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偏心把三套房子和存的120万都给了两个弟弟,唯独没给我,我生气离家出走,直接和家里断了联系,和弟弟十多年都不来往,后来老人病重,两个弟弟想让我们三人一起赡养老人,被我拒绝了,弟弟顿时火冒三丈,他在电话里大声吼道:"你怎么能这么绝情!那可是咱妈!你就忍心看着她没人管吗?
《"偏心父母病重后,我该出钱吗?"一位长女的十年心结》
"姐,妈住院了,这次挺严重的。"电话那头,大弟的声音有些发颤,"医生说要长期护理,费用不低......你看你能不能......"
我握着手机,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像极了十五年前那个我拖着行李箱离开家的夜晚。记忆里母亲把最后一本存折塞给二弟时说的话犹在耳边:"你姐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这些还是留给你们踏实。"
"费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不是有那三套房和120万吗?"
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人,小弟的吼声炸响在耳边:"你怎么能这么绝情!那可是咱妈!"他的声音让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这个语调太熟悉了——和当年父亲骂我"白眼狼"时一模一样。
我今年45岁,离开家乡整整十五年了。记得出嫁那天,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闺女,家里条件你也知道,你两个弟弟还没成家......"陪嫁的八床棉被还是我连夜自己缝的。而三年后二弟结婚,父母卖了套小户型给他全款买了婚房。
最疼的是那年我难产大出血,丈夫打电话回家想借点钱应急。父亲在电话里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们自己想办法。"最后还是公公把养老钱取了出来。那天我在病床上咬着被角哭,不是因为伤口疼,是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从来都是个外人。
这十五年我在城里从摆地摊做起,现在开了两家服装店。最难的时候带着孩子住过地下室,发烧到39度还在理货。没人问过我过得好不好,倒是前年父亲七十大寿,小弟特意打电话来提醒"别忘了尽孝心"。
"大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大弟突然换了副语气,"现在妈躺在床上一直喊你名字......"我望着办公桌上儿子的照片,他今年高考,补习班的费用刚交了两万。想起他小时候发烧,我整夜不敢合眼的那些晚上。
"医疗费该我出的部分,把账单发来吧。"我最终开口,"但别指望我去医院伺候。你们拿了房子和存款,这些年在父母跟前尽孝的机会比我多。"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弟突然冷笑:"就知道你要算这笔账!"
挂掉电话,我翻出相册里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五岁的我站在最边上,两个弟弟被父母搂在中间。原来有些位置,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现在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可当初分家产的时候,怎么没人记得这句话?
律师朋友告诉我,就算打官司我也逃不掉赡养义务。但法律管得了钱,管不了心。我能给的是每个月按时到账的医疗费,给不了的是假装那些伤害不存在。
晚上给儿子煮面条时,他突然问:"妈,你好像很久没回外婆家了?"我捞面的手一顿,热气模糊了眼镜。"嗯,外婆家......有点远。"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看见我转身擦眼镜时顺带抹掉的眼泪。
有些委屈,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的。就像我手上这道疤,是十岁那年给弟弟洗衣服被搓衣板划的,当时母亲只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如今伤口早就好了,痕迹却留了一辈子。
用户10xxx06
都是外人了,还惦记啥,换个手机号,彻底断了关系
山野
老年人的封建思想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