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狠人”讨薪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刘玉涵一勘 2025-05-11 10:35:46
家人们呐,今天给你们唠唠工地里发生的一件超带劲又搞笑的事儿。工地上有这么个光棍,叫老张,那老板可真是“抠门界的扛把子”,愣是三年没给他发工资。老张这三年啊,就跟个“讨薪小蜜蜂”似的,每天都去找老板要工资。可老板呢,每次就跟复读机一样,翻来覆去就那一句:“没钱,有钱再说。”那语气,就跟打发要饭的似的。 老张被逼得实在没招了,他就像个侦探一样,到处打听,终于摸到了老板家的门。这天,老张又找到老板,那眼神,就跟要把老板生吞活剥了似的,说:“我今天可到你家门口了,你老婆那叫一个漂亮,跟仙女下凡似的。可我呢,啥都没有,就剩这一条命了,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咯,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干出啥事儿来。” 老板一听,夹着雪茄的手就跟触电了一样,猛地一抖,烟灰“簌簌”地落在他那昂贵的鳄鱼皮鞋面上。他眯起那三角眼,喉结跟个不安分的小球似的,滚动了两下,才挤出一声冷笑:“哟呵,咋的,学人家玩命威胁这一套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说你恐吓我,让你去吃牢饭!” 嘿,老板这话还没说完呢,老张就像变戏法似的,突然从帆布包里抽出一截钢筋。那钢筋锈迹斑斑的,尖端就像个锋利的小刺刀,“嗖”地一下抵住了老板的羊绒外套。只听“刺啦”一声,那昂贵的布料瞬间绽开蛛网般的裂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抓破了。 老张声音沙哑得跟破锣似的,可手腕却稳得像焊死的钢架,说道:“王总啊,我听说你去年刚给你丈母娘在汤臣一品买了套房,那房子,估计得值老鼻子钱了。还有你家公子,在瑞士留学,上个月刚学会开直升机,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潇洒啊!”说着,那钢筋顺着西装前襟往下滑,在第三颗纽扣处“哐当”一下顿住了,金属寒光倒映着老板那张骤然惨白的脸,就跟见了鬼似的。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哐当”一声瓷器碎裂声,一个穿真丝睡裙的女人赤着脚,“噔噔噔”地跑下旋转楼梯,发间的翡翠簪子摇摇欲坠,活像只受惊的小鹿。她扯着嗓子大喊:“老王!门口保安是干啥吃的,怎么放个疯子进来了!”老张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突然就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噤了声。她认出这人正是每天蹲在工地啃冷馒头的瘸腿老张,此刻老张左腿裤管空荡荡的,在穿堂风里晃啊晃,就跟面残破的旗似的,看着怪吓人的。 老张又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李太太的翡翠耳坠,和去年工地上摔死的小刘他媳妇戴的那对,好像是一个师傅雕的吧?”说着,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血沫,溅在波斯地毯上,就像朵枯萎的玫瑰,看着怪瘆人的。 老板那浑身的肥肉都在抖,就跟筛糠似的。突然,“扑通”一声,他跪地抱住老张的残腿,那模样,就跟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大喊:“张哥!张爷!您说个数!明天,不,今晚我就让财务转账!”他手机从裤兜滑落,屏幕还亮着加密聊天界面,最新消息是“那老东西再闹就找道上的兄弟处理”。 可老张却松开钢筋,从贴身衣袋摸出个皱巴巴的记账本,那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2021.3.15 水泥款垫付3万,2021.7.22 塔吊维修费2万8……最新一行是今早用血写的“王XX住宅地址”。他“刺啦”一声撕下最后一页拍在茶几上,玻璃“咔嚓”一声裂开蛛网纹。老张扯着嗓子喊:“我不要你的钱,要你明天带着会计去劳动局,当着媒体的面,把拖欠32个工友的187万结清!” 女人突然尖叫着冲向电话,老张的钢筋“嗖”地一下抵住她咽喉,冷冷地说:“令郎的直升机教练,上周刚收到笔匿名汇款,够他在阿尔卑斯山摔十次。”老张残缺的左腿在地面拖出血痕,却笑得露出森白的牙,说:“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总该不会想试试?” 次日清晨,劳动局门口挤满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那场面,就跟开新闻发布会似的。当老板顶着黑眼圈递上支票时,老张正把记账本扔进碎纸机,纸屑纷飞中,他对着镜头举起新办的银行卡,大喊:“小刘他娃的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有着落了!”转身时,有人看见他后颈有道狰狞刀疤,形状恰似把滴血的镰刀,吓得那人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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