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讳言,我对父亲颇有微词,50年代他有一个很好的工作单位,就因为一点账目不清问题,被单位除名。要说那问题放在现在,简直是无足轻重。 于是,连带着家里享受多年的烈属荣誉也被取消。 烈属证是爸爸的亲兄弟去抗美援朝,用生命换来的。 不止于此, 父亲的问题让他成了当地派出所的监视对象,坏分子的标签就此贴上,一家六口也就连带遭罪:母亲辞了工作,帮父亲做很辛苦的小买卖,一生没有幸福过;大哥和我小学都没念完,他去做学徒工,我去插队,老三和老四出生没多久就抱送给他人。租住的二间公房,因交不起租金,被迫退出一间,一家子的生存境遇,简直是从天上坠到了地下。 我对父亲最深的抱怨是在插队期间,由于没有体力,在田间劳动的表现欠佳,得不到农民认可,也没有招工上调的后门可走。我在山区那偏僻的小乡村艰难地度过了多年。许多知青都调走了,最后一些和我朝夕相伴的剩余知青,由于有了“退补”这根救命稻草,也走了。我那空旷的知青楼,最后只剩我一人孤零零存活。寂寞孤独中,我难免怨起了父亲,他如果没有丢掉公职,我应该也可以顺利回城的。 70年代的最后一年,我总算以“父母无单位”招工政策得以回城,颇有“败也父母,成也父母”的味道,这味道,自然是辛酸的。
建国初,甚至有部分将帅手握几十万兵力,为何没一人敢拥兵自重?“老彭,你看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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