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李玉琴来到抚顺战犯管理所探望溥仪,殊不知,正是这次探望,让她坚定了自己要与溥仪离婚的决心。 李玉琴打小在乡下苦水里泡大的姑娘,家里穷得叮当响,啥叫皇上?她听都没听过。 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个农村丫头片子,十五岁那年像做梦一样,稀里糊涂就给拽进了伪满的皇宫大院,成了溥仪身边的“福贵人”。 那是什么地方?对她来说,满眼全是陌生,规矩比头发丝还多,她整个人都懵了,纯粹就是个被人摆布的玩意儿。 这桩婚事,从头到尾就没她插嘴的份儿,连个“不”字儿都甭想往外蹦。打根儿上起,跟溥仪那儿就没热乎劲儿。 溥仪嘛,顶着个“皇帝”的空名头,架子倒不小,整天让那些死规矩捆得死死的,对李玉琴也就是个冷眼瞧着。 就她怀了孩子那会儿,这位“万岁爷”也跟没事人似的,冷漠得能冻死人。这段捆绑在一起的婚姻,是李玉琴心尖儿上一辈子的疤。 1945年,天塌了,日本鬼子投降了。溥仪一看风头不对,脚底抹油溜得飞快,根本没顾上还在长春眼巴巴盼着的李玉琴。 她被孤零零地扔下了,这一扔,就是整整十年的煎熬,活像被所有人彻底忘了,连封信的影子都没飘来过。这十年的苦水和孤寂,硬是熬过来了。 她咬着牙,一点点从烂泥坑里把自己往外拔,愣是学会了独自把日子撑下去,学会在一个没有薄仪的世界里,重新给自己划拉出一块能喘气儿的地方。 1957年,李玉琴听说溥仪被圈在抚顺战犯管理所里头。去不去看看他?心里不是没有嘀咕。可真不是出于啥惦念,更象是心里堵了多年的石头,总得搬开。 她就想当面锣对面鼓问问清楚,这些年积在心窝子里的问号太多了。那天,她到底还是去了。抚顺那战犯管理所,黑压压的高墙瞅着就让人发怵,喘气儿都觉得憋屈。 跟在工作人员后头进了那间简陋的接待室,手心里都攥出了汗。溥仪出来了。李玉琴使劲儿眨了眨眼,差点没敢认! 这还是当年那个一身龙袍、说一不二的皇帝老爷?眼前这男人,脸皮皱巴得像老树皮,眼珠子里的光都散了,跟耗尽了灯油的灯芯儿似的。 俩人干站了一会儿,空气都僵了。李玉琴鼻子发酸,声音打着颤:“我……我这些年,一直在等你信儿,等你回来。”溥仪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平平淡淡扔出仨字:“我知道。”这三个字像冰锥子,“噗”一下扎穿了李玉琴最后那点儿念想。 她使劲儿把眼泪憋回去:“这些年我过得不容易,可我不后悔。”溥仪呢?脸上一点纹丝都没动,那眼神,冰坨子似的,摆明了,眼前站着的李玉琴,在他那儿,已然跟路人甲没两样了。 李玉琴的心,彻底凉透了,一直凉到脚底板。她还巴巴地指望着能留点儿温度呢,这下可好,全是自个儿剃头挑子一头热。 她瞬间就明白了,再这么耗下去,除了把自己勒死,没半点意思。眼前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当年她心里那个虚影儿了,这根绳子,勒得她喘不过气,该斩断了!打定主意要离,离开他,去找自个儿的路,活个自在! 打抚顺回来,李玉琴心里的主意硬得像块铁。说干就干,她立马开始张罗离婚的事儿。 状子里写得清清楚楚:这桩婚姻,是伪满洲国硬塞给她的,她压根儿就不乐意。 自打1945年溥仪撒丫子跑了,十多年杳无音信,等于就是把这婚书当废纸;这些年守活寡的日子,耗得她精疲力竭。 法院那边动作倒是快,判决也利索。溥仪呢,一声没吭,连个屁都没放。捆绑了十多年的婚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彻底飘散了。李玉琴心里头一片水波不兴,没有半点留恋。 她早就在一个人硬扛的日子里,练就了筋骨。如今,她挺直腰板,朝着那崭新透亮的日子,大步迈了过去。 挣脱了枷锁的李玉琴,这才算真正活明白了。她全身心扑在工作上,终于能靠自个儿在社会上站稳脚跟,活出了人样儿。 她热心肠地参与街道上各种事儿,谁家有难处,她看见了准伸手帮一把。慢慢地,身边聚起了意气相投的朋友们。最让她暖心的是,兜兜转转,她真碰上了能踏实过日子的伴儿——吉林省广播电台的一位黄毓庚工程师。 俩人成了家,添了两个小子,那日子,就像村头老农说的,安稳得就像冬日的暖阳。直到生命最后的日子,她依然清晰地把记忆整理妥当。1 信源: 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官网《李玉琴手稿捐赠记录》 吉林文史出版社《最后的"皇妃"》出版信息 吉林省档案馆《李玉琴生平档案摘要》
光绪年间,光绪给慈禧请安,慈禧正在吃汤圆,问他吃饭没有。光绪不敢说吃过了,跪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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