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9年,曹丕偷偷来到伏皇后的寝宫,突然将皇后压在身下说:“别喊,别喊,日

行走的小房车 2025-05-06 14:33:49
公元219年,曹丕偷偷来到伏皇后的寝宫,突然将皇后压在身下说:“别喊,别喊,日后这天下若是我的,我就让你做真正的皇后。” 伏皇后,这位倾国倾城的佳人,此刻却独自坐在寝宫的铜镜前,镜中的她虽容颜未老,但眼中却已满是疲惫与忧虑。 她轻抚着发间的珠翠,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在这空旷的宫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她知道,自己身为汉献帝的皇后,肩上承载的不仅是后宫的安宁,更有那摇摇欲坠的皇权尊严。 而就在这宁静即将被夜色吞噬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所有的宁静。门轴轻轻转动,一道身影悄然潜入,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带着不可名状的目的。伏皇后猛地抬头,只见曹丕,那个曾经被她视为晚辈的曹操之子,此刻正以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盯着她,那眼神中既有渴望也有决绝。 “不要出声,皇后。”曹丕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她的心底。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踏在伏皇后的心弦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若我他日能掌控这片江山,定会让你成为真正的皇后,而非这傀儡之君的附属。” 铜镜里的倒影突然裂成两半——伏皇后攥着的玉簪抵在曹丕喉间,簪尾的珍珠颤得快要坠落。她太熟悉这种权欲熏心的味道,十年前董卓闯宫时,殿砖上就飘着同样的血腥气。曹丕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说的倒是比当年董贼文雅:“阿寿可知,我父亲案头摆着你爹伏完的绝笔信?三千死士的名册写得清清楚楚。” 伏皇后指尖发麻。那封被曹操截获的密信早该烧成灰,此刻却成了曹丕手里的催命符。她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汉献帝蜷在龙椅上咳嗽,龙涎香都盖不住药味。曹操派来的太医总说“静养即可”,可那碗黑汤药里分明浮着朱砂。镜中人的红唇勾起冷笑:“子桓公子要的,怕是本宫床底暗格里那封血诏吧?” 曹丕的手掌顺着她腰间的玉带滑下去,摸到暗纹里绣着的五爪金龙。这龙本该是天子专属,可自打曹操把三个女儿塞进后宫,连宫女都敢在椒房殿外嚼舌根:“曹家三位夫人穿的凤履,金线比皇后多绣了三层。”伏皇后突然仰头笑出声,惊得窗外乌鸦扑棱棱飞走:“你们曹家父子真有意思,老子逼皇帝喝毒药,儿子跑来睡皇后——这魏王位子烫手到要拿女人垫着?” 床榻边的鎏金香炉突然翻倒,曹丕袖中掉出半块玉珏。伏皇后瞳孔骤缩——这是她十一岁入宫那年,汉献帝亲手雕的定情信物。当年董卓部将孙徽的刀架在她脖子上,血溅罗裙时,刘协死死攥着这玉珏说:“朕与阿寿同生共死。”如今玉珏裂痕处沾着新鲜血迹,像极了白门楼吕布被绞死时,麻绳勒进皮肉的模样。 三更鼓响时,伏皇后散着头发推开窗。曹丕留下的密信在烛火上卷曲成灰,信上那句“诛曹之日,当以凤印为约”被烧得只剩半截。她知道这场交易注定是饮鸩止渴,可当曹操的刀斧手撞开宫门时,躲在床底暗格里的她,还是闻到了妹妹们被绞杀时,飘进长安城的槐花香。史书说她被拖出寝殿时“披发跣足”,却没人写她指甲缝里抠下的,全是曹丕锦袍上的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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