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堂堂国军将领的老婆，竟被6个人公然实施侵犯，此事引起强烈关注，蒋介石连发两次电报要求严惩凶手，结果却令人深感意外。 1948年秋，武汉汉口陆军医院的内科病房走廊里，消毒水味混着霉味挥之不去。
三楼17号病房门口，六个穿病号服的男人总爱蹲在墙角抽烟，烟头在水泥地上烫出焦黑的斑点。
他们盯着斜对面11号病房的眼神，像饿狼盯着羊圈。
11号病房住着原国民党上校楼将亮，严重的肺结核让他整日咳血。
妻子陈愉带着两个幼子挤在病房角落，用屏风隔出块巴掌大的空间。
这个前国军少将之女，如今褪去绫罗绸缎，每天蹲在公共盥洗室搓洗尿布。
她不知道，对面病房的崔博文正拿着望远镜，透过门缝记录她的作息。
9月8日深夜两点，陈愉抱着洗衣盆摸黑出门。
月光透过磨砂玻璃窗，在她月白色旗袍上投下斑驳光影。
17号病房的门突然裂开道缝，六只手闪电般将她拽入黑暗。
棉布塞进嘴的瞬间，陈愉听见查大钧压低的声音："别出声，你儿子在我们手上。"
次日清晨，护士长在17号病房外发现颗珍珠纽扣。
这是陈愉旗袍上的装饰物，此刻孤零零躺在走廊排水沟里。
值班记录显示，当夜巡房护士"恰好"被调去急诊帮忙。
而在三楼储物间，六个用过的避孕套藏在过期纱布堆里，直到三个月后才被发现。
楼将亮发现妻子异常是在9月10日。陈愉给他喂药时，手腕内侧的淤青从袖口露出来。
这个参加过台儿庄战役的老兵猛然抓住妻子胳膊，陈愉的眼泪砸在汤药碗里，荡起圈圈涟漪。
当晚，楼将亮的咳血症状加重，染红的手帕上隐约可见咬痕——他把满口血腥咽了回去。
医院院长蔡善德的办公桌抽屉里，锁着崔博文送来的两根金条。
当陈愉带着撕破的衬裤来报案时，院长用镊子夹起证物，像对待传染病菌般扔进铁皮桶。
"楼太太，"他转动着婚戒，"您丈夫的盘尼西林配额..."话未说完，陈愉已摔门而去。
9月12日的《武汉日报》社会版角落，刊登着寻人启事：五岁男童楼建华，着蓝布褂黑布鞋。
这则启事被刻意安排在电影广告下方，直到妇女协会干事王淑珍买菜时偶然瞥见。
她带着剪报闯进警局那天，值班警官的茶杯底压着崔博文的承诺书——"保证供应美制消炎药"。
关键的转折发生在9月25日。
医院锅炉工老刘在清理17号病房的煤灰时，从暖气片夹缝抠出半页带血的日记。
泛黄的纸张上写着："九月九日，崔主任让我们按住那娘们..."
这张残页后来出现在妇女协会的控诉材料里，笔迹鉴定出自大学生袁尚质之手。
蒋介石在南京官邸看到案件简报时，正为淮海战役的败局焦头烂额。
侍从室二处的电报记录显示，他用红笔批注："速办以安军心。"
这六个字被武汉警局放大裱在会议室，盖住了原本的"礼义廉耻"匾额。
1949年3月23日的行刑记录显示，崔博文临刑前要求抽完半支雪茄。
这个习惯他保持了二十年，从黄埔军校到陆军医院从未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