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女地下党被特务押上了汽车。突然，特务们用绳索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语气阴森地说：“大小姐，你伯父下令，今天就要了你的命，这都是你自找的……” 重庆的夜黑得像泼了墨，杨汉秀被推上一辆破汽车，双手绑得死紧。特务头子龇着牙，拿粗麻绳套她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阴森森地说：“大小姐，你伯父说了，今天要你命，怪你自己找死！” 杨汉秀脖子青筋鼓起，瞪着那特务，嘴角挤出血，硬是没吭一声。车轮碾着土路，吱吱响，她的身子晃来晃去，血滴在车厢地板上。 这事儿得从她回老家说起。杨汉秀顶着“大小姐”的名头，回了重庆，把老宅、田产一股脑儿卖了。钱没进她兜，全换成金条、药品，偷偷送给地下党。晚上，她点着油灯，算账算得眼发花。 门外总有特务晃悠，影子跟鬼似的。她瞟一眼窗外，继续写，笔尖沙沙响。有回在茶肆接头，她装成买胭脂的阔太太，笑着跟老板砍价。 刚塞完情报，俩便衣挤进来，眼睛跟钩子似的。她抹了把胭脂，娇声说：“这颜色不衬我！”便衣没抓着把柄，灰溜溜走了。她出了门，脸一沉，拐进巷子把情报送出去。 特务盯得跟狗似的，她被抓过两回，审得皮开肉绽，嘴硬得像石头，没吐一个字。没证据，特务只能放人。她一出牢门，照旧跑街串巷，筹钱送物资，游击队多了几箱棉衣，靠的就是她这股倔劲。 可闲话也来了，有人嚼舌根：“杨家小姐，装啥革命，迟早栽跟头！”她听见了，哼一声，嗓门更大：“鬼子不滚，谁也别想安生！”底下人哄起来，骂她的缩了回去。 可麻烦没完。特务把她扔进渣滓洞，牢房里霉味呛鼻子。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棉袄破得露棉花。探视送来的包子，她全分给狱友，自己啃硬窝头。晚上，她领着大家低声唱抗日歌，声儿压得像风吹草。 卫兵踹门骂：“吵啥！”她瞪回去：“唱歌犯法？”卫兵骂着走了，狱友们攥她手，眼睛亮亮的。她还写信揭“九二”火灾的真相，贴得满街都是，百姓骂声震天。 她在牢里喊：“国民党烧平民，罪该万死！”声儿震得墙嗡嗡响，卫兵拿棍子打，她摔地上，血淌一脸，爬起来接着喊。 杨森坐不住了，派女眷来劝，姑姑拉她手，叹气：“汉秀，服个软，回家吧。”她甩开，冷笑：“他卖国，我不认这亲！”姑姑气得摔门走，她坐回地上，擦掉嘴角血，继续讲外头的事儿。 杨森气炸了，拍桌子骂：“这死丫头，坏我大事！”他下了令，要她命。特务押她上车，绳子勒脖子，她哼着《义勇军进行曲》，调子断续，刺得特务脸发白。绳子猛一紧，她声音没了，血染红衣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