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年，为了延续香火绵延子嗣，在原配妻子的安排下，张謇纳了一房小妾，可小妾迟迟不怀孕，妻子着急：“再纳一个！”可第二个也未怀孕，甚至一气之下出家了。张家没有儿子，族人沉默，徐氏焦虑。传香火，被当成头等大事，张謇读书多年，科举沉浮，回头看家族只剩一脉。 这事儿搁现在看挺荒诞的，可当时没人觉得有问题。张謇顶着"南通状元"的名头，学问做到翰林院修撰，骨子里还是被"无后为大"四个字压弯了腰。原配徐氏更绝，自己张罗着给丈夫找小妾，比现代人挑家具还上心。说到底，那个时代把女人当生育工具，生不出儿子就是原罪，管你什么贤良淑德。 有意思的是张謇自己。他后来搞实业办教育，明明是个开明派，偏偏在这事上拧巴得要命。续弦娶了第三个老婆，还是生不出儿子，干脆从外地抱养个孩子充数。外人看着像闹剧，内里全是封建礼教吃人的真相。更惨的是那几个小妾，生不出孩子就被当成残次品，最后出家的出家，冷落的冷落，连个正经名字都没在史书里留下。 说穿了，什么"延续香火"，不过是男人维护面子的遮羞布。张謇在日记里写"家事不可为外人道"，这话听着委屈，可谁想过那些被当作生育机器的女人？族人盯着他裤腰带比盯着他科举还紧，祠堂里摆着的祖宗牌位，活活能把人逼成传宗接代的傀儡。最讽刺的是，他晚年倾尽家财办女校，给无数女孩争取读书机会，自家后宅却始终走不出"母凭子贵"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