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一个失恋的朋友交谈,在外面小酌了几杯,对方向我分享着几近抑郁的痛...

花红情感 2025-04-07 16:09:24
昨天和一个失恋的朋友交谈,在外面小酌了几杯,对方向我分享着几近抑郁的痛苦,却又维护和建构着延续痛苦的堡垒,ta几乎封锁了每一个可能被挑战的漏洞,就像在那片领域,只有ta才能审视和决断,只有ta才能说出谁重要或不重要。 不知道你是否能明白那种感觉,ta穷尽一切力气试图脱困,却又生怕逃离得太容易,以至于否定了曾经试图让之成立的一切,因此ta拒绝被纠正。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经历了丧妻之痛的Stolorow在面对他的分析师时所说的话:“在达芙妮[搜索高亮]去世后,我找了分析师。我记得,同时相信我的分析师也是一个经历了灾难性丧失的人,这一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也记得,我是如何恳求她不要说任何话来纠正我的这个信念。” 为什么一个人要恳求对方不要来纠正自己的信念呢?就像他同样为这件事所说的那句话:“我感到自己像死了一般,破败不堪,只有一具空壳。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好像就横亘在前面,把我和朋友、同事永远分开了。我对自己说,他们永远无法彻底了解我的体验,因为我们现在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他真正害怕的是在他最脆弱的那一刻,他依然是不被理解的,他害怕那无论是基于善意还是行动的建议,都漠视了他那一刻正在承受的东西,就像置身于一个和其他人更加遥远的世界。那是疏离和孤独的深渊,我相信这种感觉每一个经历过重要情感丧失的人都体验过,那一刻任何人的话语都无效,任何人的建议都无效,任何事情都无法更正那种感觉。 那是一个只能被认同的世界,它可以被挑战,却不是在一个人最需要被理解的时候。没有人能在此刻真正帮对方分担这种痛苦,这里面有经验上的不可通约性,当事人所处的经验世界和我们所处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再相同,因为我不能直接感受到 ta 的痛苦,我只能从我的经验世界里去眺望ta的痛苦,我们只能透过主体间的壁垒传递一种隐约的在场性,所谓的陪伴和支持,只是抵消那种自我深渊感的一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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