过戴家桥、王家庄等关键据点,最终停在塘马村东南的制高点——那里架着日军的三八式重机枪。 晨雾中第一声枪响划破天际,日军步兵在装甲车掩护下发起波浪式冲锋。第48团2营4连战士刘长海匍匐在村口土墙后,看着百米外的膏药旗越来越近,突然跃起投出集束手榴弹。爆炸掀起的烟尘里,营长黄兰弟率5连从侧翼杀出,捷克式轻机枪的短点射精准收割着冲锋的日军。 中午时分,日军骑兵联队加入战场。战马嘶鸣声中,廖海涛抢过阵亡战士的歪把子机枪,对着马腿扫射。骑兵中队长宫本武藏的战马前蹄中弹,这个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的指挥官栽进泥沟,被新四军战士用红缨枪钉死在地上。村西阵地上,罗忠毅带着参谋人员填装最后二十发迫击炮弹,亲自调整仰角轰击日军炮兵阵地。 夕阳西斜时,塘马村已无完璧。罗忠毅的左臂被弹片削去半截袖子,仍握着驳壳枪在断墙间穿梭指挥。廖海涛的军装前襟被鲜血浸透,却坚持用绑腿捆住腹部伤口继续作战。当两人在村东祠堂外汇合时,身边只剩六个满脸硝烟的战士。 暮色中,日军发动总攻。罗忠毅推开要背他撤退的警卫员,抓起阵亡战士的中正式步枪喊道:“党员干部跟我上!”最后的反冲锋持续了二十分钟,这支七人小队硬是用刺刀捅穿了日军两个小队防线。罗忠毅胸口中弹倒地时,手指仍扣着扳机;廖海涛被掷弹筒炸断双腿,用最后力气将染血党证塞进通讯员衣兜。 此时在戴家桥方向,王胜带着突围部队正与日军展开拉锯战。战士们用门板架在河道上充作浮桥,用锄头刨开日军设置的鹿砦。当尖刀班冲破最后道封锁线时,队伍里的《抗敌报》编辑突然跪地痛哭——他的笔记本里夹着廖海涛三天前写的诗稿,墨迹未干的诗句"愿以我血沃江南"已化作现实。 深夜的金坛芦苇荡里,成功突围的干部们清点人数:1300余名党政人员仅损失47人。而在二十里外的塘马村,日军清点出四百多具新四军遗体,其中罗忠毅、廖海涛的遗体被刻意摆成跪姿拍照。三天后,当地百姓冒死收殓烈士时发现,两位指挥员的遗体周围散落着三十八个空弹夹。 这场持续十五小时的血战,用十六旅旅部近乎全员牺牲的代价,换取了苏南抗日指挥体系的安全转移。四十年后,塘马村老人仍能指出当年罗忠毅倚靠指挥的那棵银杏树——树干上的弹孔已长成碗口大的树瘤,每逢深秋便落下满地金黄,如同当年铺就的弹壳。
1958年,71岁的蒋介石终于答应见张学良。11月23日下午17时左右,在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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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贸外贸
革命先烈永垂不朽!
董惠芸之二
向英雄的新四军学习,向罗忠毅等四百多名烈士致敬,中国人民永世不忘日本鬼子的血海深仇,中国人民永远捍卫和平,警惕日本侵略的死灰复燃!!!
狂野客
致敬先烈们
用户13xxx98
向烈士致敬!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