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杨森迎娶了年轻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1974年2月20日,台湾省台北市士林区一座中式庭院里,时年虚岁九十的杨森身着大红喜袍,迎娶了刚满十七岁的初中毕业生张灵凤。
这场婚礼在当时引发社会哗然,台北地方法院记录显示,由于新娘未达法定婚龄,婚礼仅以家宴形式举办未作登记。
杨森年轻时在四川广安县老家娶过两房妻室。
原配张氏1908年病逝后,经父母安排续娶谭姓女子。
1913年杨森随滇军入川,在泸州驻防时强纳下属妹妹田衡秋为妾,自此开启持续六十余年的纳妾史。
据成都档案馆保存的民国户籍资料,截止1949年离开大陆,杨森户籍册上登记有十一位妻妾。
张灵凤本是台北新店镇杂货店主的女儿,初中毕业后在台北圆山饭店当服务员。
杨森某次赴宴时注意到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女,便让副官以"招聘家庭教师"名义将其骗至府中。
台北市社会局1975年调查报告显示,张家当时收到二十万元新台币聘礼,这在当时相当于普通公务员十年薪资。
新婚当夜,面对比自己祖父还年长的丈夫,张灵凤缩在雕花拔步床角落发抖。
杨森随身携带的德国制勃朗宁手枪就放在床头,这位经历过护国战争、军阀混战的老军人,依然保持着枪不离身的习惯。
根据杨森自传记载,他当晚对新人说:"我平生最得意的就是身体强健,当年在贵州打游击,背着行军锅还能日行百里。"
十一个月后,张灵凤在台北中心诊所产下一名女婴。
台湾省卫生署1975年度生育统计报告显示,该女婴出生时杨森实龄九十岁零三个月,创造了当时华人世界最高龄生育记录。
此事经香港《星岛日报》报道后,引发医学界对男性生育极限的讨论。
杨森晚年住在阳明山管理局特别划拨的别墅里,十二位妻妾按"轮值表"侍奉起居。
台北警备总司令部1972年安保记录显示,该别墅常驻六名武装警卫,配有美制M1卡宾枪和军用吉普车。
这些警卫除负责安全外,还要定期检查各房姨太太的私人物品,防止她们与外界联系。
这些女性多数结局凄凉,四姨太田衡秋1949年因脑溢血瘫痪,被独自留在重庆旧宅直至去世;七姨太曾桂枝1928年因与家庭教师有私情,被杨森派人枪杀于四川渠县码头;九姨太蔡文娜在华西协合大学读书时与同学相恋,1945年遭杀手勒毙于成都青龙街住所。
台湾省警务处1953年档案记载,五姨太萧邦琼的侄女来台探亲时,因谈论往事被禁止再见姑母。
张灵凤在杨森去世后带着女儿移居美国,1999年台北市文献委员会口述历史访谈中,她回忆在杨府的生活:"每天要给老头子读《中央日报》,错一个字就是一耳光,有次他嫌参汤太烫,整碗泼在我旗袍上。"
她保留着当年烫伤的医疗记录,左大腿内侧至今留有疤痕。
杨森1977年5月15日因肺癌去世,享年93岁。
台北荣民总医院死亡证明书记载,临终前他仍要求副官记录每日求见人员名单。
治丧委员会发布的讣告列有十二位遗孀姓名,但葬礼现场只出现四位在台妻妾。
台湾省气象局数据显示,下葬当日阳明山区突降暴雨,送葬车队的凯迪拉克轿车在泥泞山路上多次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