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9月的一天,毛泽东差点命丧在浏阳和铜鼓的交界山路上,那时候,他正化名“

寒星破晓光淡 2025-06-02 11:34:07

1927年9月的一天,毛泽东差点命丧在浏阳和铜鼓的交界山路上,那时候,他正化名“张先生”,带着潘心源、易子义去铜鼓筹备秋收起义,没成想半路撞上民团巡逻,手里虽有伪造的身份证明,还是被扣了,对方认定他们是乱党,随时能把人拉去枪毙,气氛绷得死紧,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山林。 毛泽东出门前就知道这趟不好走,他给自己起了个假名,和同伴伪装成安源煤矿采购员,说是到铜鼓进货。 表面上看着像模像样,手里还真有假证,偏偏民团这拨人眼尖,瞅着这几个人说话做派不对劲。 盘查时,毛泽东递上证件,对方装模作样一瞧,又盯着他腰间那个鼓鼓的口袋,里头有几块银元。 形迹可疑,直接扣下,说是押到附近驻地审问,毛泽东心里一下明白,今天这关不好过。 押送路上,毛泽东动起脑子,他故意落在队伍后头,慢悠悠走着,假装腿疼,每走几步,口袋里的银元就碰撞出声,勾得旁边一名二十来岁的团丁频频回头。 毛泽东瞅准机会,低声问那团丁家里情况,那小子一听,有点戒备,毛泽东顺势掏出两块银元塞他手里,说:“兄弟,家里几口人?日子咋样?”那团丁叹了口气,说家里五口,全靠他一个人混饭吃。 毛泽东拍着他肩膀:“咱们出来混,都是为了家里,你要是能帮个忙,我一定记你个情。” 那团丁低头琢磨了半晌,小声跟他说,前头转个弯有片茅草塘,草深水浅,人钻进去不容易找,他还暗示,自己会假装没看见,替他遮掩,毛泽东心里一热,点头谢过。 趁着队伍走到一段林密人稀的山道,毛泽东跟潘心源、易子义打了个暗号,潘心源加快步子往前走,毛泽东装作肚子疼,停下歇脚。 团丁刚要催促,潘心源突然回头大喊:“光天化日,你们凭啥抓人?我要告你们!”这一嗓子把押送队伍弄得乱成一锅粥,有人劝,有人骂,手里的枪支棍棒晃来晃去。 毛泽东趁乱往路边小路一钻,顺着羊肠小道直奔那片茅草塘,塘边野草长得齐腰高,水下淤泥沾脚,他一头扎进去,随手拔了些泥巴涂脸,藏在草丛里不敢动。 民团发现人少了,追到塘边,用梭镖在水草里刺探,几次险些扎到,泥巴糊住脸,水面飘着碎草,毛泽东屏住气,心跳声都能听见。 天黑透后,民团无功而返,毛泽东摸出水塘,浑身泥水,鞋子早掉了,脚底都是石子划破的口子。 他在山林里摸黑走了好几个时辰,腿脚发软,肚子空空,头发乱成一团,山路尽头,碰上一位正背柴的农民,五十来岁,姓陈,叫陈惟德。 陈惟德瞧见这副样子,问了几句,毛泽东报了个假名,说自己是逃难的,被官兵追杀。 陈惟德看他不像坏人,赶紧把自家草鞋脱下来,递给毛泽东,又从柴箩里掏出两个窝头和半截腊肉。 毛泽东吃了几口,直说感激,问这山路往哪走能避开官兵,陈惟德一指东南方向:“那边翻过两座山就是铜鼓,前头官兵少,人烟稀,山民认得我,你照这条路走,遇上打柴的只说我陈惟德派的。” 毛泽东连声称谢,背着柴刀,踏着夜色,一步步往铜鼓赶。 铜鼓镇外山路,杂草丛生,夜里凉风呜呜吹,野兽叫唤声四起。毛泽东脚步踉跄,靠在树干上喘气,想着这一天的险,心里明白命是捡回来了。 第二天天亮,他躲进一户穷苦山民家里,稍作歇息,吃了口糙米粥,又摸到铜鼓,顺利与秋收起义部队会合。 那时候,潘心源和易子义也趁乱逃脱,几人聚在一起,说起昨晚那场命悬一线,个个心有余悸。 潘心源说:“毛委员,这次要不是你机灵,咱们怕都得埋山里头。”毛泽东苦笑:“得谢那团丁,也得谢陈惟德。人心还能活命。” 这事在秋收起义部队里传开了,成了个传奇,说毛泽东会“变戏法”,官兵和团丁都被他玩得团团转。 可真要说起来,还是靠着胆子大,脑子快,能看人下菜碟,能把生死关头的缝隙抠出来,才捡了条命。 后来秋收起义打响,部队几经辗转,毛泽东也慢慢意识到,这山里的穷人,才是打江山的底气。 像陈惟德那样的农民,虽不识几个字,家里揭不开锅,却愿意冒死帮个素不相识的人,毛泽东说:“咱要是靠城里那拨人,怕早就没影了。” 这事很多史料里都有记载,《秋收起义纪实》《毛泽东早年纪事》《湘赣边界斗争档案汇编》里都提过,有的说藏在水塘,有的说钻进山林,总归是九死一生,那团丁的贪心,也算帮了忙。 史书上没留下那人的名字,只说是二十来岁,家里穷,临阵收了两块银元,给毛泽东指了条活路,那时候,命就是这么挣扎出来的。 铜鼓这一逃命,不单是毛泽东个人的劫后余生,也是秋收起义险局里最惊险的一笔,一个小失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靠胆气,靠脑筋,靠老百姓,三样缺一不可。山里路险,官兵凶狠,农家窝棚低矮破败,可偏偏这泥巴水塘、老百姓的窝头和草鞋,救下了一个后来举足轻重的人物。 参考资料:《秋收起义纪实》,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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