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日头晒得人发昏,老张擦着汗从田埂上直起腰,就看见自家大黄摇着尾巴奔来,嘴里叼着的保温桶还在晃悠。他笑着摸了摸大黄的脑袋,打开饭盒时特意把鸡腿撕下来:“跑这么远,奖励你的!” 大黄却只是舔了舔老张的手,用鼻尖轻轻拱了拱鸡腿,呜咽两声又往家的方向跑。老张望着它远去的背影嘟囔:“这傻狗,咋还挑食?” 傍晚收工回家,推开门就撞见温暖的一幕。窝在草堆里的四只奶狗正围着大黄欢叫,大黄把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叼在嘴边,看着孩子们你一口我一口分食鸡腿,时不时用舌头挨个舔舔它们的小脑袋。夕阳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大黄沾满泥土的毛发上镀了层金边,它眼中满是温柔,仿佛在说:“我的宝贝,慢慢吃。” 老张突然红了眼眶。原来这只总在田间地头跟着他的土狗,把所有的偏爱都留给了孩子。一只鸡腿,在它心里不是美味,而是沉甸甸的母爱。这份跨越物种的本能,让田埂上的风都变得柔软,原来最动人的温情,往往藏在最朴素的守望里。
晌午的日头晒得人发昏,老张擦着汗从田埂上直起腰,就看见自家大黄摇着尾巴奔来,嘴里
风景如画看社会
2025-05-31 10: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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