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婉容的身上发出一股股恶臭,让人难以靠近,41岁的她已经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曾经堂堂大清国皇后,一国之母,怎么会成为这般模样? 婉容这命就像戏台子上唱的折子戏,前半场锣鼓喧天,后半场弦断灯灭。生在荣源府的她可是镶黄旗里的金疙瘩。家里给她请了洋先生教英文,书房里摆着德国钢琴,出门逛街四个丫鬟前后跟着。
16岁那年坐着八抬凤辇进宫时,老百姓把帽儿胡同堵得水泄不通,都说这姑娘长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似的。
可紫禁城的日子没她想的舒坦,溥仪那会儿就是个空壳皇帝,两口子守着祖宗牌位过日子。
婉容天天得穿着十几斤重的朝服给太妃们请安,夜里躺龙凤床上听着更漏声,翻来覆去睡不着。最要命的是皇上压根不碰她,宫里传闲话的太监背地里都撇嘴:“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后来冯大帅带兵把皇帝赶出宫,婉容倒是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在天津卫那会儿,她烫着大波浪头,踩着三寸高跟皮鞋,跟洋太太们打麻将能说一口流利英文。
可好景不长,文绣那丫头闹离婚把皇室的脸都丢光了,溥仪把火全撒在她身上,两口子见面就跟陌生人似的。
跟着溥仪去东北那步棋算是走绝了,小日本把长春皇宫修得富丽堂皇,可婉容连上个茅房都有东洋婆子盯着。
溥仪整天跟日本人开会,把她晾在冷宫里。憋屈久了,她染上抽大烟的毛病,原先水灵灵的脸蛋变得蜡黄,手指头熏得焦黑。
最要命的是跟侍卫弄出孩子那档子事,溥仪气得把刚出生的女娃扔进锅炉房,打那以后就把她锁在不见天日的小黑屋。
等苏联红军打过来那年,婉容早就没人样了,押送路上她光着脚板走,脚底板磨得血肉模糊。
关进延吉监狱时,牢房里臭得连耗子都不愿打洞。新来的看守李延侠头回见她就吐了,这哪像当过皇后的主儿?分明是街头要饭的老婆子。
李延侠也是心善,看他娘念叨着“到底是凤驾娘娘”,每天下工都揣个热乎馒头过来。可婉容连碗都端不稳,饭粒子撒得满草席都是。
毒瘾犯了就满地打滚,指甲在墙上抠出道道血印子。有天半夜她突然清醒了,攥着李延侠的袖口直喊“我的儿”,把小伙子吓得汗毛倒竖。
咽气那天早上,牢房里的酸臭味突然淡了,几个犯人捏着鼻子用破门板钉了口薄皮棺材,草草埋在监狱后山坡。
后来有人传说,下葬那会儿从婉容怀里掉出支金镶玉的烟枪,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要搁二十年前,这物件能换半座四合院,如今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埋在野草堆里再没人惦记。
信源:长春晚报2018-08-06 末代皇后婉容在吉林的最后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