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青海“土皇帝”马步芳偷偷在亲侄女喝的水里下了药,扒光她的衣服后,迫不及待的就扑了上去。不曾想,就是这个18岁的女孩,让他客死异乡,一辈子都回不了故土。
沙特的街头,烈日炙烤着黄沙,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着,鞋底磨破,脚底渗血。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巷子,咬紧牙关:“马步芳,我不会让你再害人了。”
这是1958年的吉达,马月兰,18岁,一个本该天真烂漫的回族少女,却因一个男人的罪恶,踏上了复仇之路。这个男人,是她的伯父,曾经的“青海王”马步芳,一个在西北呼风唤雨的军阀,如今却在异国他乡,成了她命中的恶魔。
马月兰的逃亡并非一时冲动。那天,马步芳借口让她到豪宅帮忙,递来一杯水,笑得温和。她毫无防备地喝下,却很快头晕目眩,瘫倒在地。醒来时,衣服已被撕碎,马步芳狰狞的面孔近在咫尺。她挣扎、哭喊,却无人回应。
那一刻,18岁的她,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
马步芳,这个名字在民国时期西北大地如雷贯耳。他1903年出生于甘肃临夏的军阀世家,父亲马麒是清末民初的西北枭雄,掌控青海数十年。马步芳自幼随父从军,13岁便学会骑马射击,20多岁已是一方诸侯。
1931年,父亲去世,他与叔父马麟争夺权力,靠一场偷袭上位,1936年正式成为青海省政府主席,外号“青海王”。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反对者非死即囚,财产尽数没收。据史料记载,他在青海的税收高达百姓收入的70%,普通人家连温饱都难维持。
但马步芳的恶行远不止政治压迫。他的私生活堪称人间地狱。据可靠资料,他曾公然宣称“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意指除了父母与子女,任何女性都可成为他的猎物。他不仅霸占部属妻女,甚至连家族内的女性也不放过。
1945年,河南大饥荒,200多名孤儿被送至青海救济,他却从中挑选女童,组建所谓“海阳剧团”,供其淫乐。这些女童,最小的仅12岁,遭受非人折磨,许多在痛苦中死去。
1949年,解放军席卷西北,马步芳见大势已去,携金银细软和一众姨太太,乘美国飞机逃往香港,后辗转至沙特。他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重启奢靡人生。然而,沙特的豪宅虽金碧辉煌,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空虚与扭曲。
1957年,蒋介石为拉拢沙特,任命他为“驻沙特大使”,给了他一个政治身份。他在吉达购置大厦,强扣千余华侨护照,迫使他们为自己服务,甚至将华侨女儿拉入豪宅,供其蹂躏。
马步芳的堂弟马步隆一家,因生活困顿,带着妻女投奔吉达。马月兰,18岁,清秀文静,成了马步芳眼中的“新猎物”。他先是以工作为由,将她调到身边,借机试探。马月兰起初未察觉伯父的恶意,直到那杯下了药的水,彻底撕碎了她的天真。
事后,马步芳以金银收买马步隆,扬言要纳马月兰为“七姨太”,并威胁不从就灭其全家。马步隆夫妇屈于淫威,只能含泪默认。马月兰为了家人,暂时忍辱负重,但她心中已埋下复仇的种子。
一个月后,马步芳外出,她抓住机会,向一个同情她的女佣求助。深夜,她翻过豪宅高墙,赤脚跑过吉达街头,鞋底磨破,脚底鲜血淋漓。她敲开一户陌生人家的门,泣不成声地求救。那户人家心生怜悯,收留了她,并辗转联系到台湾的报社。
马月兰抵达台湾后,找到《联合报》记者,将马步芳的罪行和盘托出。她不仅揭露自己被强暴的遭遇,还抖出马步芳祸害无数女性的黑幕,包括他霸占部属家眷、强暴年幼外孙女并杀婴灭口的恶行。
1958年,《联合报》头版头条刊出:“青海王淫乱丑闻:霸占侄女,罪行累累!”台北街头,市民争相传阅,路边茶肆里,骂声不绝。文章详述了马月兰的控诉,以及马步芳在青海、沙特的累累罪行。
舆论如潮水般涌来,连远在沙特的华侨也寄来联名信,控诉马步芳敲诈勒索、迫害侨民。蒋介石迫于压力,派调查组核查。结果触目惊心:马步芳在青海时,蹂躏女性多达数千人,沙特期间又新增数百受害者。
马步芳的“大使”头衔被迅速撤销,豪宅门庭冷落,仆人四散。他试图辩解,却无人理会。1961年,马月兰的妹妹马月莲也被他强暴,15岁的她随母亲逃出,加入控诉行列。马步芳彻底成了“过街老鼠”,连沙特当地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他搬回开罗,住进一栋冷清的大厦,拄着拐杖,独坐窗前,望着黄沙漫天的街头,形如枯槁。
1975年7月31日,马步芳病死沙特,享年72岁。葬礼冷清,墓碑孤零零立在荒漠,无人祭拜。马月兰则在台湾安顿下来,过着平静的生活。她用一己之力,揭开了“青海王”的丑恶面纱,也为无数受害女性讨回了公道。
马步芳的覆灭,不仅是个人罪行的清算,也映照了民国军阀时代的黑暗。据史料,他统治青海期间,强征壮丁15万,造成无数家庭破碎。他拦截红军西路军,屠杀俘虏超千人,手段残忍至极。
而马月兰的勇气,象征了那个时代无数被压迫者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