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0年,杨贵妃出浴,衣衫滑落,玄宗赞其如剥壳鸡头肉般温软,安禄山却称其滑腻如塞外奶酪。
华清宫内,氤氲的硫磺味中,杨贵妃轻纱滑落,露出细腻肌肤。唐玄宗爱怜地抚摸,安禄山却脱口而出对这肌肤的赞叹,言语逾越了臣属之礼。这番话引得玄宗大笑,却不知安禄山眼中早已不是单纯的贪恋美色,而是对权力的野心勃勃。这情景的背后,是十年之前洛阳的一次花会。那时,杨玉环尚未成为贵妃,她仍是寿王妃,身着道服,发间还插着为亡夫守孝的银簪。玄宗在骊山温泉宫召见她,高力士奉上金步摇,她手上的念珠滑落泉中,象征着她与前夫婚姻的终结。玄宗将这违反伦理的结合美化为天意,并为此谱曲庆贺,却不知军中已流传着讽刺的童谣,预示着乱世的到来。
安禄山在范阳,对着长安方向,进行着古老的巫术仪式,以示效忠。他被杨贵妃认作义子,在宫中胡旋起舞,杨贵妃的亲昵举动,更让玄宗龙颜大悦,赐予他更高的权力。安禄山对杨贵妃的“冒犯”,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这痕迹最终成为叛军攻城的标志。安禄山进献的奶酪暗藏毒药,日渐侵蚀着玄宗的理智。华清宫的温泉倒映着危机四伏的景象,宫中锦衣华服的制作与军营中兵器的锻造形成鲜明对比,富足与贫困的差距巨大,暗流涌动。
安禄山最后一次入宫,腰间佩刀发出声响,他察觉到玄宗身体的异常,那是慢性毒药的症状。当夜,信使带着长安城防图,迅速赶往范阳。渔阳的战鼓声打破了宫中的歌舞升平,杨贵妃的轻纱变成了裹尸的白布。玄宗手中白绫上,显现着十年前的伤痕。千里之外,叛军将士用贵妃喜爱的瓷器盛着奶酪,而那奶酪并非美食,而是暗藏的毒药。杨国忠的墓旁,长出一株植物,它的汁液如泪般喷涌而出,而安禄山至死也不明白,他和杨贵妃都只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主要信源:(文献——《新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