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晚年采访,提到发妻于凤至时,他说:“是父亲逼我娶她的,我俩没有爱情!”赵四小姐听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于凤至的墓碑孤零零立在美国的陵园,石头上刻着“张于凤至”四个字,旁边那块空地长满了杂草。她攒了一辈子钱买下的两块墓地,本想跟张学良长眠一块,可他没来。女儿带他来祭拜那天,他拄着拐杖,盯着墓碑,眼角湿乎乎的,嘴里嘟囔:“我对不住她。” 可没多久,镜头前,他却甩出一句:“那婚是我爹逼的,我跟她没半点爱情。”旁边的赵四小姐赵一荻咧嘴一笑,眼神里带着股得意,像赢了啥大仗。于凤至要是听见,怕是得心凉透了。 她嫁进张家那会儿,少帅府里热闹得像集市。张学良整天在外头花天酒地,今天跟这小姐跳舞,明天跟那名媛吃饭,报纸上闲话满天飞。于凤至从不吭声,照旧管家,账本翻得哗哗响。有一回,记者堵到门口,嚷着要挖少帅的料。 她换上旗袍,笑眯眯出来,把记者糊弄走:“汉卿忙正事儿呢,哪有空管闲话?”门一关,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盯着地上的影子,站了老半天。晚上张学良回来,衣服上还挂着酒味,她递杯茶,低声说:“歇着吧。”他嗯一声,头都没抬。 赵一荻闯进来的时候,府里像炸了锅。她年轻,漂亮,偏偏跟张学良好上了,还生了个儿子。仆人偷瞅于凤至,等她发火,可她啥也没说,让人把赵一荻母子接进府,给了间敞亮院子。有一回吃饭,张学良带赵一荻上桌,她夹菜时手蹭了张学良的袖子。 于凤至端着碗,手抖了一下,汤差点洒了。她没抬头,喊仆人加菜,笑得跟没事人似的:“多吃点,菜凉了不好。”赵一荻瞟她一眼,嘴角弯了弯。饭后,于凤至回了房,门关得死紧,灯亮了一整夜。 张学良被关起来后,日子不好过了。于凤至跑断了腿,托关系,求门路,想让他少吃点苦。她把沈阳的宅子、上海的铺子一件件卖了,钱全送去给他。自己住进破公寓,衣服缝了又缝。有人劝她留点给自己,她摆摆手:“汉卿在里头,我得帮他。” 她还买了两栋别墅,名字写他的,又挑了两块墓地,挨一块的。她让人捎信给他,字写得密密麻麻,可没回音。她站在邮局门口,风吹得她站不稳,愣是等了半天。 赵一荻带着儿子在香港,于凤至让人送去钱,信里就一句:“孩子得养好。”她没跟赵一荻计较,照旧忙活,账算得清清楚楚。有一回,她跑去求个老熟人,带了厚厚一叠钱,低声说:“帮个忙吧,汉卿不能老关着。”那人收了钱,拍胸脯保证,几天后却没影了。她没骂,扭头找下家,鞋底磨穿了也没停。 张学良出来后,去了于凤至的墓。风刮得他头发乱飞,他摸着墓碑,手抖得厉害。女儿站在旁边,低声说:“妈走前让我带你来看。”他没再说话,眼睛红红的。可那句采访里的“没爱情”,像把刀,割在墓碑上。赵一荻的笑,飘在旁边,冷得像冬天的风。于凤至守了大半辈子,守着他的府、他的债、他的冷脸,最后却只守了个空荡荡的墓穴。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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