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北宋嘉祐二年(1057年)那场被誉为“千年科举第一榜”的进士科考试,你脱口而

笑梦如初 2025-06-14 00:51:35

提起北宋嘉祐二年(1057年)那场被誉为“千年科举第一榜”的进士科考试,你脱口而出的,恐怕是苏轼、苏辙、曾巩这些文坛巨星。然而,在那份星光熠熠的榜单顶端,稳稳压过他们的状元郎——章衡,这位真正的文能安邦、武可定国的实干奇才,却仿佛被历史的聚光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翻开大宋的功劳簿,这位“北宋第一实干家”的名字,不该如此沉寂。 北宋第一实干家:文能治国,武震契丹,才胜苏轼,不应被历史遗忘 公元1057年,北宋东京汴梁的贡院外,人潮涌动。 一位来自福建浦城的考生章衡,攥着笔袋的手微微出汗。 他的考卷旁,堆着苏轼、苏辙、曾巩等后世如雷贯耳的名字的答卷。 放榜那日,考官欧阳修盯着章衡的策论《干为金赋》喃喃道: “此子务实,直击大宋痛处!”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福建青年,竟力压群雄,成了北宋“千年科举第一榜”的状元。 状元及第,对章衡来说,不是终点,只是起点。朝廷立马给了他一个“签书昭庆军判官”的职位,起点不低。但章衡这人,真不是那种只会在书斋里掉书袋的主儿。他很快卷起袖子,一头扎进了地方治理的实务里。 真正让章衡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的,还得是外交场。北宋嘛,北边那个邻居契丹(辽国),从来就没让人省心过。边界的土地纠纷,年年扯皮。朝廷需要个脑子清醒、嘴皮子利索、骨头还硬的人去谈判。嘿,章衡就被派去了。这活儿可不好干,契丹人虎视眈眈,气势汹汹。可章衡呢?他可不是去吟诗作对的。他肚子里装着详实的地理图册、历史档案,对边界每一寸土地的来龙去脉门儿清。契丹人想靠嗓门大吓唬人? 没用。章衡引经据典,摆事实讲道理,逻辑严密得像块铁板。更绝的是,他态度不卑不亢,据理力争,那股子凛然正气,硬是把契丹人给镇住了。结果?愣是从契丹人嘴里,把祖宗之地给“讲”了回来!这本事,不比在战场上砍几个脑袋差吧?史书上写着呢,“以口舌折强敌”,听着就提气! 回朝之后,章衡的官儿越做越大,从集贤校理、盐铁判官,一路干到了吏部流内铨(管中低级官员考核任命的重要部门)。权力大了,他干的事儿还是那股子“实”劲儿。他管吏部,就琢磨着怎么让选官更公平、更有效率,减少那些钻营取巧的空间。后来外放当知州,更是把地方当成了实践场。兴修水利工程,让田地不再干渴;想方设法减轻老百姓的负担,让他们喘口气。他走到哪儿,哪儿就留下实实在在的政绩,老百姓记着他的好。 说到这儿,问题就来了。这么一位文武双全、政绩斐然的状元郎、实干家,怎么就被历史的长河冲得几乎没影儿了?他当年可是踩着苏轼、苏辙、曾巩这些巨星的肩膀登顶的啊!难道仅仅因为他不是个“网红”? 历史书写,有时候挺“势利”的。它偏爱戏剧性的起伏,钟情于绚烂的才华,容易被那些留下大量诗文、轶事的名士吸引目光。苏东坡的光芒太耀眼了,他的诗词文章、他的宦海沉浮、他的旷达洒脱,本身就是一部传奇大片,吸走了后世绝大部分的流量。章衡呢?他更像一个沉稳的建筑师,默默打地基、砌砖墙,盖起了一座座坚实的大厦。这大厦固然重要,可故事性呢?观赏性呢?差了点。他的务实,他的稳扎稳打,在历史的聚光灯下,显得有些“平淡”了。 还有一点挺关键:历史记忆需要载体。 苏东坡有《东坡全集》,曾巩有《元丰类稿》,他们的思想、情感、才华凝固在文字里,代代相传。章衡留下的个人著述相对较少,他的功绩更多地散落在官方的档案记录和地方志的碎片里。没有足够多“自带流量”的文字作品,后世想“追星”都找不到门路。他的实干,成了沉默的丰碑,字少,声音就小。 所以你看,章衡的“被遗忘”,不是因为他不够优秀,恰恰可能因为他太“优秀”地履行了一个传统士大夫“治国平天下”的本分——实干兴邦。他缺的不是才华和功绩,缺的是历史书写偏爱的“爆点”和便于传播的“文化符号”。他的故事提醒我们,历史的星空固然需要璀璨的明星,但那些默默发光、照亮脚下土地的恒星,同样值得被看见和铭记。把“北宋第一实干家”的帽子戴在他头上,或许能让我们重新审视,什么才是真正支撑一个时代的脊梁。 #历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38
笑梦如初

笑梦如初

笑梦如初