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一个女子为了逃出城,选择“女扮男装”。然而,刚到城门,日军却将

程培菁 2025-04-22 22:39:25

1937年,南京,一个女子为了逃出城,选择“女扮男装”。然而,刚到城门,日军却将手伸向了她的腿部,随后,兴奋地喊:“花姑娘”,女子很快被拖到可墙根处…… 那时候的南京,已经是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街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士兵,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火药味,哪里还能看得见往日的安宁和温暖? 她的家早已被炸成废墟,丈夫也早早离开了,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那天,白春英的脑袋里就有一个念头:只要能活下去,去哪里都行。 她剪掉了自己的长发,穿上丈夫的旧衣服,故意弄得满身脏兮兮的,看上去像个落魄的男人。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过得去。毕竟,眼下的局面,女人显得太脆弱,实在是太危险了。 城门外,逃难的队伍像一股潮水。白春英在人群中走得很慢,眼睛却一直在四处观察。她听到有人低声哭泣,也听到有妇女被日军拖走的声音。 那些被日军抓住的女人,不是被带走做什么劳工,就是被带走做更可怕的事情。她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慌乱。她想,只要能过了这道城门,外面就是自由,尽管她不清楚外面究竟有多么危险。 快到城门时,白春英感觉自己开始变得紧张,心脏跳得很快。她紧紧抓着自己那件旧衣服,生怕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暴露了身份。 前面的人都在被日军检查,几个老太太因为手里藏了鸡蛋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地面。周围的人都低头走着,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只要出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更严重的麻烦。 轮到白春英时,心跳已经快要跳出胸口。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起眼,越是脏,越能避开日军的检查。她本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过去了。然而,日军却似乎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就在她快走出城门的一刹那,一个日军士兵突然伸手过去,摸到了她的腿。白春英没有反应过来,猛地叫了出来,声音尖锐得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一声尖叫让她的伪装瞬间崩溃,士兵们立刻围了过来,笑着喊着“花姑娘”。她的心跳得更快,血液从头顶一直冲到脚底。她拼命想逃,却被士兵们抓住,拖到一边的墙角。 几个日军士兵把她推到墙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白春英挣扎了几下,想大喊出来,但士兵们的力气大得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衣服很快被撕烂了,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染红了地面。 日军的嘲笑声不断,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翻转,眼前的这些男人笑得像疯子一样。她有力气反抗吗?她拼命想,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不久后,她被丢进了慰安所。身体被折磨,心里也像死了一样。每一天都在想着,如果当时不暴露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如果能活下来,那该怎么做?白春英不敢再去想那些了,反正她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终于被从慰安所丢了出来。她的身体几乎没有力气,整个人像一具行尸走肉,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气。她被随便丢在了街头,任由她自己在这废墟中死去。 那些逃难的百姓看到她,什么也不说,低下头走开了。她嘴巴干渴,眼前晃动着的只是模糊的身影,想说话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丈夫终于回来了,站在她面前,满眼都是心疼。当他看到她那副样子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身体虚弱得像纸一样,眼神空洞,嘴唇苍白,简直不像是活人。 他愣了一下,急忙背起她,转身就往医院跑。医院的医生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摇了摇头,说她恐怕活不成了,但李福田并没有放弃,一直在求医生:“只要有一线希望,您一定要救她!” 终于,在几次艰难的治疗后,白春英的病情稍微好转,但她的身体再也不可能恢复成从前的样子了。她的丈夫一直没有离开她,一直陪着她,直到她能重新站起来,能慢慢做点简单的活。 后来,他们离开了南京,躲进了乡下。白春英靠着丈夫的支持,一点一点恢复了些许体力,虽然身体永远不再像从前那样强健,但她学会了接受,学会了生活。 每一天都在想着,日军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呢?直到有一天,听说日本投降了,她才真正放下心来,喊出了她心中压抑已久的那一声:“日本人终于得到了报应,终于回去了!” 她感觉一切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那个曾经在她身上犯下的罪,终究会由历史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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