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党中央对失散流落红军的优抚政策来到了若尔盖县,在这里曾生活着很多长征

语林娱娱乐 2025-06-06 11:19:48

1984年,党中央对失散流落红军的优抚政策来到了若尔盖县,在这里曾生活着很多长征中负伤离队的老红军,后来在县委领导的主持下,政府决定给二十七位老战士颁发荣誉证书,这时负责主持的同志大声说道:“请失散红军上台领证。”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1984年那阵子,消息传进村子,政府要给“失散红军”发荣誉证书,大家伙一边议论,一边犯嘀咕:这“失散”两个字,味道咋这么复杂?村里人都知道,藏在这片草地上的几十个老红军,从没把自己当成“被遗忘的人”。 最先得消息的是马老头。他年轻那阵子,长征路上被弹片扎进了大腿,愣是忍着疼跟着队伍走了几天,最后体力耗尽,硬生生倒在了泥泞的沼泽边。老马每次回忆那天,常常皱着眉头嘟囔:“那会儿要不是草地上的牧民捞了我一把,估计早就埋哪儿了。可一想到队伍走远了,心里那个慌啊,简直比刀扎还疼。” 其实村里不少老人都是这样,有人是伤了腿,有人是高原反应晕倒,有人光顾着照顾更虚弱的战友,转眼队伍就不见了。有人说他们是“掉队”,可谁知道,他们当初也不是贪生怕死,马老头自言自语过:“谁不想跟着队伍走到头,可人力有时穷,真撑不住了,只能咬牙留在草地上。” 几十年过去了,这些老人没少被问,“你们后悔吗?”每当听见这个问题,老马眼皮一跳,往往乐呵呵地说:“咋会,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我们没走回头路,也没忘过自己是谁。”这话说出来,好像轻飘飘,可细品品,那劲头里是说不尽的坚持和不甘。 到了发荣誉证书那天,县里的礼堂还没开门,二十多位老战士已经提前到了。有人穿着补了又补的旧军衣,有人掏出早年的纪念章当胸针,谁都说不出口的激动全写在脸上。那场面,不比过年差多少。 负责主持的小王站上台,照着稿子喊了声:“请失散红军上台领证!”台下顿时静了两秒,老马一咧嘴,低声嘟囔:“怎么还叫‘失散’,咱这是丢人现眼还是咋地?”坐在一旁的赵大爷脾气急,直接抬手说:“我看呐,这‘失散’俩字儿说得不是味儿。当年谁是自愿撂挑子的,哪个不是硬撑着才留下来的” 说句实在话,这“失散”两个字,真让不少人心头不服气。赵大爷后来回忆,“我们就算人留在草地,心还在队伍里。那时候,见了生人不敢提自己当过红军,怕惹事,可心里盼着的,就是队伍胜利的那天。” 主持的小王也是个实诚人,一听大家伙嘀咕,马上改口:“是,是我说话不当!各位老同志不是‘失散’,是坚持在这里生活、传承红军精神的英雄!”这下,气氛一下松了,底下的老人们才一个个站起来往台上走。有人走得慢,手还在抖,但眼里亮晶晶的,比拿到证书还珍惜那一句“不是失散”。 “其实我们都明白,政策是政策,表述也不是有意冒犯。”老马后来和人唠嗑,说,“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这些年没被遗忘,队伍始终没丢下我们。” 领完证那天,礼堂外面的风一阵紧一阵,可老战士们的脸上却难得露出轻松。说白了,几十年在若尔盖过的日子,苦是真苦,尴尬也是真的尴尬。草地上留下的红军,大多没啥文化,藏族话刚会个大概,自己种土豆、放牛羊过日子。有人娶了本地姑娘,有的始终单身一人。大家干活时很实在,可遇上“身份”这个事儿,总觉得不好意思。 最典型的是刘大伯。年轻时,他也想回部队报到过,可部队早就远去,连信都送不到。他常说,“咱这身份,说起来是红军,实际上跟啥都不沾边,既没赶上胜利的喜报,也没享过什么待遇,倒像半截人似的。”但转念又补一句,“可一看到自己养大的娃、这片草地上的新房子,心里也踏实。” 其实,老一辈人心里最暖的,还得数那场颁证仪式。迟来的承认,不只是一纸证书,更多像是给他们这一辈的一个交代,没被忘记。这事一传开,不光是老人自己觉得脸上有光,连村里小孩都跑来围观,有的还在作业本上写下,“我爷爷是红军!” 仪式过后,老马、赵大爷、刘大伯他们几个围坐一块儿,烧着炉火,边喝酥油茶边聊起当年那些难忘的日子。有人提起失散队友,忍不住红了眼圈;有人想起第一次见到解放军进村时的场景,憋了半天就一句话:“那天,心里像被火烧一样,终于等到了。” 这些年的生活,苦有苦的滋味,甜也有甜的回味。荣誉证书不是生活的全部,但那一刻的温暖,的确让人忘了很多委屈。老红军们说,“今后咱们日子还得过,但心里亮堂多了。” 风吹过草地,老人们依然在日头下劳作。证书就挂在墙上,平时很少提起,可偶尔路过,老马还是会停下脚步,摸一摸那红边证书,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党没忘了我们,活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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