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打了三场麻将,输掉1000块钱离我家小区不远,有个麻将馆。推开门就能听见哗啦啦的洗牌声,八张麻将桌藏在楼上楼下,绿萝垂下藤蔓遮住半扇窗户,烟味倒是被老板娘的铁腕管得干干净净。每天下午最热闹,头发烫小卷的阿姨们挎着布包占了大半座位,偶尔来几个男牌友,都得把打火机捏在手心转圈玩。 昨儿组局差点三缺一,老板娘踩着碎花拖鞋亲自上阵。牌桌上坐着个穿条纹衫的中年男人,街坊都叫他"麻将精",摸牌时手指头在牌面轻轻一蹭就知点数。打到太阳西斜,他面前红票子堆成小山,老板娘数着输掉的三张百元钞直拍大腿:"这三场下来统共赔进去一千!"玻璃茶几上瓜子壳簌簌往下掉,不知谁接了句:"您这不叫开棋牌室,叫慈善赌王。" 瓷砖地面还映着夕阳的金边,老板娘已经叉着腰发狠话:"明儿再没人来当'送财童子',看谁给你们凑搭子!"满屋子哄笑混着麻将碰撞声,穿堂风卷起窗帘,露出门外树梢头两只麻雀,正歪着脑袋瞧这场烟火气十足的人间喜剧。
希望B站明年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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