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18岁的张大千放暑假回家,走到半路就遇到山贼。山贼把他装进麻袋抬走,还要3000大洋的赎金。张大千奉命给家里写信求救,山贼看完他的信后,激动地说:“不要你的赎金了,留下来给我做师爷吧!” 那年,张大千还在重庆求精中学念书。暑假一到,他便和几个同学结伴回内江老家。那时候的路可不像现在,多是难走的土路山道,两旁林子又深又密,平日里也少见人影。 几个半大小子,正是贪玩的年纪,一心想着回家,哪晓得危险已经悄悄跟上来了。 走到半道,正热得满头大汗,路边林子里冷不丁窜出一伙土匪,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把他们全按倒了。 张大千他们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塞进麻袋,眼前一黑,只觉得被人扛着一路颠簸。 等麻袋终于解开,刺眼的光线和陌生的山洞让张大千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他发现自己跟几个同学都被五花大绑着,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十几个光着膀子、满脸横肉的汉子,正不怀好意地打量他们。很明显,这是撞上土匪了。 土匪们歇了口气,就开始挨个盘问家底,逼着他们写信回家要赎金。哪个敢犟一句,立马就是一顿拳脚。 轮到张大千,土匪听说他家开百货店,张口就要四千大洋。这在当时可是笔天文数字!张大千心里也打鼓,面上却尽量稳住了。 他脑子一转,跟土匪头子攀谈起来:“大哥,我家里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您这出来闯荡,讲的是义气,要不您高抬贵手,少要点?” 那土匪头子一听,嘿,这小子不哭不闹,还把自己比作宋江,话里话外透着股江湖味儿,心里倒有几分得意,大手一挥:“行,那就三千大洋!这是底线,再少就撕票!” 张大千晓得见好就收,便按土匪的意思写信。他提笔蘸墨,信上这么写:“父母大人安好,儿子回家路上,遇到一群英雄好汉,他们热情款待,盛情难却。人生在世,讲究有来有往,请按地址寄三千大洋,好让儿子略表谢意。” 信写完,土匪头子接过去一看,眼睛都亮了。这信写得可真巧,把绑票说成“热情款待”,更难得的是,这小子一手字龙飞凤舞,相当有功底。 土匪头子越看越觉得这娃娃不简单,他当场就把信撕了,对张大千说:“兄弟,你这赎金我不要了,留下来给我当个‘黑笔师爷’吧!” 张大千本想推辞说学业还没完,可土匪头子哪容他啰嗦,恶狠狠地补了句:“你干不干?不答应,我现在就毙了你!”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张大千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点头答应。就这么着,一场绑票案,愣是变成了土匪窝里的“招贤纳士”。 其实,土匪头子固然是看上了张大千的字,但恐怕更看重的是这小子在生死关头那份不慌不忙、随机应变的机灵劲儿。 于是,张大千的身份就从肉票变成了“师爷”。那土匪头子倒也“礼贤下士”,不仅免了他的赎金,还派了两个小喽啰,用临时扎的轿子把他抬回了土匪老巢。 一路上,放哨的土匪见了这阵仗,还纷纷对着轿子举手敬礼,搞得张大千哭笑不得。 到了龙井口,土匪头子更是送了他一枚象牙图章,外加一顶缀着红结子的瓜皮帽,俨然把他打扮成了个真师爷。谁知,这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张大千又被卷进了另一场风波。 在山寨里,张大千其实也没多少正经事干。没多久,他被安排跟着一个姓康的土匪头目去抢劫一户人家。 到了地方,土匪们如狼似虎冲进去就抢,张大千站在旁边有点手足无措。 那姓康的土匪见他愣着,就提醒他:“师爷,空手回去可是犯忌讳的。”张大千没辙,只好硬着头皮进屋。 他四下看看,见书架上摆着不少书,便随手抽了本《诗学涵英》。 康土匪看见了,没好气地拍了他脑袋一下,骂道:“拿什么不好,拿书!书就是‘输’,懂不懂?晦气!”土匪们迷信,“书”和“输”同音,觉得不吉利。 张大千听了这话,心里也挺无奈,只好又进屋里找。他一眼瞅见墙上挂着四幅《百忍图》,心想这下总不能说“全是书”了吧,就把这四幅画连同那本《诗学涵英》一起带走了。 这本《诗学涵英》,后来在他闲着没事时翻来覆去地看,倒也为他日后的诗文创作打下了点底子,算是这荒唐经历里的一点意外收获。 不过,这样的“师爷”生涯也没能持续太久。到了当年八月底,政府军大举进剿,土匪山寨很快就被攻破了。 土匪们死的死,逃的逃,张大千也趁乱跑了出来,最后躲进了一间教堂。可他刚喘口气,还是被搜捕的民团给发现了。 不管他怎么解释自己是被土匪掳上山的学生师爷,对方压根不信。关键时刻,幸亏他四哥张文修收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多方斡旋,才把他从民团手里保了出来。 这趟匪巢历险,对年轻的张大千来说,无疑是场硬仗。他能化险为夷,除了有几分运气,更少不了他那份聪明机灵和审时度势的本事。 生死关头,他没慌神,靠着脑子和冷静保住了自己。这段经历,虽然吓人,但也像块磨刀石,磨练了他的性子,也让他长了不少旁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见识。
1955年,白天将军拒绝接受中将军衔,毛主席都劝不动他,彭德怀追着他打:“你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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