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53岁的慈禧爱上了20岁的侍卫那尔苏。
1885年深秋，紫禁城落叶遍地，二十岁的青年那尔苏在乾清宫冰冷的地砖上叩首。御前比武刚结束，他手臂还微微颤抖，腰间的豹尾枪穗子拖在地上。光绪皇帝缓步走来，金色的朝靴停在他面前，宣读圣旨：“晋升那尔苏为豹尾枪一等侍卫，赐予金鞍宝马。” 这道旨意让年轻侍卫心中一震，五年前他初入宫廷时，只是神武门的一名普通侍卫。一次养心殿遇刺，他奋不顾身护驾，刀锋划过龙袍，自此平步青云。
1890年三月初三，储秀宫花园海棠盛开，慈禧太后倚栏远眺，观赏池中锦鲤嬉戏。突然，一只黑色野猫从假山窜出，张牙舞爪地扑向太后。 “护驾！”李莲英尖声大叫，惊飞了屋檐上的麻雀。侍卫们拔刀欲上前，一道银光闪过，那尔苏的佩刀已贯穿野猫，钉在朱红的廊柱上，刀柄上的明黄穗子还在轻颤。太后惊魂未定，衣衫沾满尘土，目光却久久凝在那尔苏紧绷的面庞上。
当夜，储秀宫灯火摇曳，李莲英端着金盆来到侍卫房，盆中清水映照出那尔苏苍白的脸色。“太后有旨，赏将军沐浴更衣，”大总管的声音阴沉而诡异，“只是这铜盆略小，恐怕盛不下将军的英姿。” 从此，紫禁城夜色中常常响起车轮碾过金砖的声响，两个小太监推着装满水的车子，车厢上覆盖着明黄色的绸缎，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车辙印深深浅浅，仿佛要将不可告人的秘密深藏于宫墙之中。
储秀宫里檀香缭绕，那尔苏每日跪在波斯地毯上，看着自己和太后的身影在纱帐上重叠。五更时分，他乔装打扮，悄悄离开，脖颈上的痕迹需要脂粉遮掩。直到有一天清晨，宫女在水车上发现了一截明黄穗子，与那日钉死野猫的刀柄装饰一模一样。
消息传到忠亲王府，僧格林沁正在祠堂擦拭祖传宝刀。得知孙子竟成为太后的秘密情人，他悲愤交加，宝刀坠地。三日后，他强忍病痛进宫，在储秀宫前跪了两个时辰。“老臣愿带孙儿回科尔沁祭祖，恳请老佛爷恩准。” 僧格林沁额头触着冰冷的汉白玉台阶，慈禧把玩着翡翠扳指，目光扫过屏风后颤抖的身影，最终轻轻挥了挥手：“准了。”
科尔沁草原星光璀璨，那尔苏跪在祖父面前，豹尾枪已被粗麻孝布代替。老王爷将金酒壶重重放在桌上，壶上雄鹰的双眼仿佛燃烧着怒火。“爱新觉罗家的走狗，还是僧格林沁的子孙，你自己选择。” 那尔苏仰望星空，想起随驾狩猎时，光绪帝指着北斗七星说那是帝王的座驾。如今看来，自己不过是一粒尘埃。他取下金纽扣，这是祖父十五岁生日时赠予他的礼物，本该是荣光的象征。
黎明时分，僧格林沁掀开帐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杏仁味道。青年侍卫静静地躺在羊毛毡上，嘴角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老王爷颤抖着取下他腰间的玉牌，用祖传宝刀一点点刮去“御前行走”四个鎏金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