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回娘家杀了嫂子养的三只大鹅,想着一只分给小叔子,一只分解小姑子毕竟平时对

梦里水乡远 2025-06-02 15:51:05

前两天我回娘家杀了嫂子养的三只大鹅,想着一只分给小叔子,一只分解小姑子毕竟平时对我们挺好的我给嫂子拿了200块钱没想到嫂子直接说就当送给你们吃吧以后没事少回来顿时我就认出了他是什么意思呢是嫌钱少了还是。 前两日,我回娘家,瞧见嫂子院里的几只大鹅正踱着方步,肥硕的身子,雪白的羽毛,昂着头,一派悠然自得。我心头一动,也未多想,便提刀动手,扑棱棱一阵忙乱后,三只大鹅便倒伏在地。

提溜着沉甸甸的鹅,我心里盘算着:一只分给小叔子,一只仔细分解了留给小姑子——他们平日里对我们最是关照。至于嫂子,我掏出两张百元票子递过去:“嫂子,这钱你收着。” 未曾想,她接过钱,手微微一顿,随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眼神却分明是冷的:“哎哟,就当送给你们吃吧,以后没事少回来。”

那两张票子在她手里被捏得发皱,仿佛蜷缩着无声的怨气。我一时僵在原地,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嫂子转身进了屋,留下我独自站在院中,耳边还萦绕着她那句“少回来”,像针尖一样,一下一下刺着我的心。

晚些时候,我悄悄问了问镇上常卖禽肉的老李:“老李,如今这活蹦乱跳的大鹅,大概要多少?”老李头也没抬,手指在算盘上噼啪作响:“一斤少说也得十五六块,一只肥鹅,没个二三百下不来。”

三只鹅,三份情谊,却只留下两张皱巴巴的票子——这哪里是结算?分明是轻慢。嫂子那一声“送”,是硬生生把委屈咽下,又吐出一根刺来扎我的脸。原来,这世上并非所有的账目都摆在明处,有些亏欠,是无声无息地伤了人,连那递钱的手,都成了冒犯的姿势。

归家路上,暮色沉沉压下来,仿佛也压着我的肩。原来那三只鹅沉甸甸的分量,并非只囿于血肉之躯;更沉的是那未曾言说的情分,竟被几张薄薄的纸币轻飘飘地量了去。

人情自有秤,斤两在人心。那两张票子,轻飘飘地竟压垮了情分的天平——嫂子那句“送”字出口,我才真正掂量出:原来最重的亏欠,常常在轻慢的指缝间无声滑落,最终狠狠砸在彼此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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