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午休时间,朵朵踮着脚尖凑到老师耳边,奶声奶气的声音里藏着不属于五岁孩子的认真:"老师,我妈妈有精神病,每天要吃很多药。"她掰着胖乎乎的手指头数着,睫毛上还沾着早起时没擦净的眼屎,"我来幼儿园是为了吃饭长大,等我长大了,就有钱了,会给我妈买很多很多药,让她每天吃100片。" 这句话像颗石子,轻轻投进老师心里,泛起层层涟漪。那天放学,老师特意留下观察,看到朵朵背着比自己还大的卡通书包,蹦跳着扑进校门口那位戴着口罩的女士怀里。女人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却在咳嗽时迅速别过脸——朵朵踮脚拍着妈妈后背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深夜备课的台灯下,老师翻开朵朵的绘画本,几乎每一页都画着同个场景:穿碎花裙的妈妈躺在云朵上,拿着彩虹做的药瓶。右下角歪歪扭扭的拼音写着:"等我长高,就能保护妈妈啦!"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画纸,晕染着这个孩子用稚嫩笔触勾勒的、最纯粹的愿望。原来最深的爱,往往藏在不谙世事的童言里,像株破土而出的幼苗,倔强又温柔地对抗着生活的风雨。
听到孩子被老师打手心那一刻我真的想哭出来
【1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