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得知明将洪承畴喜欢女人,就派孝庄去劝降。孝庄说洪承畴是忠肝义胆之人,洪承畴激动地一把抓住孝庄的手,说道:“请姑娘成全。”孝庄淡定地抽回手:“你死了,我怎么办?” 这话听着像是小女子的嗔怪,可从孝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三分柔肠七分机锋。彼时洪承畴被囚禁在沈阳的地牢里,铁窗之外飘着雪花,石桌上的酥油灯忽明忽暗,映得孝庄的影子在土墙上晃成一片模糊的云。她今儿个没穿旗装,一身月白襦裙外罩着青狐裘,瞧着倒像关内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唯独鬓边那支东珠簪子,在幽暗中泛着冷光,透着股子说不出的贵气。 洪承畴攥着她的手时,掌心还沾着前日绝食时咬破的血痂,粗粝的虎口蹭过孝庄手腕的皮肤,却见她眼皮都没眨一下,反倒用指尖轻轻叩了叩他的脉门。这一下让洪承畴心里猛地一跳——他原以为眼前不过是个以色相诱的寻常女子,却不想这举手投足间竟透着股子运筹帷幄的气度,倒像是见过大阵仗的。 “将军可知,您在山海关的捷报传到北京时,崇祯皇帝是怎么待您的?”孝庄忽然换了话题,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擦去他额角的血痕,“听说他亲自设了祭坛,连着三天为您祈福,满朝文武都以为您早已殉国了。”她这话似是无意,却像根细针扎进洪承畴的心窝——他当然知道崇祯为他辍朝三日,可如今自己兵败被俘,若真死了,不过是青史上一句“忠烈”,可要是活着……他抬眼望着孝庄,只见她正用银匙搅着铜锅里的参汤,热气氤氲中,那张脸美得让人瞧不真切。 “将军若是想死,”孝庄忽然舀了一勺参汤递到他唇边,“何必在松锦大战时拼了命突围?又何必在狱中绝食七日却还留着一口气?”汤勺碰到他干裂的嘴唇,参须的苦味混着蜜香钻进鼻子,洪承畴忽然想起老家泉州的甜汤,母亲总说喝了能祛寒。喉结滚动间,他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去,竟比七日来的西北风都熨帖。 孝庄见状,嘴角微微扬起,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蒸酥酪。“这是盛京最有名的点心铺做的,”她用竹筷挑了一块,“将军可知,皇太极为何派我来?”洪承畴盯着她指尖的酥酪,忽然想起在北京时,宠妾绿芜常为他做酪干,那丫头去年刚给他生了个儿子……他猛地甩了甩头,却听见孝庄接着说:“因为大汗知道,将军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这世上除了君臣之义,还有人伦之情啊。”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深潭,惊得洪承畴抬起头来。孝庄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竟让他想起松锦战场上,明军大营被攻破时,冲天的火光映在护城河面上的模样。“您母亲年近七旬,还在福建老家盼着您衣锦还乡,”她的声音忽然软下来,“您的幼子才刚会叫爹,难道真要让他们一辈子背着‘逆臣贼子’的骂名?”酥酪的甜腻还在舌尖打转,洪承畴却觉得舌根发苦,眼前浮现出母亲拄着拐杖站在村口的模样,还有绿芜抱着孩子在廊下晒书的情景——这些画面,他原以为再也见不着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地牢里的炭火渐渐微弱。孝庄忽然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洪承畴肩头,狐毛擦过他下巴时,带起一阵细微的痒。“大汗说了,只要将军肯归顺,不止保您全家周全,”她凑近了些,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还许您统领汉军八旗,将来入主中原时,您就是开国功臣。”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得洪承畴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不是没动过投降的念头,只是这“忠节”二字像座大山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可如今,孝庄却轻轻搬开了这块石头,露出山后那片他从未敢想的天地。 “姑娘……”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这次用的力比方才小了许多,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你说我是忠肝义胆之人,可如今……”孝庄轻轻抽回手,用帕子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指尖扫过他胸前的盘扣时,忽然轻笑一声:“忠肝义胆是死节,审时度势是生节,将军何必非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说完,她将酥酪推到他面前,自己裹紧斗篷往门口走去,靴底踩在雪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洪承畴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方才她擦血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按过他腕间的太渊穴——那是道家说的“脉会”之处,按久了能让人气息平顺。原来这女子不仅懂得以色相诱,更懂得拿捏人心。铜锅里的参汤还在冒着热气,他抓起一块酥酪塞进嘴里,甜味混着泪味,竟比黄连还苦。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了。他摸着身上还带着体温的狐裘,忽然想起孝庄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明日一早,大汗会亲自来见将军。” 后来的事,史书上写得清楚:洪承畴屈膝降清,成了清军入关的引路人。可民间总爱传些题外话,说孝庄当年在地牢里待了整整三个时辰,出来时狐裘上沾着半片血渍,却没人知道那血是洪承畴的,还是她自己的。有人说她用美人计破了英雄胆,也有人说她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可不管怎么说,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里,一个女人的指尖和几句软语,就这样轻轻撬动了历史的齿轮。
皇太极得知明将洪承畴喜欢女人,就派孝庄去劝降。孝庄说洪承畴是忠肝义胆之人,洪承畴
叶子纪事
2025-06-04 10: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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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
胡编乱造,大清律什么时候让皇帝宠爱的妃子劝降了,纯属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