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三哥的一对男女同学来吃饭,我大吃一惊,经年未见,当年的男同学一头黑发还

谦德情感 2025-03-30 11:09:35

昨天晚上,三哥的一对男女同学来吃饭,我大吃一惊,经年未见,当年的男同学一头黑发还给了岁月。 他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卤蛋和我握手,我笑,你这是看破红尘了还是聪明绝顶了? 他摸摸头笑着说:哥这造型怎么样,就这能量比你店里二百w的灯泡都足。 三哥这位同学,据三哥描述想当年在我们当地出生显贵,短跑冠军,乒乓名将,又能言会道,是班里的一把手,学校红极一时的人物。 长得不高,一脸弥勒佛的笑,但常常笑里藏刀,谁一提起乾哥,响当当! 三哥说,想当年,乾哥前面一走,后面跟一哨小女女,哭着喊着想得乾哥一个回眸,一个青睐。 我笑问,乾哥,当年你把眼神给了谁? 乾哥说:给了小韩的双胞胎妹妹二韩。 我靠,三哥,乾哥,你俩差一点点做了连襟。为当年的失之交臂还是一念之差干一个肥的吧! 三哥这个同学,背靠大树乘凉太久,不知时运不济,还是谋略手段欠佳,他这一生混得实在不咋滴。 三哥常常替他惋惜:手握好牌,没打出王炸,哎,时也命也。 同学来了,我和三哥做陪,闲聊中才知道小时候我俩也曾失之交臂。 他吃惊地问我:小宇,你原来是xxx的人。 我笑:对呀,怎么,你对我们村感兴趣? 他说:我小时候常去你们村玩耍,我姑父是你们镇一把手。 说起当年我们镇一把手,我和他女儿同学过一年,还经常去他们家玩。 那是个吃皇粮的小公主,头发油光水亮的扎着漂亮的蝴蝶结,巴掌大的小脸看着同学,一脸不屑,是一只高傲的花孔雀。 乾哥说,那是他表妹。我笑,世界这么小,到哪儿都是熟人,都能攀上关系。世界那么大,我经常和她表妹玩,乾哥经常去姑姑家,一住一个假期,我们上百次擦肩,直到今天才回忆了过往。 乾哥和我打听一个女孩,他说:东街二玲你认识吗? 哪能不认识?当年我和她干架,斗嘴,争得和下蛋鸡似的。后来一笑泯恩仇,握手成了好朋友。我俩常一起跳皮筋,解花绳,对着太阳许愿义结金兰。 乾哥说:我当年喜欢二玲,看着她发呆,浓黑的眉,乌溜溜的眼,樱桃似的嘴。盯着就咽口水。 我大笑:我去,你这也太早熟了。 乾哥说,有时睡不着觉,就想躁动的青少年时期,疯长的情绪,和梦中的小姑娘。 他说,我俩青梅竹马,她拉着我的手叫乾哥哥时,我的心疯狂得差点跳出喉咙。那是青春最美好的萌动,二玲盈盈一笑,我的心就飘呀飘。 他回忆起青春,满脸的憧憬,灯光下大约是酒精的缘故,连皱纹上都晕了几朵红光。 后来,他姑夫调回城里,他年少时的梦终结在风里雾里,乡村铺满彩霞的小路里。 乾哥问我后来见过二玲没?我摇头。 我问他见过没?他只笑不答。我再三追问,他说,疫情第三年打听到了二玲的地址,开车兴冲冲去了一趟。 谁知岁月这把刀,可曾饶过谁,二玲早已成了邋遢的中年妇女,黝黑的脸沧桑的纹,满额的五线谱奏着光阴的故事。 她儿子前年没了,她有轻微抑郁,心里 越难受越想吃东西,如今成了一百八十斤的胖子,原来的模样成了少年时的风花雪月的春梦。 二玲给他留了联系电话,乾哥说,太失望了,我所有月光下的记忆都成了泡菜坛里的汤,心又酸又涩,暗戳戳把电话也删了。 这时,那个一起来的女同学嘲讽他:嫌弃人家二玲,小宇取面镜子去,瞅瞅你那满脸豆腐渣,头顶上还有几根毛随风飘摇? 我们大笑,举起杯,为从指缝溜走的青春干杯。 女同学摸摸她的脸,自嘲:想当年,我这张脸赛过林青霞,美过李嘉欣,一走一扭引得众小年轻往上扑楞,如今呢,纯粹一个干瘪老太婆。 我打量这位女同学,顶门上的头发稀疏,稀稀拉拉地趴在头顶,很难遮住那片盐碱地了,再瞧瞧她的眉目,哪里还有林青霞的风采。 前几年唱杀猪刀的时候,还会笑话别人,如今想起这首歌,感慨万千: 一刀一刀割掉青青河边草 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瓜熟蒂落和时间赛跑 我的小伙伴呐出名要趁早。 时间被谁偷走了,一天天挣扎,一天天逍遥,不知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趁着春光大好,桃花正闹,干了这杯,该干啥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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