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李世民砍了李建成脑袋后,急匆匆赶到大嫂玳姬宫里,玳姬自知无处可逃,情急之下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 殿内的檀香还未燃尽,却混进了浓重的血腥气。玳姬攥着衣角的手不住发抖,听着长廊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雕花木门被猛地推开,李世民一身甲胄闯进来,胸前的披风还沾着暗红血迹,腰间悬挂的,赫然是李建成生前最爱的那柄玉柄弯刀。 “二郎当真要赶尽杀绝?”玳姬往后退了两步,撞得身后的博古架嗡嗡作响。她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恭敬唤她“嫂嫂”的男人,突然觉得那张脸陌生得可怕。李世民盯着她苍白的脸,喉结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被玳姬抢先开口:“若想留我性命,就答应我——放过建成的血脉,别让李氏宗祠断了香火!”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李世民心上。他想起玄武门那惨烈的一幕,李建成的儿子们被拖出府时,哭喊着“皇叔饶命”。此刻看着玳姬眼底燃烧的恨意与哀求,他竟有些不敢直视。“嫂嫂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握紧腰间刀柄,“那些孩子活着,日后必成大患!” “成什么患?不过是几个稚子!”玳姬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绝望的颤抖,“当年你我同在太极宫饮宴,元吉的小儿子还曾骑在你脖子上玩耍。如今你踩着兄弟的血登上高位,连这点慈悲都不肯施舍?”她猛地扑过去,抓住李世民的披风,“你若杀了他们,与那弑兄杀弟的暴君何异?” 李世民被她问得心头一震,下意识扯开她的手。玳姬踉跄着跌坐在地,发髻散开,露出脖颈上被勒出的红痕——那是今早得知噩耗,她悬梁自尽未遂留下的印记。“你要我这副残破身躯,拿去便是。”她仰起脸,泪水混着脂粉在脸上蜿蜒,“但求你给建成留个后,他日九泉之下,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你的恩情。” 殿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天。李世民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父亲李渊得知政变时,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他握紧又松开拳头,最终低声道:“我可保他们性命,但须得远离长安,永世不得参政。”玳姬闻言,重重叩首在地,额头磕出血来:“谢秦王!” 这场交易过后,玳姬被接入宫中。有人说她成了李世民的宠妾,也有人说她不过是被圈养的囚徒。而李建成的儿子们,被改名换姓送往岭南。每当夜深人静,李世民批阅奏折时,总会想起玳姬那句质问。那顶金灿灿的皇冠,戴在头上,竟比玄武门的刀剑还要沉重。这场权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真正的赢家,每个人都在欲望与良知的夹缝中,艰难地寻找着立足之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公元626年,李世民砍了李建成脑袋后,急匆匆赶到大嫂玳姬宫里,玳姬自知无处可逃,
叶子纪事
2025-06-04 09:4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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