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一高一矮两个小偷盯上了一个70旬的老人,老人虽身材高大,但年近古稀,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两人便下了手,结果却被老人当场制服,撂倒在地,事后老人的朋友笑道“这些这扒手太没眼色,竟然扒到了他老祖宗头上来了。” 1980年的北京,一辆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人挤着人。俩小伙子,一高一矮,贼眉鼠眼地在人群里踅摸。 他们盯上了一位老先生,看上去年纪不小,估摸着快七十了,虽然个头不矮,但他们想,这么大岁数,还能有多大劲儿? 其中一个悄悄凑近,趁着车辆颠簸,手就往老先生的衣兜里探。说时迟那时快,那老先生看似老态龙钟,反应却快得出奇! 只见他手腕一翻,就扣住了那小偷的手腕,顺势一拧一带,那小偷“哎哟”一声,整个人就像根面条似的软了下去。 旁边那个同伙一看不好,想上来帮忙,老先生另一只手快如闪电,一招擒拿,也给按趴下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周围的乘客都看傻了眼。这老先生,便是大名鼎鼎的沈醉。 他自己后来也回忆过,在电车上遇到扒手掏他腰包,被他当场抓获的事儿,只不过没提朋友那句“扒到祖宗头上”的趣评罢了。 要说沈醉为什么能有这身手,那可就得从他当年的经历说起了。 他可不是一般人,年轻时在军统局那可是响当当的角色,有一段时期甚至以侦缉队长的公开身份做掩护搞特务工作,对付的可都是些亡命之徒,迎来送往的更是三教九流、各路“神仙”。 他自己都说,对旧社会那些强盗、小偷、扒手的门道,什么帮派、行规、暗语,他都略知一二。整天跟这些人打交道,没点真本事能行吗? 抗战前,国民党有个师长叫梁华盛,在从南京到上海的火车上,被一个打扮阔绰、带着女仆的“贵妇人”给迷了眼,跟着人家回了“家”。 结果第二天醒来,不仅随身皮包和七千多块大洋没了,里头的重要文件也不翼而飞。那“贵妇人”和仆人更是人去楼空,房子还是白俄开的短租公寓,留下的箱子里全是破烂。 梁师长急得火烧眉毛,找到了沈醉。沈醉先是找了专在京沪线上“跑轮子”的惯犯盘问,没线索;又找了地头蛇打听,还是没结果。 最后,沈醉心生一计,在上海老北门一个专供女子和女“拆白党”烧香许愿的财神庙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还真让他逮着了那个女骗子,一个穿着朴素,却往功德箱里投了两块大洋的女人,耳朵边上两颗黑痣的特征跟梁华盛描述的一模一样。 人赃并获,案子就这么破了。沈醉自己都说,这纯粹是对方自投罗网,瞎猫碰上死耗子。 还有一桩更悬的,安庆开往上海的一艘货船,船老板全家五口连同三个船工,半夜被五个匪徒冒充检查给害了,抛尸江中。匪徒把船开到上海十六铺码头,准备销赃。 这案子从发生到破案,不到四十八小时,沈醉就带队把人全抓了。怎么破的呢? 原来船老板有个亲戚熊某,搭顺风船,案发时正好下船找人,回来时撞见匪徒行凶,吓得躲了起来,眼睁睁看着船被开走。 他连夜赶到上海,天一亮就发现那条船靠岸,船上的人一个不认识,立马打电话给沈醉报了案。沈醉说,他水上可没眼线,这案子破的也是巧。 事后,他从那船无主的货物里,拿出不到十分之一的钱给了这个眼线,剩下的,按老规矩,主办人一半,承办的弟兄们分另一半,至于苦主家属,那是没人管的。 沈醉这人,常年在刀尖上打滚,见惯了尔虞我诈,也深谙那些“江湖规矩”。 他手底下那些老探员,办案子有自己的一套,把手铐一头锁行李,一头锁在固定物上,人就大摇大摆走开,一会儿自然有人来“照料”和打招呼,进旅店也用手铐锁门,走到哪儿都能跟地头蛇联系上。 他虽然也提倡过用指纹、法医这些“科学办法”,但他自己也承认,经手的上百个案子,很少是靠这些洋玩意儿破的,主要还是靠老经验和遍布各处的“眼线”。 有时候,对付那些惯犯,审讯时劈头盖脸来几句江湖黑话,比什么都管用。 所以说,1980年那俩小偷,真是撞上了硬茬。沈醉这一身本事,是几十年风风雨雨里练出来的,就算年纪大了,那也是深入骨髓的本能反应。 他们以为碰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哪知道这老头年轻时是干什么的? 信息来源:军统内幕《旧社会里的鸡鸣狗盗和侦缉人员》
1980年,一高一矮两个小偷盯上了一个70旬的老人,老人虽身材高大,但年近古稀,
谦与谦寻
2025-06-11 15: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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