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年,太子李重俊发动宫变,中宗李显和韦后在玄武门城楼上吓得瑟瑟发抖。这时,太监杨思勖冲下城楼,一刀将叛军大将野呼利的首级砍下。 东宫书房内,太子李重俊捏着密报的手在发抖,羊皮纸上 “皇太女奏议” 的朱批刺得他眼眶生疼。 一旁的谋士杨璬说:“殿下,韦后在御前哭诉,说你暗蓄甲士。安乐公主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称殿下为‘非嫡出的太子’。” 话音未落,李重俊掀翻案几拔出佩剑,说“我这太子之位,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传李多祚、李承况,今夜子时密会。若再坐以待毙,明日挂在朱雀门上的,就是你我的头颅!” 子时的东宫,更鼓声惊破死寂。 左羽林大将军李多祚低声说:“太子,末将麾下三百死士已集结。只是,矫诏之事,一旦败露,必遭千夫所指。” “先帝遗诏明言‘社稷为重’!” 李重俊将伪造的诏书拍在桌上,朱砂印泥未干,“韦后秽乱宫闱,武三思妄图复周,我等清君侧乃天命所归!” 李重俊抓住李多祚的手腕,说:“李将军难道要看着李氏江山再次落入外姓之手?” 李多祚虎目泛红,重重一揖:“末将愿追随太子,虽死无憾!只是韦后一党在军中也有眼线,我担心消息泄露。” “无妨!” 李重俊打断道,“我已命独孤祎之暗中联络御林军中忠于李氏之人,沙吒忠义将军也愿率部接应。只要我们速战速决,定能成功!” 寅时三刻,武府的铜钉大门在撞木下轰然洞开。武三思搂着姬妾滚落床下,锦被缠住了他绣着金线的靴筒。 武三思磕头如捣蒜,不住的说:“太子饶命!” 李重俊冷笑一声,说:“去年上元节,你在朝堂当众羞辱我生母为贱婢时,可曾想过今日?你与韦后狼狈为奸,妄图颠覆李氏江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李多祚的长刀已贯穿武三思的胸膛。 “搜!一个活口不留!” 李重俊高声下令。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太子,发现武崇训(武三思的儿子)正在密会韦后派来的人!” 李重俊眼中闪过杀意:“好啊,果然勾结在一起。走,去会会他们。” 武崇训的书房时,他正与一名宦官激烈争执:“韦后答应事成之后保我荣华富贵,如今却想卸磨杀驴?” “武公子,皇后说了……” 宦官话音未落,被冲进来的李多祚的长枪已刺穿胸膛。 武崇训吓得瘫倒在地,随即被李多祚斩杀。 解决完武三思父子及其党羽后,李重俊立即率军向皇宫进发。当朝阳染红玄武门时,李重俊的叛军已列阵肃章门前。 李重俊高声说:“父皇!韦后与武氏私通乱政,儿臣奉先帝遗诏清君侧!请父皇交出韦后、安乐公主和上官婉儿!” 城楼之上,韦后死死攥着中宗李显的明黄龙袍,说:“陛下,叛军势大,快调神策军!不能让李重俊这逆子得逞,他一旦得势,我们都得死!” 中宗双腿发软,扶着栏杆的手微微颤抖:“神策军远在城外,一时半刻调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宦官杨思勖突然上前说:“老奴愿为陛下分忧!” 不等众人反应,他已提着短刀冲下城楼,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叛军阵前,野呼利挥舞着狼牙棒怒吼:“阉狗也敢来送死!” 杨思勖却不闪不避,借着对方收招的间隙,刀锋精准划过野呼利的咽喉,鲜血喷溅的瞬间,中宗嘶哑的喊声刺破长空:“放下兵器者,封千户!诛杀反贼者,赏万金!” 千骑军中,将领王欢喜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望着李多祚背上明晃晃的将旗,喉结滚动着吞咽下贪婪,心中暗自盘算:“若杀了李多祚,我就是首功之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随着王欢喜大喊一声“反贼已诛!”,寒光闪过,李多祚的首级滚落在李重俊马前。 李重俊大惊失色,质问:“王欢喜,我待你不薄,为何背叛我?” 王欢喜冷笑道:“太子,跟着你只有死路一条,陛下的赏赐才是实实在在的!” 李重俊握紧缰绳,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今日虽败,但韦后、安乐公主这些奸佞,终有一天会得到报应!撤!” 逃亡第七日,鄠县西的山谷里飘着细雨。李重俊倚着斑驳的古柏,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粗布绷带。 “若想求生,便取我首级去吧。” 李重俊望着身边仅剩的亲信张泰。 张泰握着匕首,手微微颤抖:“太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家中老小还等着我回去。” “不必说了。” 李重俊闭上双眼,“动手吧。” 张泰的匕首刺入后背时,李重俊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他艰难转身,嘴角溢出带血的笑:“原来,连你也信了那‘赏万金’的鬼话,记住,今日之仇,终有人会报。” 朱雀门,李重俊的首级悬挂。韦后倚在中宗怀中,笑声轻颤:“这逆子,终究是自不量力。” 韦后指尖抚过李显苍白的脸颊,却没发现李显望着那颗首级,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波澜 。 公主府中,太平公主把玩着琉璃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重俊还是太年轻了,不过,韦后,你的报应也不远了。” 太平公主放下琉璃盏,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传我的命令,密切关注韦后一党的动向。” 李重俊能力平平,有无资望,仓促之间矫制发兵,失败是必然的,而期间杨思勖的表现让人吃惊,这应该是史料中,武功最高的太监了。
707年,太子李重俊发动宫变,中宗李显和韦后在玄武门城楼上吓得瑟瑟发抖。这时,
菜哥说剧
2025-05-30 15: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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