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儿热得跟下火似的,柏油路都软了。我耷拉着脑袋,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淌,感觉自个儿像根快化了的冰棍儿。 拐过街角,嘿!一大爷!稳如泰山地坐在老槐树底下,屁股底下就一马扎,手里摇着把破蒲扇,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我像见了救星,赶紧凑过去,抹了把脸上的汗:“大爷,这…这…天儿!热不热啊?您受得了?” 大爷眼皮都没抬,蒲扇摇得不紧不慢,悠悠吐出一句:“热?小伙子,凉快,凉快得很呐!” 我懵了,瞅瞅大爷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汗衫,干干爽爽,再看看我,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啊?凉快?大爷您…没开玩笑吧?这得有四十度!” 大爷这才慢悠悠抬起眼皮,瞅了我一眼,那眼神儿,跟看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似的。他蒲扇朝自个儿胸口点了点,嘴角一翘,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 “啧,小伙子,不懂了吧?心——静——自——然——凉!”
这天儿热得跟下火似的,柏油路都软了。我耷拉着脑袋,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淌,感觉自个
理群说历史
2025-06-05 18: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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