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五重间谍袁殊被76号逮捕,李士群要他招供,谁知他一点不慌,反而淡定地对李士群说:“我的身份,岩井英一知道,你打电话问他吧!” 1939年的上海滩暗流涌动,五重间谍袁殊落入了汪伪特工头子李士群的圈套。这个在日伪、军统、中统、青红帮和中共地下党之间游走的特殊人物,此刻面对着职业生涯最凶险的考验。 李士群拿着手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审讯室里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袁殊却像没事人似的跷着二郎腿:“要问我的底细,你给岩井英一打个电话就明白了。” 这个敢在狼窝里打盹的汉子,骨子里刻着天生的冒险基因,他爹袁晓岚当年跟着孙中山闹革命,把祖上传下来的家当都填进了革命这个无底洞。 小袁殊打记事起就见惯了家里三天两头来些神神秘秘的客人,那些个穿长衫戴礼帽的叔叔伯伯们,说话总爱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15岁那年,家里连买米的钱都凑不出来,老爹攥着最后几个铜板说:“儿啊,这世道要变天了。” 1929年,19岁的袁殊东渡日本,在早稻田大学混迹两年,练就了一口流利的东京腔。回国后在上海新闻界混得风生水起,办报纸搞杂志,结交三教九流。 这个戴金丝眼镜的文弱书生,天生就是当间谍的好料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在十里洋场练得炉火纯青。 1931年,中共特科负责人潘汉年找上门来,两人在霞飞路咖啡馆对坐,潘汉年往咖啡里加了三块方糖,慢悠悠说了句:“听说袁先生对时局颇有见解。”就这么句话,把袁殊带进了隐蔽战线的漩涡。 同年秋天,日本驻沪领事馆的岩井英一在酒会上注意到这个谈吐不俗的年轻人,没过多久,领事馆情报室的办公桌上就摆上了袁殊的档案。 要说这岩井英一也是个人物,日本外务省出了名的“中国通”,看人眼光毒得很。他给袁殊开出了每月两百大洋的价码——这在当时能买下南京路半条街的铺面。 袁殊转头就把这笔钱原封不动交给了党组织,自己照样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天天挤电车上下班。 1937年淞沪会战打得天昏地暗,戴笠的军统盯上了袁殊这条“日本线”,戴老板亲自在法租界公馆里摆宴,八冷八热摆满一桌子。 酒过三巡,戴笠夹了块西湖醋鱼放袁殊碗里:“袁先生要是肯帮忙,青天白日勋章我亲自给你别胸口上。”就这样,袁殊的档案袋里又多了本蓝皮证件,编号是军统上海区特别情报组。 要说这五重身份玩得转,全靠袁殊的“变脸”绝活,早上在岩井公馆用日语写情报分析,中午到极司菲尔路76号和丁默邨吃本帮菜,下午去军统秘密联络点汇报工作,晚上还要给潘汉年递秘密文件,三拨人前后脚找他,愣是没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1939年这场刺杀行动,原本是戴笠给袁殊的“投名状”,军统上海区行动组长王天木拍胸脯保证万无一失,谁承想这家伙早被李士群收买了。 袁殊前脚刚踏进静安寺路的咖啡馆,后脚就被二十多个持枪特务围了个严实。李士群握着勃朗宁手枪冷笑:“袁大记者,今儿个该交代真实身份了吧?” 要说袁殊当时心里不打鼓那是假的,可他面上比黄浦江还平静,被押进刑讯室时,他瞅见墙上挂着的东洋刀,突然想起上个月和岩井英一在虹口道场切磋剑术的情景。 当李士群把烧红的烙铁晃到他眼前时,袁殊突然冒了句:“给领事馆的岩井先生挂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做客呢。” 电话那头岩井英一的怒吼声,隔着听筒都能震得人耳朵疼,李士群举着话筒的手直哆嗦,额头上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掉。 两个钟头后,袁殊大摇大摆走出76号大门,李士群还得亲自送到台阶下,那张马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场风波过后,袁殊在岩井公馆的地位不降反升,日本人给他配了辆别克轿车,车牌号是租界巡捕房特批的“001”。 袁殊的五重间谍生涯持续了整整14年,直到1955年因潘汉年案牵连入狱,这个游走于刀尖的传奇人物,晚年在北京胡同里养花弄草,绝口不提当年事。 信源:海外网——揭秘中共王牌特工袁殊 五重间谍世界罕见
1939年,五重间谍袁殊被76号逮捕,李士群要他招供,谁知他一点不慌,反而淡定地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5-28 00:3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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