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一战士拉住18岁女兵说:“姐,借我15块钱,给我爹买个收音机。”女兵

时光的如流 2025-05-29 21:45:28

1984年,一战士拉住18岁女兵说:“姐,借我15块钱,给我爹买个收音机。”女兵犹豫了一下,掏出10块递给他。 1984年清明节前后,麻栗坡烈士陵园的晨雾中响起三声枪响。仪式还未开始,站在纪念碑前的女兵谢楠突然举枪向天鸣放。枪声惊动了现场所有人。有人怒斥她违纪,有人将她带走调查。当天晚上,她被勒令退出现役,离开了军队。 没人知道,那是她留在军队的最后一天,也是她与战友赵勇诀别的方式。赵勇死得很突然。一次山头争夺战中,他所在的阵地被敌方炮火覆盖。谢楠在前线担任医务兵,战斗结束后参与清理伤员。 在担架上,她看到一个被炸得几乎无法辨认的身体,只能靠胸前的布标确认身份——是赵勇。她没说话,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包着五元钱,一起烧在他身旁的火堆里。 她曾欠赵勇五元钱。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天傍晚,部队刚从阵地轮换下来,战士们各自清点装备、洗衣、处理弹药。赵勇悄悄凑过来,问谢楠能不能借他十五块钱。他想买一个收音机,寄回家给父亲。谢楠身上正好有十五块,但她只掏出十块递过去,说剩下的要留作备用。 赵勇没说什么,笑着接过钱。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对话。从部队退伍后,谢楠回到老家,在地方医院做了一年护士,后来考上昆明的一所医学院。 毕业后,她进了外企,穿上职业装、端着保温杯,每天朝九晚五。她结婚,丈夫是她大学时的学长,收入稳定,为人稳重。他们在昆明城郊买了一套商品房,孩子出生后,生活看起来和许多人一样稳定。 但每年四月,她都会提前请假,独自搭车去麻栗坡。在陵园门口,她总会买束白花,找一张纸片写上“赵勇”两个字,用打火机点燃。烧纸的时候,她会把零钱叠成一沓,夹在纸里。 2004年,她遇见一个老人。那天,她刚烧完纸钱,准备离开,一个瘦小的老人拉住她,说自己找不到儿子的墓。谢楠陪他一起走了一圈,又带他去陵园办公室查找资料。老人说,他每年都想来,但路费太贵,只能偶尔来一次。这次来,是攒了小半年钱。 谢楠没说话,只是送老人去车站,又掏出几百元让他带回家。回到昆明那天晚上,她拿出纸笔,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递上了辞职信。 之后,她在昆明西南角租下一栋两层老楼,把客厅改成茶馆,取名“老兵之家”。她贴出告示:烈士家属、退伍老兵来麻栗坡的路费、住宿、饮食全部免费。第一年,她几乎花光了全部积蓄。 没有人采访她,也没有宣传报道。客人都是靠口口相传。来了的人中,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带着旧军装,有的背着画框,想给儿子的墓前画张像。 有一次冬天,一个带着孙子的老太太来敲门,说她儿子牺牲多年,一直没能来祭扫。谢楠让他们住下,又替他们定了次日的车票,还煮了碗姜汤。 第二年起,她开始为陵园常年无主墓碑建立档案。她拿出一个旧笔记本,按阵亡时间、部队番号、墓碑编号分类,每遇到一个家属来访,她就查资料,帮忙找墓。 某一年,她在街上看到有人在甩卖老式收音机。她一下想起赵勇当年那个愿望,二话不说买下一台。次日,她带着收音机去了麻栗坡,把它放在赵勇的墓碑前,调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开了音量。站了一会儿,她转身走了。 从那以后,每年她都带一台不同型号的收音机去,放一段广播,再带回来。有时候收音机坏了,她就找修理铺修好,再带去下一年使用。 有人劝她把茶馆做成正式机构,说可以申请补助,找媒体宣传,还能收捐款。她拒绝了,说:“这是茶馆,不是展览馆。” 她儿子后来在大学念新闻专业,毕业时做的毕业设计,就是关于麻栗坡无名烈士的纪录片。他拍摄期间,很多镜头是在“老兵之家”的茶馆里完成的。 谢楠并未出镜,只在纪录片最后一幕出现。画面中,她正坐在茶馆门口修一台旧收音机,一手拿螺丝刀,一手握着断了线的天线,旁边是堆起的麻栗坡地形图、茶杯、火炉、账本。她说:“那年他要买收音机,我没借够。现在多买几台,不算晚。” #万能生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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