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敌人的照片被我军踩在脚下,非常解气 “狗皮膏药还想往墙上贴?”1979年3月4日正午,刚攻下沙巴县的我军某部阵地上,两名战士对着散落满地的敌军宣传画啐了一口。在他们前方五米处,蔡德福正示意记者拍摄具有特殊意义的战地照片——五名表情肃穆的战士脚下,白瓷地面隐约可见被军靴碾碎的敌人肖像。 半年之前没人能预料到这样的场景。胡志明小道上的中国卡车仍在运输援越物资时,河内当局已经在河对岸部署三个机械化师。自诩“第三军事强国”的越南,在1978年末累计越境挑衅超过2000次,甚至对凭祥口岸发射迫击炮弹造成边民伤亡。当年12月25日圣诞节,当越南正规军化装成边民偷袭我境内纵深45公里时,昆明军区立刻电告中央请求反击。 这张引发热议的战地照片实则具有深意。照片中除了瓦砾和弹片,最扎眼的是四散的胶片与文件——住处墙上原本贴着北越时期中国工程兵援建红河水库的新闻剪报,如今却被覆盖了反华宣传画。负责打扫阵地的炊事班长事后回忆:“有些胶卷还是当年咱们记者送的,再看看现在这帮狼崽子用的军粮,罐头上还有咱们的中文生产批号呢!” 五次战役的辉煌让越南产生了军事错觉。他们对当年东溪穿插战的战绩念念不忘,却选择性遗忘那是中国军事顾问团制定的方案。黎笋集团制定的“歼敌计划”堪称天方夜谭:用民兵分割包抄我军机械化纵队。然而实战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我军各兵团采取多路突击战术,野战工兵团队逢山开路的推进速度,甚至比东溪战役时期的法军快了七倍有余。 沙巴战役的完美收官印证了战略预判。当149师在黄连山南麓撕开裂口时,曾经叫嚣要“三天打进南宁”的越军316A师已陷入各自为战的窘境。战士们后来在敌军指挥部发现的作战地图显示,象征我军进攻方向的红色箭头被刻意标成虚影,直到城破前一天,他们还在用打山匪的思维来应对正规军群的步坦协同。 每到傍晚六点,阵地上就会响起此起彼伏的敲打声——拿着工兵铲的战士在修葺掩体间隙,总会顺手把废墟里的敌军画报捣得更碎些。师政委后来在报告里特意说明:“这种行为看似泄愤,实则摧毁的是河内的心理防线。”事实上,当被俘的越军上尉看到自己捧授勋锦旗的照片碎在砖缝里时,审讯时的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大半。 据说照片拍完后第二天,炊事班老赵隔着红河支流望见对岸升起的炊烟。这个参军前在南宁机务段烧锅炉的汉子突然念叨起来:“要是当年没教他们修水利,现在还能用抽水机洗煤呢!”周围的新兵哄笑声中,某位从广西农垦局调来的参谋默默记下:河对岸种植园的水车样式,和云南人民公社淘汰的旧款一模一样。 老街至红河三角洲的铁路线中断后,越南到十年后仍需进口中国鱼露。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当越军各部按传统下发“决战精神饼干”时,士兵嚼着长霉的压缩干粮方才醒悟:包装袋底印着“广西玉林食品二厂1977年6月制”。而同样内容的包装箱,此刻正堆积在我军前线补给站里,战士们在箱盖上用红漆涂满了“完璧归赵”的幽默批注。 这张踩着敌人照片的合影传回后防时,广州军区某歌舞团正在彩排新编历史剧《还我河山》。编剧听说前线故事后灵光一闪,将最后一幕主角横刀踏破入侵者文书的场景,改成了踩碎敌军信件的设计。有位脱下戎装转业的观众散场后感叹:“这可比咱们在凉山外围收缴的那些勋章实在,文化仗就得这么干才解气!”
1951年1月28日,志愿军战士潘天炎因为生理需要去附近的草丛解决,回来后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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