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除夕夜大雪纷飞，毛主席吃着葱花饼，突然间脸色大变把筷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说道：“这饼有问题，别吃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1960年，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年，全国人民经济困难粮食短缺，生活得异常艰苦，就连北京的中南海也不例外。 当时，程汝明作为主席的厨师已经6年了，原本抱着给主席做最好吃的美味佳肴的他来到中南海，发现自己的一手厨艺没了用武之地。 主席不喜欢奢侈浪费，饭桌上从不吃山珍海味，就喜欢吃些家常小菜。 每餐四菜一汤，一荤一素加两碟凉菜，再来一个普通的汤，一餐饭就搞定了。 最开始，主席还经常点点菜，让程汝明做他喜欢吃的鱼和辣椒，然而到了1959年，他就给程汝明下了死命令：“不准铺张浪费，饭桌上不能出现大鱼大肉，我要和全国人民过一样的日子。” 从那以后，主席的餐桌上没有一点荤腥，只有两三个素菜。 1960年除夕，程汝明在灶前为主席忙活着年夜饭，看着和往常一样的几样素菜，程汝明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前段时间，他给主席统计了一下主席的伙食费用，他一算吓了一大跳，主席一个月的伙食费竟然达不到工人的水准。 主席日理万机的，还每天不吃荤腥，他这样高大的身体如何受得了？ 突然，程汝明看到灶台前的面粉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打算偷偷地给主席加有油水的东西。 接着他一把抓过面粉，认真地和起面做起葱油饼来，只是在做葱油饼的面粉里他加了点小心思——在里面放了一些小小的肉末。 做完后，葱油饼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动。 主席起先看到三道素菜很是满意，再看到一旁的葱油饼金灿灿的闻起来很香，于是拿起筷子就吃起葱油饼来。 然而他吃了几口后就大发雷霆，还让人把程汝明叫了过来。 看着以往温和慈爱的主席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程汝明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之后，在主席的一再追问下，程汝明终于道出了实情： “主席，我只是想让你吃好一点，看您这样每天不见荤腥，我看着心疼。” 主席听了后，沉默了良久，最后没有惩罚程汝明，只是告诫他： “不准再做这样的大饼，记住了。” 这件事情给程汝明上了生动的一课，从那一刻，他才明白主席艰苦朴素的作风是刻在了骨子里的。这件事后来还别传了出去，很多人为主席这样以身作则深感震动。 好在三年困难期过去，主席后来还是允许餐桌上出现荤腥。 但，可能因为年纪大了，他的口味出现了变化，之前最喜欢的鱼和辣椒，都没有之前那么喜爱了。 1963年，罗荣桓逝世，主席做例行检查时，和周围的人聊起了生死的话题。 他说：“如果我不在了，把我的骨灰撒到河里喂鱼去，我生前吃了那么多鱼，死后把鱼儿喂得饱饱的，让它们代替我继续为人民服务。”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人都极为感动。 1976年，在主席最后的日子里，想起曾经长江的日子，还感慨道：不知道长江里的鱼儿是不是比以前长得更壮实些？ 主席逝世后，程汝明每次看到长江，看到鱼儿，都是想起主席，想起和主席待在一起的那些时光。 尤其是那唯一的一次训斥，足以让他回味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