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花和尚”苏曼殊在上海广慈医院暴毙,时年34岁,生前谈过28位女朋友。汪精卫、鲁迅等好友整理遗物时,在床底下发现他奇葩死因。 苏曼殊,34岁,暴毙。要说这人奇,那可真是“民国第一号活宝”。别人和尚出家吃斋念佛,他和尚身子却混进青楼、花场、革命党、画室,光女朋友据说就有二十多个。身边人不管革命的、作家的,还是老鸨子,都能和他凑在一桌喝酒写诗。 苏曼殊到底是什么人?广东珠海人,生母是日本人,小时候在中国不讨好,回日本又不被待见。说白了,这一辈子都在“夹缝”里长大。再加上自小体弱多病,脾气也古怪得很,爱喝酒、爱暴食、嗜甜如命,朋友私下都说他“糖僧”,跟个大孩子似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才气、胆识、任性、佛性全赶到一块儿去了。别看他出家三次,剃头不剃根,说斋不离肉,青楼酒肉他一样不拉下。鲁迅后来感慨:“曼殊是世上罕见的怪人。” 苏曼殊真正让人服气的,还是他的“放肆”。你说他是和尚,人家却敢谈情说爱,敢写小说骂朝廷,敢翻译雨果的《悲惨世界》,还敢跟章太炎、陈独秀、汪精卫这些狠角色称兄道弟。大风大浪里都能自得其乐,饿了喝粥,馋了拔金牙换糖,穷得叮当响时还能吟诗作画、泡妞求爱,活得比谁都潇洒。 就是这样一号人物,最后竟然在上海医院暴毙,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可真让人纳闷,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快? 苏曼殊这辈子的“出格”,活着的时候没人能看透,死了还要整出点事来。1918年5月,刚过完三十岁的苏曼殊突然倒下,住进广慈医院。那年头医院可不比现在,药也不灵光,医生多半靠蒙。朋友来看他,他不是咳嗽就是捂着肚子哼哼,别人劝他戒糖,他反倒吃得更凶。 有时候想想,苏曼殊其实是把自己活成了一首诗,也是一场戏。活着时贪酒、贪肉、贪色、贪甜,身边女人走马灯似的换。他不光谈过28个女朋友,还是青楼常客、诗画圈红人。哪怕身无分文,也能一边画画,一边打算盘,“花销大头全砸在女人和糖果上”,对朋友他自己都笑着说:“人这一辈子,不吃点苦头,哪知道糖有多甜?” 死前几天,他还在病床上写诗:“死亡于我,是一场解脱。生于乱世,终归无挂碍。”这话说得倒也云淡风轻。但真死了,大家都炸锅了:年纪轻轻,怎么突然暴毙?病床旁也没多大动静,这人平时“老毛病”一堆,到底是哪根筋出问题? 最妙的是他死后的那一幕。汪精卫、鲁迅、柳亚子等一帮朋友来医院收拾遗物,正准备抬他回家,一不小心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头装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佛经画卷,而是满满一箱糖瓶、注射器、空烟盒、乱七八糟的药品。 鲁迅看了,愣住:“原来这才是曼殊的宝贝!”汪精卫也忍不住吐槽:“这和尚是活活把自己‘吃’死的吧?” 有人问,苏曼殊的死,真是病死吗?医生拿出他的病历,写着“肠胃病恶化,导致全身衰竭”。可仔细一查,这肠胃毛病,其实都是暴饮暴食、糖食过量、乱用药搞出来的。什么鸦片、吗啡、止痛药,苏曼殊用起来完全不手软,肚子痛了就加大剂量,嘴馋了就把糖当饭吃。 到最后,他的胃肠像是被烧穿了个窟窿,全身中毒,医生根本来不及抢救。这才叫死得奇葩,死得“艺术”,让所有人都说不上来是该哭还是该笑。 说到底,苏曼殊这样的人,命就是太真,太烈,太猛,才没法长命百岁。他身上有种“天生不羁”的劲头,别人躲着怕苦,他偏要把苦头嚼烂当糖吃。别人活着拼命省钱养老,他活着就图个“今日有酒今朝醉”,明天咋样谁管得了。 身为混血,少年寄人篱下,流离日本、广东、上海,遭白眼、受欺负,这些都没能把他打趴下。反倒让他更看破世情,什么身份、什么门第、什么戒律,统统当儿戏。哪怕做和尚也照样泡青楼,哪怕进青楼还要写佛经,能把诗、酒、肉、糖、情、佛全混在一起,活得天马行空。 所以朋友才说他“疯”。苏曼殊疯在什么地方?疯在爱得彻底、恨得坦荡、吃得够狠、活得彻底。革命做得热火朝天,诗画写得极致缠绵,连死法都带点传奇色彩。你要说他是被女人拖累的,那28个女朋友个个都是他的“红颜知己”,可他从来不欠情债。要说他是被美食糖果搞死的,那也是他自找的快活。 到了人生终点,他没留下什么遗言,朋友们翻遍他床底下的杂物,才发现这位“花和尚”最后的秘密:一箱糖瓶、药瓶、烟具,全是他用来对抗生活苦闷的小法宝。这一箱杂物,比任何诗文都真实,告诉大家:苏曼殊这一生,是“吃出来的”,也是“熬出来的”。 回头看,这个被称为“民国怪人”的和尚,其实只做了一件事做自己。活得放肆,死得无憾。可他留给后人最多的,还是那句:“一切有情,都无挂碍。”活到最后,还能这样想,够本了。 至于他到底是病死还是“吃死”,又有多大区别?人生本来就不是死于某一种病,而是死于“怎么活”。苏曼殊活得太真、太极致,所以早早收场,也算是种天命。 苏曼殊的墓地,如今还在杭州西泠桥,南北守望着江南名妓苏小小。一个诗僧,一个名妓,活得各有千秋,死后也没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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